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紈絝嫡妃 第五十五章雲王欲歸!
與此同時,陰暗潮濕的地牢裏,鐵鏈不停地撞擊,滾燙的辣椒水,劈頭蓋臉的直襲而下。那人頓時緊閉着雙眼,繃緊了渾身血肉,但還是忍不住,嘶啞地大喊,「啊!要殺就殺……給個……啊!」
根本沒有人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宛如銀蛇般的皮鞭,掀起冷厲的一股風,如針扎般的刺痛,頓時刻進全身皮骨。
夜梓離面癱着一張臉,整個過程習以為常的連眨都沒有眨。只有在察覺到地牢內,另一人的氣息涌動之時,他這才目無波瀾的抬了抬眸。
「主子有命,留個活口!」暗六的話一說完,夜梓離就皺緊了眉,這些派出來的人一貫都是死士,主子怎會指望從這些人的嘴裏撬出一點兒什麼?
夜梓離的手微抬,那人頓時大喘了一口氣。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絕不會想再來一次!暗六給夜梓離遞了個眼色,他會意的跟着走出了地牢,一番穿行之後,竟是直接來到了王府里的湖心亭。
然而,這裏的湖心亭,卻早已不是君卿上次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之前的小舟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番巧妙機關,外人卻是極難闖過。從正殿王府有三條路可通向湖心亭,偏偏這三條路都極難辨認。
正中一條和右邊一條,全是假設的荷葉樁。左邊一條是真的荷葉樁,乃用整根杉木連接扎入水底,非常牢固。但在水面下三尺多,只以一根鉛條做荷梗,根本吃不住多大勁。只要有人一着腳,定會一個不慎,就直接狼狽地摔下去。
因而即使認出真荷花樁,欲通過時亦需借着輕功,非但氣不能散,還不能停。而當中和右邊這兩條假荷葉樁,任憑你如何輕功卓絕也不成。
因為身形飛縱到樁上,前邊十幾根全是真的,只突然的一點上是假的。假樁之後再無着腳處,乃是一片水面。凡是運用輕功,眼看前面已沒有着腳之地,勢須飛縱上最末一根樁上才能回身。而這最後一根偏是假樁,設想這刁鑽古怪荷葉樁時便算計到行人會自行陷溺。
二人腳尖一點,縱身掠過荷花樁。夜梓離的一隻大手,直接來到古夙居的庭院門口,將那廊前的藤椅微微旋轉,頓時之間,眼前竟又是另一副景象。
冰寒之氣,霎時撲面而來!
詭異而又扭曲的紫金面具抵擋不了那充滿陰寒的煞氣,玄冰打造的鐵鏈,撞擊在堅硬的石壁上,「哐啷哐啷」地作響。
暗六見狀,趕忙就要上前,卻被夜梓離抬手攔下。他頓時失去了鎮定,焦躁不安地道:「統領,距離主子上次寒毒發作,這才間隔了多久?他怎麼又變成這樣?」
很顯然,這個問題,從來只負責舞刀弄槍的夜梓離,也想不明白。他皺了皺眉,冷瞥了他一眼,說出來的口氣亦是暗含不滿,「暗六,我看你是忘了在夜鷹做事,到底什麼是原則!主子如今寒毒未解,本就不宜大動干戈。他卻獨獨妄動內力,你不是不清楚這會有什麼後果!待主子熬過這幾日,你便去邢司,自行領罰!」
暗六聽罷,身子一震,隨即苦苦一笑,畢竟這本就是他早該預料到的。
「暗六,你還有一事瞞着我。」夜梓離冷冷地說着,一張臉面沉如水,愣是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要不是有時候,這人真是個直腸子,他真會懷疑,他是不是和主子這樣玩弄權術的人一樣深藏不露。
「主子寒毒毒發,緣何會去定國公府,想必你心裏比我更清楚。但知情……」
「統領,主子如今寒毒未解,並不是興師問罪的好時候。為今之計,是主子體內的寒毒……」暗六實在沒忍下去,不想和這情商很感人的夜梓離說話,直接開口打斷了他,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逸王回京,主子曾說過,這天曜帝京會比往日更熱鬧!」對於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一番話,暗六不解的抬眸,一番思索之下,還是細細問道:「統領,那這次可是宮裏那女人動的殺手?要不咱們派……」
「有時候,你別和亦白,火火待太久……」不然,你們看起來會是一樣的傻白甜,這句話被夜梓離吞在了肚子裏,沒有說出口。但他心知,夜鷹這些人不同於別的暗衛,只要無人忤逆主子,他們向來隨心所欲,很少受到束縛。不過,若一旦想要真正嚴肅起來,卻是難得有個正經樣子。
「這是滄瀾玉龍那邊傳來的消息,局勢對我們而言,越發的不利。主子這寒毒……」後面的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