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紈絝嫡妃 第六十三章與惹她無異!
「是……」葉清蘭的聲音,此刻在葉清晚看來,宛如一個魔咒,緊緊地錮着她,「禮郡王!」
「咚!」就像一記重錘猛地砸在了葉清晚的心上,被她掐住的那隻手,都滲出了血絲,然而她卻恍若渾然不覺。三房的賤人!她早就該提防!果然,這主意都打到她的頭上來了!但願,待會兒對葉清蘭下手,為時還不晚。
「呵呵呵,是禮郡王啊!」夙太后裝模作樣地笑了兩聲,但不知道為何這話聽在葉清蘭的耳里已沒了剛才的親近之意,「沒錯,的確是禮郡王。禮郡王殿下天人之姿,蘭兒傾心於他已經日漸愈久,這段姻緣還望太后娘娘能夠成全!」
只要把話說開了,以葉清蘭的膽子她自是不會怕,她面色坦然而又堅定地看着夙太后,仿佛她就是那個正上演着千里追夫的戲摺子裏的苦情女,離家之前要求得父母成全。
沈驚郅慵懶一笑,微搖了搖頭,這種時候,他還真慶幸自己沒被這女人拖下水。就她這樣子哪兒像個苦情女啊?在他的眼裏,這種沒腦子的女人該擁有的表情是悲壯赴死才對。
「哀家……」夙太后剛剛開了個頭,北辰墨就自以為十分意會地從席間起了身,「還望太后容稟,兒臣已向左相大人提親,只獨獨求娶葉清晚一人!葉四小姐的心,本王心領,但……」接下去的話,北辰墨並沒有明說。不過,在場眾人哪個又不是人精,畢竟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話,真要說出來,那才是傷了人小女兒的心。
不!不!明明不是這樣的!那幾日她葉清晚臥病在床,明明他還專程前來左相府瞞着葉清晚那個賤人跟她私會。他說,他對自己情有獨鍾,對葉清晚滿是厭惡。他娶她,圖的不過是她的才名!然後順理成章的拿回她手上象徵宴王府權勢的玉佩!她能給他助力,她是左相府的女兒,同樣也能!為什麼娶她葉清晚就行,娶她就不行?!
「不!太后不是這樣的!」她企圖拉住夙太后華麗的衣擺想要解釋,夙太后顯然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可她卻宛如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我要和她比!我要和她比!做天曜帝京的第一才女,蘭兒也可以!」
「夠了!」北辰墨厲喝一聲,她讓葉清蘭這女人私底下做的那些,可不是為了在這種場合專程跑來丟臉。若真是這樣,他不介意現在就派人把她送回去。
「母后!母后……」就在這幾方僵持不下之時,天成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夙太后擔憂地直接起了身,淡金色的長袍拖曳在地,天成不管不顧的抓住了她的手,就想要一陣哭訴。
夙太后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在她的耳邊淡淡地說着,「好了,好了,這裏還有這麼多朝臣看着呢!告訴母后,這是被誰欺負了去?你有母后給你做主!」
夙太后這番話就仿若慈母,絲毫聽不出她言語裏的威脅。聽了她的話,天成仿佛這才回神,當下明白了這是什麼場合,在夙太后的面前也就不再鬧騰。
「母后,天成先去換件衣服,待會兒再來侍奉母后!」天成滿是孝心地說着,沈驚郅卻是百無聊賴的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天成剛走不久,北辰玄逸二人與司徒空等人就來了一場巧遇。司徒空不高興的瞪了北辰玄逸一眼,但礙於他的身份,不禮的行為也只好止住。
「你這副受氣包的樣子,爺何時欺負你了?你這樣甩臉子給我看?」君卿說是跟着北辰玄逸繼續去賞花,可自從撞見了那事,她總覺得膈應、煩躁,根本沒有半絲閒情逸緻。所以這個時候,遇到了司徒空這個樣子,口氣自然沒有客氣到哪兒去。
「哼,枉本小候稱你一聲君爺,你還真是和外面傳言的一個樣,見了美色就走不動路。怎麼?逸王殿下,跟着咱們君爺,這是想要做老幾?」司徒空的語氣十分的臭,北辰玄逸早就看出了貓膩,但他並沒有點破,冰藍的袖袍無風自動,一絲內力悄然而出,司徒空的小心肝兒還是顫了兩顫。
「喂,司徒空,有什麼話,你乾脆點兒說出來!這麼彆扭,還真當自己是個受氣小媳婦兒?」這下,見司徒空面色不是很對,君卿終是緩和下來了神色。
「哼,虧你還是定國公府的人,這口氣是我,我都咽不下!」司徒空還是不滿地嘟囔了幾句,這才把遇見了蝶兒和素問受委屈的畫面,給她說着。
君卿陰着一張臉,那副要殺人的樣子讓司徒空見了都有幾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