艾寶寶甜甜一笑：「k先生，謝謝你，這個女人太壞了，總是看我不順眼，我都不知道哪裏招她惹她了，總是跟我過不起，不過沒想到她竟然在採訪時候收取賄賂，哼，這叫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哈哈，今晚的心情瞬間好到爆。」

    k先生「嗯」了一聲之後翻着手機繼續玩：「還有誰欺負了你？」

    「還有……沒有了。」艾寶寶的話戛然而止。

    k先生卻看出她把話吞了回去。

    心底有點不喜，見不得她藏着捏着：「有話就直說。」

    「真沒有了。」

    她總不能說沈律師欺負她吧？那是她自己有愧在先，做人要厚道，欺負她的戴敏她是絕對不會同情的，但沈律師和背後的金主乃是當年幫助她解決燃眉之急的人，是對她有恩的人，是她自己違約在先，這件事，錯在她自己。

    她還沒無恥到善惡不分、顛倒黑白的地步。

    戴敏在車子裏大喊大叫，警察煩得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直接拿封條封住了嘴巴，戴上頭套，警車並不是開到警察局，而是開到一間被偽裝成警局刑訊室的地方，白熾燈的刺眼光線下。

    「老實交代，你這些年都做過哪些虧心事，我們警察已經掌控了全部，現在只是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戴敏異常緊張的打量着審訊室，咬緊嘴巴：「我沒有犯罪，你們休想屈打成招！」

    「不說？行，你耗得起，我們就慢慢跟你耗，什麼時候你想說了，我們再來審訊。」

    說完，兩個警察摔門而出，卻在關上門的瞬間，兩大麻袋的老鼠，直接放到審訊室里。

    審訊室里，立刻傳來戴敏瘋狂的尖叫聲，她雙手雙腳被捆在椅子上，動都動不得，想調到桌子上也跳不了，失聲尖叫：「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啊！救命，救命啊，我最怕老鼠了，我真的怕老鼠，你們警察怎麼能這麼幹，你們快進來，快進來！」

    只是，她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搭理她。

    那些老鼠也不怕她，紛紛往她身上爬，甚至有老鼠直接從她的領口鑽進衣服裏面，即便站在門外，兩人都能夠聽到裏面不斷傳來女人的尖叫聲，要多驚恐有多驚恐。

    兩人摸出煙，點燃，邊抽着邊聊天。

    「你說，對付一個女人，直接揍到她招供就行，何必這麼麻煩，以我們的手段，想收拾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king說了，先陪她玩幾天，慢慢折磨着，挖出她以往做的所有壞事，挑揀兩個比較有社會影響力的，弄到網絡上去，先讓她名譽掃地，再真正的收拾。」

    「萬一這個女人真的沒有做過壞事，挖不出來怎麼辦？」

    「除非是聖人，否則一個人怎麼可能從來沒有做錯任何的壞事？就算沒有，我們多抓她幾次，今晚審不出來，明天放了等明晚再抓回來繼續審，過個四五天保證她最後也會神經衰弱到連他爹媽做過的虧心事都都吐露出來，反正king說了不急，不用一下子玩死她，先在精神上讓她崩潰到生不如死！」

    「那也好，不如我們去捉些蟑螂，蛇，蜈蚣什麼的，女人不都怕這些小強？不過這女人叫起來真難聽，跟殺豬一樣，哭不出梨花帶雨，我們走遠點，抽完兩根煙再進去。」

    「好！明天晚上送她蛇肉大餐，不知死活的女人，連白小姐也敢算計！」

    「現在貌似不能叫白小姐，聽說她叫艾小姐。」

    「名字只是個代號，只要king喜歡，叫白小姐或者叫艾小姐，又有何妨？」

    …………

    復旦大學職工公寓樓下，車子緩緩停靠，艾寶寶揉揉自己終於被鬆綁的手腕，站在車外對着路燈照，幸好沒有勒出紅印子。

    「k先生，原來你是要送我回家啊，早說嘛。」

    k先生端坐在車子裏，倨傲架着腿，傲然的姿態遞給她一張支票：「上去收拾你的東西帶下來，然後跟白蒙蒙的父母告辭，人家養了你好幾個月，跟他們好好認個錯，這是他們這段時間收養你的生活費和補償費。我在這裏等你，不急。」

    跟白蒙蒙的父母交代完，他就能無所顧忌的將她養在度假山莊，他忽然覺得，他更喜歡她艾寶寶的身份，不用再顧及她長期不回家她父母會擔心。

    艾寶寶接過支票，卻不敢上樓。

    「冒充白蒙蒙都敢，上去承認錯誤的勇氣卻沒有？」

    艾寶寶憋着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滿了楚楚可憐。

    k先生抬眸，看她眼底充滿了膽怯，嘆了口氣，長腿一身直接推門下車，抓着她的手往公寓裏走，連拖帶抱的將她拉到家門口。

    「好了，自己進去，我若是戴着面具進去，會比較怪。」

    艾寶寶哭喪着臉，拽着他的手臂不撒手：「你也知道戴着面具很奇怪啊，那你摘下來嘛，你陪我進去嘛，求你了，有你震場，我可能會膽子大一點，我根本不敢面對阮媽媽和白爸爸，他們是那麼好的父母，我卻欺騙了他們。」

    男人不為所動，直接替她敲了敲門，高大頎長的男人，迅速閃身下了樓梯。

    「誰啊？」阮媽媽出來開門，艾寶寶想跑為時已晚，只能硬着頭皮叫人：「阮媽媽。」

    「蒙蒙啊，不是說今晚不回家？進來吧，忘記帶鑰匙了？」

    艾寶寶猛地抬眸，看着阮媽媽，難道阮媽媽沒有看到網絡上的消息，她還不知道？

    艾寶寶不敢肯定，端着緊張兮兮的步伐進屋，來到客廳一本正經的坐下來，如坐針氈，暗暗觀察白爸爸和阮媽媽，發現他們對待自己與往常無異，所以他們肯定沒有看到網絡上的東西咯？

    艾寶寶深呼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自首為先，專門拉着白爸爸到書房。

    進入書房後，她斟酌許久，向白爸爸再一次坦言自己叫艾寶寶，說明原委。

    「白爸爸，您先別急着反駁，我不是逗你玩的，我是真的叫做艾寶寶，我和您的女兒白蒙蒙長得太像，而且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出生的……」

    艾寶寶說着，聲音里充滿了緊張，其實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