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重口難調 33你可以鬆開我了嗎
謝瑢扶着昏昏睡去的謝長翟,腳步不穩的朝宮外走去,期間她無數次的想要宮人幫忙,卻不想謝長翟兩隻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腰肢,怎麼掰都掰不開,青葉站在一邊還十分冷靜的為他家公子這個行為做了解釋。
「大公子睡着後很缺乏安全感,所以一般睡之前握着的東西,睡的過程都不會撒開手。」
……?!!
「這代表這一碗,我都得讓你家公子摟着?」開什麼玩笑?!謝瑢不可置信的看着青葉,後者一臉你看着我,我也幫不了的表情。
真的是中了邪了!
謝瑢罵了一句髒話,拖着身邊的人往宮外走,看着青葉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她氣不打一處來:「你就不知道過來扶着你家主子!過一會兒摔在地上給你摔爛了看你怎麼辦!」
青葉趕緊過去扶住自家主子的一邊,心裏想着,這人怎麼會摔爛了呢?謝小公子的比喻真的是出奇不意,十分嚇人。
於是現在的狀況變成,三個人裏面最矮的謝瑢低着頭一臉陰沉的往前走,謝長翟雙手纏在她的腰肢上,頭還緊緊的靠着她的脖頸,一副沉睡的模樣,而青葉跨開腿拖着自家公子的後半邊身體,幫着謝瑢分擔一點重量。
好不容易是到了宮門外了,謝瑢看到馬車的那一刻,簡直比看到她娘親死而復生還要驚喜!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背着謝長翟就這麼進了馬車,青葉在他們身後將車簾放下來,才鬆了一口氣,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又隱約聽見馬車裏面傳來一道悶哼聲,他彎了彎唇角,吩咐着車夫可以走了。
謝瑢一進馬車,就被手長腳長的謝長翟給狠狠的絆倒在馬車上,好在是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兩個人直接摔在了裏面,而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竟然在摔倒的時候把謝長翟當了墊背,只聽見咚的一聲,緊接着身下人發出一聲悶哼。
看着慢慢睜開眼睛蹙着眉頭的謝長翟,謝瑢不厚道的樂了。
「疼嗎?」謝瑢嬉皮笑臉的問。
謝長翟斂了斂狹長的眸子,琥珀色在昏暗的馬車內一閃而過,他皺着眉頭,沒有說話。
謝瑢見他已經清醒了,便想要拿開他扣着自己腰肢的手,單手伸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可以鬆開了,她想要起來了,也不知道謝長翟是被摔傻了還是怎麼着,兩隻大手紋絲不動。
謝瑢只能用手去掰他的手:「鬆開了,大哥你這睡覺的毛病可真可怕。」
「什麼毛病可怕?」謝長翟輕輕的問了一句。
「青葉告訴小弟的,說是大哥睡覺的時候喜歡抱着東西不撒手。」
謝長翟聽完不吭聲,雙手也不挪開,這讓謝瑢有些尷尬了,她咳嗽了一聲:「大哥,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似乎不太雅觀。」
何止是不雅觀!!!
謝瑢根本就是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好嗎?夏天衣服布料又薄,透過輕薄的布料,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以及某些她不該感受的東西……也都一併都感受到了。
「你和陳夙之間是什麼關係?」
好半響,掰不開謝長翟的手,又動彈不得的謝瑢聽見了這麼一句話。
她皺了皺眉頭:「沒有什麼關係,合作而已。」她頓了頓,略有些嘲諷:「謝家不護着我,我自然要找個牢固的靠山。」
「自古皇權動盪……」謝長翟半張臉藏在昏暗的陰影裏面,喑啞的嗓音在馬車裏淡淡響起:「你怎麼就知道陳夙是牢固的靠山?」
「我從來沒有指望過誰能給依靠,自始至終我要的不過是一塊踏板而已,謝家如此,皇權亦是如此。」謝瑢看着他夜色裏面的閃爍的眼睛,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說完,她雙手摁在謝長翟的胸口,撐起身子,借力掙脫開來他的雙臂,就保持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居高臨下,語氣戲謔而又不留情面。
「謝家的大公子,我謝瑢雖然算不上君子,行為卻坦蕩蕩,反倒是你,假借醉酒之名,藉機輕薄與我……這真的是讓我大跌眼鏡!謝家的嫡子謝長翟,總是一副清冷俊逸,高高在上的模樣,原來骨子裏竟然是喜歡男子的……呵呵,說出去,只怕建康百姓茶餘飯後又多了一個可以聊得話題。」
她輕蔑的語氣在馬車內彌散開來,見謝長翟並不說話,她撐着身子就要起來,卻被他猛地拽住手腕,然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