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末唐 重返中原20
謝瞳舉起沐風劍,對着武之亭的劍道連續刺出三劍,每一劍都封住了武之亭的劍道,使的他的劍招無法穿透謝瞳的防禦,冒進的話,只余硬拼一途,然而無論在膂力還是內力上,武之亭都差謝瞳太多。[[<?[
謝瞳不想傷他,只想讓他知難而退。
然而武之亭從來不是輕易言敗的人,他揮舞着寶劍,義無反顧的迎向謝瞳的招式,毫無懼色。
在雙方寶劍接觸的一剎那,武之亭陡然變招,他不顧謝瞳直刺的長劍,轉為削向謝瞳的左腹。
這是一記以命換命的招式,謝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沐風劍必然要先他一步,刺入武之亭的胸口,而謝瞳更有十足的把握,在沐風劍刺入他胸口的剎那,可以躲開武之亭的攻擊。
畢竟武之亭太慢了,他怎也不會是謝瞳的對手。
謝瞳的心忽然軟了下來,他極的揮舞着沐風劍,在武之亭的胸口處淺淺一刺,剛巧劃破他的衣衫,卻沒有傷他分毫,隨即寶劍極回救,在武之亭刺入他小腹的前一刻,一劍將武之亭的寶劍磕飛。
這一磕,他用足了全力。
武之亭吃不住他的力量,寶劍瞬間脫手,而他本人也被謝瞳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
武之亭落地後,退了五六步,才堪堪止住身形。
與此同時,慕容龍城那邊戰鬥已然結束,幾名黑衣人全部被他從房間中踢飛出來,哀嚎着躺在地上。
武之亭驚駭的捂着胸口,對於謝瞳的手下留情他是知曉的,但是不清楚謝瞳為何這樣做。
慕容龍城冷冷的看着場內生的一切,來犯的敵人除武之亭外,全部被撂倒在地。他沖謝瞳一笑,道「大師安然無恙!」
宅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光聽聲音就足足有幾十人之多,這次來的該是救兵。
武之亭的身體突然顫抖了起來。
謝瞳道「趁時間還來得及,公子離開吧!本人就當從未見過公子!」
武之亭再不猶豫,帶着他的人馬,徑直從向後院奔去,在人影消失前,冷冷的甩下一句話,道「我們賭桌上見!」
言罷,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龍城一臉質疑的道「你為何放他們走了!」
謝瞳笑道「老兄,有時間在和你講,我們先到門口去迎接司馬大將軍吧!」
慕容龍城也聽到了院外的馬蹄聲,他疑惑的道「他們怎麼來的這麼快?」
謝瞳道「當然是屋子裏的兩個丫頭去通風報信,不然我們死了,司馬相如可能還在睡覺哩!」
謝瞳徑直走到宅院門口,打開大門,此時,司馬相如剛剛下馬。
一見到謝瞳安然無恙,司馬相如似是鬆了一口氣,他忙到「大師究竟怎麼樣了!」
謝瞳才想起石敬瑭,只見石敬瑭不知何時走出房間,正茫然的坐在門口的凳子上,低聲道「本人還好,不用將軍掛念!」
司馬相如惡狠狠的道「竟然敢在本將軍的眼皮底下做這等事,欺人太甚,趙兄知否是何人做的?」
謝瞳略一遲疑,道「他們都蒙着面,本人也不知是誰?」
司馬相如自顧自的道「本人已經猜到了是誰,哎,還好諸位無事,相如也就放心了,此次都是相如大意,讓諸位受驚了。如果諸位不介意,還請搬到府上居住,相如可保證諸位的安全」。
石敬瑭搖搖頭,道「本人就住在這裏,哪裏也不去」。
司馬相如不敢坳他,忙吩咐道「來人吶,立刻加強這裏的守衛,如果大師傷了一根毫毛,本將軍要狠狠的收拾你們!」
石敬瑭沒有接司馬相如的話,而是一聲不吭的返回屋子。
謝瞳知道他還沒有回覆過來,如果不是慕容龍城的及時出現,他很有可能已經命喪此地。
謝瞳見到司馬相如一臉的尷尬,忙打圓場道「將軍請回吧,這裏有本人在,不會在出什麼亂子了」。
司馬相如長嘆一口氣,悻悻的離開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幾天的日子便過去了。
明日便是謝瞳與武之亭在賭桌上一決雌雄的日子,決戰的位置已經選好,赫然是司馬兄弟的晉家賭館。
而此事已經傳遍了洛陽,市坊之間都在議論着這場決定洛陽未來賭場歸屬權的對決,人人對此事興奮不已。
謝瞳想到明日的賭局,心中着實提不起一絲興趣,雖然他是當事者,但怎都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而終日呆在石敬瑭的宅院中,實在是無趣的很。
還未到午時,司馬瑾瑜突然來了。
謝瞳對這不度之客充滿了厭倦,但仍舊笑盈盈的接待他。
司馬瑾瑜上氣不接下氣的道「趙兄,煩請陪我到府中一行!」
謝瞳不解道「究竟生了什麼事,二公子為何如此着急!」
司馬瑾瑜道「家父從長安來了,兄長請你去認識一下!」
司馬宣居然來了,這個消息着實令謝瞳十分震驚。
謝瞳的第一反應是,這個老奸巨猾的太尉,究竟來幹什麼呢!
司馬瑾瑜見謝瞳呆了,還以為是怕了,忙笑道「趙兄不必緊張,家父並非傳說中的嚴肅」。
謝瞳故作驚愕道「是太尉大人要見我嗎?哎,小人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官,怎能不緊張!不知太尉大人此行洛陽所謂何事!」
司馬瑾瑜神秘的一笑,道「不瞞趙兄,家父此行是為兄長的婚事而來,自從李錚攪合了兄長與室韋公主的聯姻後,家父一直在為兄長的婚事而擔憂」。
謝瞳問道「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居然有如此的福氣?」
司馬瑾瑜笑道「這個暫時還不方便透露,到時你就知曉了,我們快點走吧!勿要讓家父和兄長等的着急了」。
謝瞳道「請公子稍後片刻,鄙人知會夫人一聲,去去就來」。
謝瞳返回屋子,洪珊和採薇正不知聊着什麼興高采烈。見他進來,忽然戛然而止。
洪珊笑道「瞳哥為何如此慌張,饒了我和採薇的興致哩!」
謝瞳哪裏還有興致,他急匆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