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太監 第二二二章東洋怪自取辱做成閹人
東洋老怪本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和杜氏父子原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老杜擋了他的路,殺他也就成必然了。再說,杜家這些名義上的莊丁,實際上的打手,哪個不是老怪教出來的弟子,哪個不唯老怪是從?那個杜小倌活着回來如聽話,就讓他多活兩天,如和他爹一樣嘮哩嘮叨,自然也和他爹同樣下場。老怪早就想,殺了杜氏父子,小杜的那些妻妾人等都成了他的性伴侶了。乾死的怪她命短,干不死的算她福大。如今有了這位個頭頎長、金髮碧眼的大美女,那些被小杜用過的二手貨都成了不入流的破爛了,用不用的還在其次呢!
「能給我說說你和他們家是如何結下冤讎的嗎?」老怪一邊解繩子一頭問,他的口氣已和緩了許多。
「我爹是個波斯商人,」說着話,雪裏紅扭過頭盯着老怪問道,「波斯商人你聽說過嗎?」
「哦,聽說過,聽說過。」東洋老怪語無倫次的回答道,「他們都是些很有錢的人呢。」
「是啊,我爹很有錢啊!」雪裏紅自圓其說,波斯商人長什麼模樣她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生怕露出馬腳,她也只有順杆爬說,「我爹可有錢呢!就是因為我爹不同意這個老頭他兒子和我的婚事,他居然派人把我爹給殺了。」
「這足可以引發一場外交戰爭!」老怪老於事故的說。
「誰說不是呢?」雪裏紅故意岔開話題說,「相公,你給我倒杯水行嗎?渴死我了。」
「好好,我去我去。」老怪口裏說是說還是不敢挪步子,他怕雪裏紅瞅空子真跑了。
「你去吧,說過了我不會跑的。你替我報了殺父之仇,我還沒有報答你呢,怎會跑?」雪裏紅巧言花語搪塞道。
老怪半信半疑,但又不能太小氣,瞻前顧後,太顯得不丈夫了。其實他只要把好門口,諒她一個女孩子也跑不出他的手心。於是他撇下雪裏紅獨自去到門口,把老杜的屍體一腳踢到牆角去,朝門外大喊來人送開水。
雪裏紅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細細地品,仿佛是幾輩子沒喝過茶似的。
老怪心焦,下身那樣物事一直是劍拔弩張,嗷嗷待哺,幸虧是彎身盤腿而坐着,如是站立,必定會支起一把小傘。他坐在對面,兩眼一眨不眨地瞅着雪裏紅那一張俏臉,不禁饞涎欲滴,好幾次強咽下幾口唾沫,巴不得立即寬衣解帶,做成那事。剛才不認識,他可以霸王硬上弓,現在說了這麼一會兒話,熟悉了一點,他反而覺得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再動粗了。
「相公啊,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就這樣讓我進洞房嗎?」雪裏紅放下茶杯,莞爾一笑生百媚的說。
「當然當然。」老怪尷尬地笑笑,他近乎有些語無倫次。不過他很快就感到了自己的窘態,他那挺拔直立的鋼槍此時也不由很識時務地縮了回去,前方無戰事,看樣子它也只好暫時偃旗息鼓了。老怪急忙接住雪裏紅的話題問道,「娘子有什麼條件儘管提,這裏我說了算。」
老怪住的這是一幢別具風格的小屋,房間呈方形,除了正面是門其餘三面臨窗。房子在後院,離前院正屋還有一段距離,小屋介於土洋結合,既雅致又寬暢,幾乎不分內外間,進門一個小隔間,然後就是榻榻米,屋地板上支張小茶几,人們往往都是席地而坐(跪式)。杜老兒的屍首就在榻榻米前面的小隔間裏,所謂眼不見為淨,雖然明知道房子裏有個死人但是不在視線之內,所以也不覺下分瘮人。
此時雪裏紅的情緒已經完全穩定下來,她知道潘郎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她的下落,當然也不可能找到這個鬼地方來。她非常清楚若要天助先要自助,為保全自身一定要想辦法迷住老怪,但是也不能操之過急,否則老賊起了疑心,一切便前功盡棄。
「我需要什麼?我什麼都不需要,郎君,我肚子餓了。」雪裏紅裝作不假思索的說,她故意把相公換成郎君,她斷定這小小的改動定會讓老賊受寵若驚。
果不其然,老怪看金髮女子對他百依百順、情意纏綿,他自己原本生成的獸性頓時收斂了許多,他有心想說先辦事然後再說吃飯的事,但他羞於啟齒,在一個漂亮女人面前他必須把自己偽裝得斯文一些。想是這麼想,暗地裏又心癢難耐,忍不住用商量的口吻說:
「娘、娘子,咱倆是不是先那個一下,我實在有些……」
沒料到雪裏紅「噗哧」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