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011 有事發生
如今的彎彎正值豆蔻年華,與喬小余長得有七八分相像,長得水靈靈的,如喬小餘一般瞧着乖乖巧巧的模樣,甚是討人喜歡。
彎彎今日穿了鵝黃色的短褐,看起來就像一隻嫩生生的小鳥兒,很是有蓬勃的朝氣。
彎彎喜鵝黃色,鵝黃色是融雪最喜愛的顏色,冰刃太過想念他那寶貝師妹,而他與融雪卻又遠隔着,似是這念女之情無處寄放似的,從彎彎年幼時開始,他不論是在給彎彎挑吃的挑玩的或是挑穿的,都不知不覺地按照融雪的喜好來,從小便穿慣了鵝黃色衣裙的彎彎,自是喜愛上了她爹爹為她挑選的這個顏色。
彎彎知道她有個姑姑,爹爹視為女兒般的姑姑,她與郁潤時常聽冰刃提起這個姑姑,卻從未見過而已。
不過好在的是,彎彎只是在顏色喜好方面隨了融雪而已,在性子及各種習慣方面大多都隨了喬小余,剩下的一小部分則隨了冰刃。
她有喬小余的乖巧,也有冰刃的歡脫,有喬小余的手藝,也有冰刃的功夫。
此時彎彎站在籬笆小院裏,有些氣喘吁吁,面色還頗為着急。
站在她前邊不足半步的是郁潤,如今的郁潤也長成了一個十五歲的大少年,眉眼與冰刃長得極為相似,一身暗緋色的短褐在身,手中握着一把暗褐色劍鞘的長劍,站在那兒,仿佛就是年輕時的冰刃出現了一般。
只是郁潤較於冰刃來說安靜得太多太多,若非他的模樣生得與冰刃太過相似的話,只怕說他是司季夏的兒子而燕昕是冰刃的兒子也無人不相信。
就性子而言,燕昕更像是冰刃的兒子。
彎彎這時候正輕輕拍着自己的心口,有些抱怨地對呼吸如常的郁潤道:「哥!叫你聽我的你不聽,照着你記的路走,我們現在才到平安爹爹家!」
「哼,方才在路上你不還是猶豫來着?那下次換你來帶路,我才不帶路了。」郁潤將手中的劍往胸前一抱,昂起下巴,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彎彎很是嫌棄地小聲道:「也不知是誰才出門的時候就警告了人家說路上不准多話也不准給指路的。」
「你說什麼?」郁潤挑挑眉。
彎彎立刻笑着抱上他的胳膊,笑得乖巧討人喜道:「誇你呢哥,誇你最最聰明了!」
「哈哈哈哈——」彎彎的話音才落,堂屋裏便傳來燕昕極不給面子的哈哈嘲笑聲,「郁彎彎,你哥從來就沒有記路的腦子,你還讓他帶路,就不怕我們家找不到反而把你帶進了狼窩裏去?」
「哼!要你管!」彎彎一聽到燕昕的笑聲,非但不和他伙着來笑郁潤,反是站在郁潤這邊替他說話,儘管燕昕說的就是事實且她自己方才的確是在嫌棄她哥來着,只見她將下巴抬了抬,極為不服氣道,「我就喜歡讓我哥帶路怎麼了?我哥帶我走哪兒我就走哪兒,你說是吧哥?」
「那是!」郁潤聽得彎彎這麼賞臉的一捧,得意得下巴也抬高了些。
燕昕立刻笑得更嘲諷了,還極為嫌棄地看着彎彎,哼聲道:「喲,那郁彎彎你怎麼還在這兒啊?怎的不趕緊的找狼窩跳去?」
「你,你才跳狼窩呢!」彎彎被燕昕這麼極度嫌棄嘲諷的一噎,氣得她立刻跺了跺腳,「我要告訴嬸嬸,說阿昕你欺負我!」
「呿,真是個女娃娃想法,說不過我了就要告訴我娘,有本事打贏了我,我立刻跪下來給你磕頭,怎麼樣?」燕昕雙手叉腰,得意地抬着下巴,就是一副「有本事你來啊」的模樣。
「你——」彎彎氣得臉都漲紅了。
「哥,彎彎是姑娘家呢,哥這麼說彎彎可不好。」就在燕昕一臉得意地看着彎彎時,燕晞含着溫和的笑跨出了堂屋的門檻。
彎彎一聽到見到燕晞,連忙便鬆了郁潤的胳膊朝燕晞跑去,跑到他跟前後連忙抓住了他的手,正要張口說什麼時,只聽燕昕先搶了話更是嫌棄道:「她是姑娘家?算了吧,有哪個姑娘家像她這麼野蠻?頂多就是個熊丫頭!」
燕昕說着還不耐煩地擺擺手,滿是嫌棄的臉上好像在說熊丫頭離我遠點似的。
「阿晞哥哥!阿昕他欺負我!」彎彎羞憤地瞪着燕昕。
她在叫燕晞時是歡喜地帶了「哥哥」這個稱呼,而在叫燕昕時則是直接喚其名字「阿昕」,單單聽着稱呼,就知道這兩人平日裏是有多不合。
「瞪什麼瞪,再瞪我我可就打你了啊。」燕昕佯裝揚起了手。
「阿晞哥哥!」彎彎嚇得往燕晞身後一躲。
就在這時,冬暖故也從堂屋裏出來了,看也不看燕昕一眼,只是眼神寵溺地看向躲到燕晞身後去的彎彎,慈愛地喚了她一聲,「彎彎。」
燕昕立刻迅速地收回手。
彎彎逮着了這個機會連忙對冬暖故道:「嬸嬸,阿昕他欺負我!」
「那過會兒嬸嬸替你罰他。」冬暖故想也不想便道,好像彎彎才是她的閨女似的。
燕昕不服氣了,連忙道:「娘,到底她個熊丫頭是你閨女還是我是你兒子啊?!」
燕昕又瞪向彎彎,看到她那滿眼的得意他就覺得惱人。
這野蠻的熊丫頭有什麼好?居然所有人都向着她,都是一群沒有眼力勁的人,哼!
要不看在她是大伯的閨女的份上,這麼討人嫌的熊丫頭他理都不理。
燕昕的話才說完,冬暖故便轉過頭來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哼了一聲,轉身走到了堂屋前,背靠門框斜站着。
彎彎抬了抬下巴,看着燕昕,笑眯眯的,眼裏滿是得意。
燕晞也是淺淺柔柔地笑着,替彎彎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
郁潤則是在這時候有禮地喚了冬暖故一聲,「嬸嬸。」
冬暖故微微點頭,而後溫和問道:「彎彎與阿潤怎的這般晚還上山來?可是你們家裏發生了什麼事?」
「是的嬸嬸。」本是頗為同情地看着燕昕的郁潤,在聽到冬暖故的問話時,眼神立刻沉了下來。
本是一臉得意的彎彎也立刻愉快不起來了,與郁潤一般的眼神黯然,還帶着明顯的擔心與不安,只聽她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