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長空 第九一一章 暴行與殺機
聽到這些問題,駕車的政府軍士兵顯然心生幾分憤懣,語調中也夾雜一絲厭惡:
&抗力量的情況,其實很不好,在這兒進行地下活動是非常困難的。
&龍』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敘利亞的自由黨、其他國家的自由黨都一樣,這個組織很極端,就像恐怖分子的老巢一樣,是很難滲透進去。而且他們在這兒的作為——殘暴,毫無理由的殘暴,說真的,先生,」一邊說話,薩拉哈丁瞥幾眼路旁景象,「我認為,這兒的平民本來應該更多,現在看見的人卻很少,更多人可能已經被他們一陣風樣的屠殺掉了。」
&殺>
&的,而且情況不止如此。自由黨的暴徒們,打仗不行,作惡卻有很多天賦!
哦,我不該用這個詞,這是對某些詞語的一種褻瀆。我的意思是,他們像一群毫無理智的匪徒,行動起來沒什麼目標,一群天生的精神病:自由黨黨徒們不只隨意屠殺平民,用恐怖讓所有人屈服,行動也沒一點理智,他們強令食物必須不要錢,卻把很多人像奴隸一樣關押起來然後賣掉。
你知道嗎,『赤龍』先生,在叛軍控制區里,幾乎所有婦女都沒有自由,而是被綁起來遭受虐待,還隨便標上一個價格被賣掉。
標價十美元,哼,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是,我也聽說過,在佔領區有這種事發生過。」
聽到士兵的憤怒控訴。眼前浮現出小城薩亞房屋裏的陳屍慘狀、和之前在網絡上看到的自由黨暴行。心情沉重的龍雲有些怔怔出神。他看向車窗外一片昏黃的天地景象,感覺此時此刻,這個命運多舛國度的前途也似乎湮沒在了無邊無際的漫天塵暴里,而看不清楚一絲陽光的蹤跡。
從踏上中東土地一直到現在,逐漸深刻的沉浸在戰局裏,他倒是越來越覺得,發生在中東土地上的這一場浩劫,與其說是戰爭、倒不如說是一場空前慘烈的人間暴行。
所謂戰爭。總要有一個理由,然而這些卻又算是什麼,一場種族渣滓的集體歇斯底里?
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龍雲對國際時事、尤其是戰爭新聞自然很關注,他之前也知道中東的自由黨不少行徑,然而那畢竟只是顯示屏上的文字、圖片和視頻,而且呈現的必定還不是敘利亞土地上最黑暗的一面。
但是現在,親自投身於自由黨與反抗者的戰爭中,和前段時間在nata鏖戰蒼穹的經歷相比,今天午夜到現在的一場叛軍控制區大冒險。卻讓龍雲空前真實的感受了戰爭的殘酷,尤其是對手無寸鐵平民的傷害。又會是何等慘烈——而且中東大地上的平民,畢竟很多還持有一些輕武器,如果戰爭爆發在其他地區,受到自由黨這種極端組織的連番摧殘,是不是任何國家都會完全變成另一個模樣,甚至就此從人類文明史上湮滅無蹤?
整個國家,甚至整個民族,由於暴行而永遠從地球上消失,這種事情,在自詡為「文明史」的人類歷史上,可已經發生過遠不止一次了。
坐在起伏搖晃、保持勻速駛過梅亞丁大街小巷的「man」越野車裏,龍雲一邊做好戰鬥準備、隨時可以掀開頂蓋操縱gmg榴彈發射器,一邊也不住的心生感慨。
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之地,與和平安寧的祖國完全是遠隔萬里,但同樣是在一個世界,不同國家的命運卻如此迥異,雖然明知深受伊斯蘭極端思想與「黑金」(石油)蘊藏荼毒的中東,變成這樣也一點都不奇怪,然而真正一次次目睹屍體與血泊,還是讓並非職業軍人、至少在現實世界裏還不是的年輕人難以平靜。
一路上有驚無險,從已顯亂象的梅亞丁穿城而過,沒有遭遇當地平民、抵抗者襲擊的特戰小組沿着接到繼續南下。
經過又一道街頭檢查站,估摸着離開了自由黨崗哨的視線,依姆蘭*阿拉義在通話器里呼叫後面的「man」越野車,兩輛越野車很快離開主要街道,沿着一條坑窪不平的小路,三兩下繞進了建築鱗次櫛比的城區深處。
「『赤龍』先生,接下來,您的計劃是怎麼樣的?」
身為此次行動的具體執行者,政府軍少校在出發前下達命令,讓依姆蘭等人一律聽從龍雲的調遣,現在眼見伊拉克解放區已經距離不遠,卻被激戰正酣的雙方地面部隊所阻隔,戰鬥經驗豐富的少尉感覺到這兒的戰鬥態勢和蘇赫納郊外不一樣,他可不敢就這樣開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