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千金狠大牌 026心懷鬼胎
一大早付謠也過來了,見到韓霽風忍不住歉意連連:「學長,這邊的工作實在太忙了,你住院的這兩天也沒顧得上來照顧。」
韓霽風說:「哪裏話,是我給幾位添麻煩了。」不過他做事還是很有效率,對於這邊的情況詳細了解後,在醫院的這兩天已經做了整合,方案基本成型了。又說:「希望不會太過耽誤進程,這兩天可以集中處理之前的事了。」
付謠看了夏明月一眼,說:「不急,不急,工作事小,身體事大,學長還是養一養再說。」
辦完了出院手續出來,付謠開車送兩人回酒店。
韓霽風堅持要工作,付謠不得將對方企業的現狀說給他聽。說實話,一團糟糕,再加上又是宿疾,很多問題是扯不清的。以前夏明月針對這家公司的問題專門問過法務部的人,都說沒有辦法。再多的款項收不回,也只能束手無策。心底里已經認了倒霉,根本沒做能收回的打算。
所以說給韓霽風聽的時候,付謠直皺眉。私心裏覺得,真是苦了這位大師兄。看他兢兢業業一心撲在工作上,而她們卻像玩心正盛的小孩子,不過心懷鬼胎。
無論如何面上還是要一本正經,他問起什麼,她都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
大體情況就是那家企業以前是國森的大客戶,早在她調來當區域經理前就跟國森有着深重的業務往來。隨着年景的不好,公司的業務直線下滑。前期款項已經拖欠不少了,不知那時的同事是怎麼想的,不僅沒有及時終止兩家的業務往來,或在量上有所降低,也沒有跟公司做詳細的匯報說明,許是怕失去這樣難得的大客戶。於是惡性循環,等到她調到這裏的時候,業務基本上已經被作死了。
夏明月是什麼人?她一說明情況,她當即拍着桌子勒令斷絕和這家公司的所有業務往來,一切等收回欠款再說。
但當夏明月這一決策人上台的時候窘狀已經形成了,亡羊撲牢為遲已晚。所以這個爛攤子看似是算到了他們的頭上,實則跟他們沒有多少關係。
付謠無奈的說:「如今的問題就是公司根本不跟我們講道理,問題交由我們處理,如果起訴的話,證據也是要我們來收集。我老早就給以前負責這邊的同事打過電話,但是無濟於事。人都調走了,誰還有心管以前的事。所以無法,就一直擱置。這不,現在聽到風聲說是先前的老闆將公司賣給了另外一家,聽聞事情不那麼簡單,公司又交代下來讓我們處理這事。」
韓霽風眯眼傾聽,表情認真。那睫毛隱隱重疊,越發顯得長而重。這男人五官鬼斧神工也就罷了,就連抿嘴皺眉這樣的小動作都精彩非常。
付謠嘖嘖嘆,心裏連呼了兩聲「天生麗質」。
想到什麼,那目光總是不受控制的往夏明月那裏瞟,俊男美女,這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夏明月對她的匯報很滿意,雲裏霧裏,聽得多了,簡直讓人摸不到解決問題的半點兒頭緒,明擺着把人帶到陰溝里去了。
付謠將問題說得千難萬阻,實則就是想讓韓霽風在這裏多鑽研幾天,這樣她們就可假公濟私,成就美滿姻緣。
看韓霽風認真思索,她說:「學長,問題是有些難辦,不難辦我們夏總也不會叫你過來了。所以慢慢來,一切都不要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提供的,你儘管說就是了……」反正說了也無濟於事,那些對帳單,承兌什麼的,她根本拿不出。現在就算去那家公司核實對帳,也找不到人。
夏明月坐在冷氣房裏一身清爽,抬腕看了眼時間,提醒那兩人:「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點兒東西吧。」
付謠收拾文件站起身:「你和學長去吧,我萬萬不敢跟你們一起吃飯了,各各千金之軀,在我這裏吃出問題那還了得。」
況且下午她還要去銀行存支票,看時間趕過去的時候那邊正好上班。
時間就是金錢,在外面拼死拼活為了什麼?
既然付謠不去,夏明月只得和韓霽風兩個人去。考慮到這個時候外面熱得厲害,就提議去酒店的餐廳里吃。
一路中央空調吹着,滋味還好受一些。
兩人均點了清淡的食物,清湯麵搭配嗆拌小菜。吃完之後並不急着離開,借着這點兒時間談些公事。
坐得時間久了,被陽光一照,全身懶洋洋的,像一隻被曬得蓬鬆的貓,所有毛髮都微微的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