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這個給你，謝謝你這麼大清早的來接我啊。」

    江珊回到家裏，從包里拿出一瓶香奈兒五號遞給程程。

    對程程，江珊從來很大方，什麼香水啊，護膚品啊，不知道送過程程多少，最初程程是不要的，但是拗不過江珊，就偶爾收下一些，自己也用自己的方法送了江珊不少小禮物，雖然沒有她給她的值錢，可也是一種心意啊。

    要是之前，程程肯定就在江珊這裏接着睡了，可是現在她面對着江珊，總有幾分心虛的感覺，幫着江珊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

    回到霍厲程給她準備的房子，程程覺得自己這個朋友真是壞透了，明明知道江珊那麼喜歡霍厲程，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要是被江珊知道了，她該會有多生氣？

    程程想想就覺得恐怖，她不想這樣，不想失去江珊這個朋友。

    ——

    恢復上班的第一天，程程早早的到了霍城，之前住的遠要早起，她都已經習慣了，霍城的衛生有保潔阿姨會打掃，程程要做的只是把桌子上的東西整理一下，然後把南宮雲的咖啡泡好。

    「程秘書早。」

    穆澤到的時候，程程已經做完所有準備工作了，衝着穆澤笑了笑：「穆助理早。」

    南宮雲來的晚，霍厲程不在，就是由他召開例會，忙了一上午，程程見到他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小程程。」

    一聽見這種不正經的聲音，程程就知道是南宮雲忙完了。

    程程起身，有禮貌的和南宮雲打了個招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從自己和霍厲程扯上瓜葛之後，南宮雲看她的眼神就變了。

    不過程程也沒有細想，之前年會的時候南宮雲借給了她晚禮服和首飾，晚禮服是不用還了，但是首飾得換，縱然過了一個春節，程程也沒忘記這事兒。

    還有人家幫了自己這麼大個忙，當然要好好謝謝人家。

    程程雖然進霍城時間不長，但是年終的時候她還是拿了不少獎金的，現在她的手頭可比年前寬裕多了。

    「副總，您中午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飯。」

    「小程程請客啊？那必須有空，你先去停車場等我，我馬上下來。」

    說是程程請客，可吃飯的地點都是南宮雲訂的，程程也不介意，反正她早就做好出血的準備了，老闆一級的人物也不可能跟着她去吃小餐館。

    南宮雲帶着程程到了一家新開的餐廳，在包間裏坐下點完菜，程程從包里拿出首飾盒遞到南宮雲面前：「副總，這是之前和禮服一起，您借我的，謝謝。」

    南宮雲瞥了一眼首飾盒，想起那天程程在年會上的樣子，妖孽的眼眸里染上笑意，不是他的鍋他不背，不是他該得的謝謝他也不要。

    南宮雲伸手打開看了看，又把首飾盒放回程程面前：「小程程，你要謝呢可別謝我，這麼貴的東西我可買不起，你不知道，我可窮了。」

    程程一怔，他窮？這是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