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第三百七十四章看不明白
朱一銘扔掉了煙蒂,把鄭璐瑤摟進懷裏,在她的耳邊認真地說道:「你老公沒事,正如你剛才說的,我還年青,犯點錯誤,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最關鍵的是要從這些錯誤當中吸取教訓,千萬不能再犯,那樣的話,可就不可原諒了。/」
「你說的這麼深奧,我也聽不懂,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會好好的。」鄭璐瑤手撫着丈夫的臉頰,深情地說道,「我出生在一個官宦之家,知道官場的險惡,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就發誓,我的丈夫一定是和政治、官場無關的人。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就陷入了矛盾當中,最後促使我下定主意的是媽媽的一番話,她告訴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官和官之間也是不同的,找誰做丈夫,最關鍵的不是他的職業,而是你愛不愛這個人!」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很是感動,他低下頭來,凝視着鄭璐瑤,然後把嘴唇挨了上去。兩人忘情地擁吻在了一起,緊緊地抱,狠狠地吻。宋淮河邊又一段天荒地老的愛情故事火熱登場。
兩人從宋淮河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了,由於中午睡眠比較充足,所以此時睡意全無。兩人回到臥室以後,開始了人類最古老的遊戲。
這段時間,兩人之間雖然作業不斷,但是由於環境的制約,兩人都不怎麼放得開。今晚只有他們自己,這個家裏面再也沒有第三個人,所以自然也就不要顧及什麼了,尤其是到了最後時刻,鄭璐瑤竟然失聲喊叫起來,嚇得朱一銘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聲說道:「你小點聲音,讓鄰居們聽到,怎麼辦?」
「你傻呀,這可是十樓,誰會聽得見呀,嘿嘿!」鄭璐瑤笑着說道。
朱一銘聽後一想,倒也是,這麼高的樓層應該沒人聽見,於是他也不管不顧地動作起來。
鄭璐瑤這段時間真是累了,當一切結束以後,她草草收拾了一番以後,就睡了過去。朱一銘剛準備和她說話,猛地聽到耳邊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只好作罷。
他從床上起來,到衛生間沖一個澡,頓時,渾身說不出的舒爽。點上一支煙以後,他踱步到了窗前,拉開落地窗簾以後,推開了墨綠色的鋼窗,頓時一陣涼爽的氣息撲面而來。十月的應天依然炎熱,不過到了夜晚卻涼爽了許多,再加上在十層樓上,這份感覺自然更是強烈。
朱一銘吸了一口煙以後,悠悠地吐了出去,只見那淡藍色的煙霧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為詭異,到了窗口以後,立即被風吹散了。極目遠眺,眼前出現了一道亮亮的綢帶,朱一銘知道這就是被譽為華夏兩條母親河之一的久江。
久江一如她的名字一樣久遠,她的起源已經無從考證,有一點可以肯定在人類出現以前,她就已經存在許多年了。她是亞洲的第一大河,流經全國十一個個省區,無數華夏子孫依靠她繁衍生息。這個夜晚,他異常的安靜,靜到幾乎讓人感覺不到的她的存在,可一旦發起怒來,那情景,讓人心驚膽寒。
朱一銘此時的心情也如眼前的久江一樣平靜,經歷過前段時間的那個事情以後,他收穫頗豐,尤其是那晚和老泰山交流過了以後,更是受益良多。自從那晚聽李志浩說過市里對他下一步的安排以後,朱一銘就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對方話里所說的「你這段時間的鋒芒太露了」,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想了許久以後,覺得這話里要表達的意思,自然有批評,但更多的是一種保護,一個人鋒芒太露了以後,自然會遭到各方面的打擊。
三國時的魏人李康在《運命論》裏就說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這話把國人的心態描述得淋漓盡致。
恆陽的事情出了以後,第一個要找朱一銘麻煩的一定是泯州市市長王吉慶,這也在情理之中,他兒子鋃鐺入獄,可以說是拜朱一銘所賜。做老子的在這個時候,要是再沒有一點動作,那也似乎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這時候,李朝運安排他去省黨校學習,這樣,王吉慶就算有力也使不出來。至於說,黨校學習結束以後怎麼辦,那已經是半年以後的事情了,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話吧。實在不行的話,只要不在政府這口子干,王吉慶應該也使不出什麼招來,不端你的碗,自然就不用受你的管了。
由於想通了這點,所以朱一銘才收起了心裏的怨念,反而對李朝運懷有一顆感恩之心,但是那晚,聽了岳父的話後,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