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無良妃 009堂主,王爺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高叫,驚的墨城君手一抖,而後他一把按住那掙扎的人,「別動,很快就好了。」
唐無憂疼的眼角泛淚,死死的抓着身前的枕頭,她咬着牙,顫抖着咒罵,「混蛋,庸醫。」
墨城君用力的按着身下的人,馬皮壺裏的酒繼續順着她的傷口淋下,感覺到她在發抖,墨城君有些於心不忍,但卻仍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在烈酒的淋澆過後,唐無憂只覺自己的背上火辣辣的疼,之後不管他是上藥還是包紮,她都沒有再感受到比淋酒還要強烈的感覺。
蘇子辰來到床前,看着她滿額的細汗,不禁心疼道:「不要忍着,疼就叫出來吧!」
唐無憂閉着眼,死死的咬唇,嘴角因她用力過度而不禁開始溢血,血腥漸濃,可她卻仍是強忍着,連哼都不哼一聲。
直到墨城君幫她上完藥,她才鬆開緊抓着枕頭的手,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袖口,見此,墨城君起身的動作一頓,繼而順着她拉扯的力道把手遞了過去。
「妙一你……」
蘇子辰的話剛到嘴邊,就見唐無憂突然張口狠狠的咬在了墨城君的手上,那瞬間流出的血跡可以證明她此刻是多麼的用力,她的隱忍在這一刻爆發,她想讓他知道,她剛剛已經疼到了什麼程度。
看着墨城君墨城君手上的血與唐無憂嘴角流出的血相互交織,蘇子辰錯愕至於看向一聲不吭的墨城君,看着他那靜若泰然的態度,就好像被咬的人不是他一樣。
「妙一,你這是做什麼?」蘇子辰急切之下卻又不敢去碰她,生怕一個不是就弄疼了她,可是人家墨城君救了她,她不但不感恩,反而恩將仇報的咬人家,這也太不像話了。
墨城君可以感覺到她是使了全力,也知道她這是忍耐過後的發泄,她方才一聲不吭,連他都有些不可思議,可是此刻她這一口下來,他似乎才知道她到底有着怎樣驚人的忍耐力。
鬆開嘴,一抹血跡順着她的嘴角留下,嫣紅的唇瓣深深一扯,那滿是壞意的眼終是得到了滿足,得意過後,沒了報復的支撐,人再次昏了過去。
夜裏,唐無憂因背上的疼痛醒過來幾次,但卻始終沒有清晰的神智,思量許久,墨城君最終還是掏出了身上攜帶的一個藥瓶,倒出一顆送進了她的嘴裏……
臨近天明,墨城君將人交給蘇子辰,船上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危險已過,他也沒必要再呆在這裏,回到自己的船艙後,墨城君仰躺在床上卻始終沒有入眠。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聖女,渾身上下都透露着種種令人看不透的疑惑,可是他又想不出這到底是為什麼。
不時,一聲低聲哧笑,墨城君輕輕闔眸。
說到怪異,又有誰能比得上他自己,過去的那麼多年,他到底是活在怎麼樣的一個謊言當中,現在的他是誰,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他是個沒有血,沒有肉,甚至沒有靈魂的怪物。
面具下的他背負着一樁樁難解的深仇,可是他卻選擇了隱藏和躲避,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所有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一旦做的決定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如今的他只想安安靜靜的過完這段最為悲痛的時期,至於其他,他不會忘,總有一天他會將這一切一一討回。
……
兩天後,唐無憂醒了過來,身上的疼痛雖為明顯,但卻沒有像她預料的一樣難忍,她撐着身子坐起,卻見綠繡從外面走了進來。
「姑娘,您醒了?」
唐無憂輕輕點了點頭,「怎麼就你自己,他們呢?」
「蘇公子在給小姐煮粥,墨堂主和南護衛在外面。」
說着,綠繡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看,見沒人,她將門一關,快步走進,急道:「小姐這些天可嚇死我了。」
見她苦着臉一副要哭的樣子,唐無憂不禁一笑,「看來我這一刀也不算白挨,你居然不暈船了?」
聞言,綠繡嘴一弩,埋怨道:「跟小姐受傷相比,我寧願暈船,我被您嚇的膽都快要破了,哪裏還記得什麼是暈船啊!」
「胡說。」
唐無憂嚴肅一喝,綠繡愣了愣,緊隨着就聽唐無憂又道:「你根本沒膽,如何嚇破?」
「小姐~!」綠繡埋怨的嬌嗔一聲,逗得唐無憂不禁失笑。
笑聲一出,背後又忍不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