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馗是我把兄弟 第一五四章調戲不成挨了一頓揍
可可就靠在我左肩,頭髮正好遮住她的小臉,看不清此時她是什麼神情。所以沒辦法猜測,如果我干點別的,她是半推半就呢還是欲拒還迎呢還是瞬間爆炸。
但是從兩天接觸來看,她對我的態度應該是轉變了,否則也不是靠上來。綜合分析,半推半就的可能性很大,投資學的觀點告訴我,每件事都有風險。現在這種情況收益明顯比風險要大,我的機會成本也不過就是干坐着,還不如任性一把。
想到這,慢慢抬起左臂,試探性地摟住她的左臂。感覺到她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居然沒有拒絕,我心中一陣狂喜。左手一扣,把她摟緊,胳膊一收,順勢貼進自己懷裏。俺滴個乖乖,她倒是沒有反抗,只是感覺到她胸前有兩股軟綿綿,抗拒的力量。
完了,完了,真的要獸性大發了。看着可可漸漸迷離的眼神,頓時血脈噴張。雖然男人在耍流氓這方面有足夠的天賦,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地接觸,也是在實踐中摸索。所以,不能瞎摸!
電影裏一到這種場景,都會定格,放慢幀數。我也慢慢,一點點把自己的臉湊到她面前,看她閉上了眼睛,我也閉上了。浪漫就是如此,內心噴涌着烈火,而卻害怕燒傷對方,強壓住只讓面對你的人感覺到溫暖。
就在馬上就親上去的時候,我還在想,那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然後就「啪」的一聲,要不是聽到聲音,我都懷疑打的是我嗎?怎麼沒感覺?
睜開眼只看到可可抿着嘴笑意盈盈,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眉毛也彎了點。
什麼情況?明明沒有生氣啊,幹嘛打人?難道是因為嫌我臉上冷,手動給我增溫?
我楞了,看到小菌人躲在一個角落,表情十分尷尬。
我問:「你們躲起來幹什麼?」
小菌人說:「主人,你的心都快成了跳動的火球,我們怕被烤死。」
「額,撕不撕傻?快給我分析一下,她這是什麼意思?」
小菌人想了想說:「她可能是第一次,比較緊張,你再主動點。」
「哦,正和聖意。反正我今天也豁出了。」
說完,我又一把摟住可可,這次也不搞什麼慢鏡頭了,生猛地把臉湊上去。當然,可可這次也很果斷地給我甩了一個更大的耳光,而且膝蓋用力一頂,至於頂到哪裏你們懂得。男性荷爾蒙的發動機當時就癱瘓了,還搞個什麼勁。
最可氣地是,她打完我還笑着,而且也沒推開我早已無力的胳膊。
我罵小菌人:「你們不是說沒事嗎?逗我呢?」
小菌人低着頭瞟了我一眼認真地說:「女人的心思太難猜!」
我一把推開,然後閃開退到安全的距離,捂着臉看着她,嘆口氣說:「對不起啊,一時沒把持住。」
可可笑着說:「沒關係!」
我內心那團火早特娘的被高壓水槍沖滅了,還敢有什麼念頭。躺在沙發,側過身背着她繼續睡覺。
沒想到可可一把把我身體放平,麻蛋,不是還要打吧?心裏一橫,誰叫咱理虧呢,打就打吧。逆來順受的我,索性閉上眼。
沒想到可可慢慢躺下,把頭枕在我胸口,和我呈丁字形睡了下來。
然後她說:「從我懂事起,爸爸就教我,不要讓別的男人覺得我是一個可以欺負的女孩。所以從小大的,沒有一個男孩子敢碰我,占我便宜。」
看她居然談起了心,我就問:「你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如果遇到壞人,你又有什麼辦法?」
可可說:「父親從小就給我找最好的武術教練培養我,而且父親說了,如果有人敢對我動手動腳,就往死里打,出了事他替我扛。」
聽完倒吸一口涼氣,李叔這麼生猛。媽的,看來挨倆耳光算是逮着大便宜了。
可可恨恨地說:「長這麼大,你是第一個和我有過這麼近距離接觸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對我做了什麼,哼,吃着甜頭了?」
我擼擼腦袋上的汗說:「沒有沒有,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可說:「你還敢有下次?」
「打死我也不敢!」
可可咯咯地笑着說:「知道我父親為什麼這麼教育我嗎?他說,如果未來我要嫁的男人連我都征服不了,根本不值得託付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