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第三百二十五章熟悉的身影
朱一銘找吉海來的目的確實有考察一番的意思,同時也希望他們能把香港天成集團的事情搞清楚。全\本/小\說/網\對方雖然和潘亞東搞在了一起,但只要是真心來恆陽投資的,朱一銘倒不見得會為難他們,他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就怕對方是借着投資的幌子,想要實現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的,那樣的話,可要提早預防,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察覺,那可就遲了八年半了。
接下來的日子是非常忙碌的,朱一銘一方面要關注招商局的事情,另一方面還要了解衛生局的情況。他本來準備親自去一趟衛生局,給檢查組的同志鼓鼓勁的,後來轉念一想,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現在查出來的一定都是一些小蝦米,真正的大魚一定還在後面,所以不用急着出面,到了針尖對麥芒的時候果斷出手,那樣才更有震懾力。
隨着時間的推移,眨眼要到國慶節了,鄭璐瑤提前一周就打來了電話,說她和朱婷會提前一天過來,理由是怕五一那天路上堵車。朱一銘聽後心想,真是敗給你了,高速公路也會堵車,那還能叫高速公路嗎,不過他的心裏還是甜絲絲的。這說明她很是牽掛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足夠幸福了。
朱一銘當即打了一個電話給韓春秀,說國慶節的時候,他和鄭璐瑤、朱婷會去花木場和老兩口一起團聚。聽了這話以後,韓春秀立即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地問鄭璐瑤是不是一定過來,搞得朱一銘鬱悶不已,好像她的眼裏只有兒媳婦,兒子、女兒都是可有可無的人物似的。得到朱一銘確認的答案,韓春秀立即掛斷了電話,去找朱國良了。
臨近五一的時候,朱一銘特意打電話給呂遠才,讓他這段時間可以讓檢查組的同志稍微松一松,一方面給大家放個假,休整一下,另一方面也可以迷惑一下對方。你老是這麼繃得緊緊的,對方反而不容易露出馬腳,他在龜縮在一邊,一動不動,你又能奈他何?呂遠才立即明白了朱一銘的用意,當即說道,他這就把這消息散佈出去,希望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吉海也沒有讓朱一銘失望,他在短時間之內,把年後所有的投資項目進行了梳理,並列出了詳細的表格,其中香港天成集團放在了非常顯眼的位置。朱一銘一看立即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於是叮囑了兩句,就讓對方繼續去落實了解了。有些東西,光紙上談兵肯定是沒有用的,南宋大詩人陸游在八百年前就說過,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吉海從朱一銘的話中終於確認當初周秋生的推斷,心裏好不得意,說實話,他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做個試探。現在試探成功,他自然有開心的理由。
四月三十日的下午,鄭璐瑤帶着朱婷如約而至,不過到恆陽市政府的實話,已經將近五點鐘了。見到朱一銘的面以後,鄭璐瑤硬是忍着沒撲上去,一方面有小姑子在,另一方面這畢竟是辦公場所。
三人進了辦公室以後,朱一銘才問道,怎麼到這麼晚才到。朱婷搶着說道:「你問她,不知她今天發什麼神經,從應天走得遲也就罷了,居然說她認識一條近路,說是可以快點到這,結果都不知走到哪兒去了。」說完,還狠狠地瞪了鄭璐瑤一眼。
鄭璐瑤則如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憋在一邊,愣是什麼也一聲不吭。朱一銘見狀,對朱婷說道:「你怎麼和你嫂子說話呢,什麼叫發什麼神經?」
朱婷聽了朱一銘的話後,竟也如鄭璐瑤一般地伸了伸小舌頭,轉過身往沙發走去了。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開心不已,裝模作樣地說道:「你也不要怪小妹,確實是我不對,我聽同事說過有一條近路,可越走越覺得不對,最後不敢再往前面開了,只好返回頭,自然就耽誤了功夫。」
「以後該怎麼走就怎麼走,不認識的路不要瞎走,萬一出個什麼事情怎麼辦?」朱一銘關心地說道。
「知道了。」鄭璐瑤小聲回答道。見朱一銘對自己如此關心,她心裏比吃了蜜還甜。
「知道了。」朱婷在一邊學着鄭璐瑤的腔調說道,然後兩手抱着肩膀,作渾身發抖狀,意思是說對方滲得慌。鄭璐瑤則挺着胸,把頭轉向了另一邊,直接無視了朱婷的動作。朱一銘看後,真覺得無語,一個未婚妻,一個親妹妹,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幫,只好說道:「走吧,我請你們吃飯,你們看,是就在恆陽,還是去泯州?」
「泯州!」鄭璐瑤和朱婷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