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六宮 春山愛笑第二百二十四章任鳥飛
微寶急忙向着倒地的小環小月撲過去,叫道:「小環,小
那人輕輕一笑:「丫頭,她們沒有死,放心吧。全本小說網」
微寶去試探她們的鼻息,果然是還有呼吸,這才站起身來,怒道:「你為何要這麼做?」
龍靜嬰一笑嫣然:「丫頭,這麼久沒見,想我麼?」他的性子就是如此,想做就做,想說就說,全然不顧別人感受,全是任性而為。
微寶見他就這麼坦然的問,怔了怔,才喃喃地說:「當初是你自己走的……」
龍靜嬰見她不回答,也不窮追,在屋內掃着看了一會,才說:「丫頭,這一向可好嗎?」
微寶見他站着不動,便說:「你、你到這裏來坐吧。」說着頭也不抬,掩飾似的,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對面的位子上,自己卻也不坐,等着似的。
龍靜嬰默默地看了她一會,終於邁步向着這邊走過來。微寶暗暗鬆了一口氣,龍靜嬰坐下,伸手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慢慢悠悠又問:「丫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微寶說:「很好……你呢?」
「我也好呢……」他說,慢慢地,是他不變的調子,「我在大雪山上跟那人玩捉兔子,哈哈,最後他終於比我少捉了一隻,我就回來了。」
微寶聽的愕然,以為他又在開玩笑,卻不知,這次他說的是真的。
「那你。你回來……是為了什麼?是不是來。呃……找……找……」微寶想了想。想問他。卻一時問不出。只好扭着手。不說。
龍靜嬰看了她許久。才說:「不是。」
微寶地臉慢慢地變白了。「哦」地匆匆答應一聲。便不再說話。她本想問問他是不是回來找她地。她沒有了關於父母地記憶。對然他對她甚是不好。她心底也始終有着一份小小地奢望地……可是。還沒有問出地話。就被他毫不留情地給否認了。
不由地心酸。只好低着頭藏着。
龍靜嬰望着她。忽然說:「怎麼又哭了。這麼愛哭?」
微寶扭過頭去:「誰哭了。我沒有。」
龍靜嬰起身,探手到她跟前,微寶別過臉去,他一直探手到她臉頰上,她地一滴淚滑落。正好落在他的手指上,那樣完美無瑕的手指,襯着晶瑩的一滴淚珠。他縮回去,在眼前看了一會,才又送回來,給她看:「那這是什麼呢?」
微寶抽抽鼻子:「我不知道。」悶悶地說。
龍靜嬰「哈」地一笑,將手縮回去,手指放在嘴唇邊上,忽然伸出舌尖一挑。
微寶呆呆地看他。
他嘗了嘗,才說:「鹹的呢。」
「你……你……」微寶不知他要做什麼,最後嘆了一聲。將臉轉開,目光隨意地四處看,怕跟他目光相對,驀地掃到地面上,望見他的衣裳下擺上,隱隱地竟有些破損。
「你地衣裳破了。」她伸出手來,指向那裏。
他雖然對這些向來不大在乎,卻從來不穿破爛衣裳的,想當年為了她。還特意去了西越第一家的金縷衣,找衛紫衣給她做了那件衣裳的呢。
龍靜嬰聽她這麼說,低頭看了看,驚奇地說:「咦,果然是破了……是被那雪山上的傢伙劍氣傷到了麼?」
他低下頭,左看右看,看了一會,才說:「丫頭,幫我縫縫吧。」
微寶正跟他一起看。聽他這麼說。頓時呆掉。
她在後宮之時,閒來無事。也會學習刺繡功夫,只不過顯然是沒有學習的天賦,時常將手指刺破,偶爾被春山看到過一次,立刻嚴令禁止她再拿針線。
於是她的業餘愛好也被掐死在萌芽之中,到春山命她不許拿針線為止,她大概只學會了在一塊布上捅來捅去。
不過,她才不怪他,畢竟他也是為了她好的。反而在心底有些甜甜。
正在想着往事,眼前忽地多了一襲錦藍色的袍子,她愕然抬頭,卻看見龍靜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這件破損地藍衣脫了下來,遞到她的面前,說:「快給我縫起來吧。」
微寶傻傻地看着他放在自己跟前的藍色衣裳,又看向他,他只穿着一件裏面地襯衣,雪白的,垂落下來,顯得身姿很是苗條,卻越發襯得一張臉玉雪似的白,嘴唇卻是極淡的粉紅色,見她站着不動,他哼了一聲,說:「傻了麼,愣着做什麼?」一邊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