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廚 第一千八百四十四章 其實是好事
何山青笑了下:「明兒有演出,後兒個跟我去看看老邵?」
白路搖搖頭問道:「老邵那個前同事,就是賣襪子那個,他怎麼說?」
「他還能怎麼說?這麼多年下來什麼都看透了,我聽人傳的話,那傢伙不止一次說過,他是上有老娘下有閨女,要是沒有這一老一小的牽絆,現在不知道殺多少人了。」何山青說:「擱我,我也殺。」
白路問:「欺負他那幫人,有沒有為難他家裏人?」
「不知道,沒聽說有,不過我上哪兒知道?你得問老邵。」何山青說:「你想插手?」
「我瘋了?」白路又問:「那個綁架案,就是殺四口人的綁架案,一直沒破?」
「沒。」何山青問林子:「是吧,你叔是這麼說的?」
林子接話:「沒破,沒法破,不過兇犯提了一件案子兩個人,那件案子當時查了一下,當時的領導認為證據確鑿,也是查不到跟綁匪的線索,就沒理會;去年,那人已經放了,不過放出來就上告,是老上訪戶,街道和派出所很頭大,那人也是有個老娘,沒老婆沒孩子的,有人說,他要是送走老娘,肯定得死人。」
白路問:「那人以前是個混子?」
「不管是不是混子,被冤枉十好幾年,最好的時光在監獄裏熬過去,到現在沒個說法,那人沒技能沒工作沒老婆沒孩子,要什麼沒什麼,擱你會怎麼樣?」
白路琢磨琢磨:「好死不如賴活着。」
林子冷笑一聲:「就怕又出來個高智商罪犯,殺了人你都不知道。」
白路問:「放出來這個人,和前一個綁架案有沒有關係?」
「不知道,反正沒查出線索。」林子說:「怎麼着?你打算查案?」他就是順嘴提一句。
白路當然也不會查案,想想說道:「像這種不穩定因素,警察應該做好預防工作吧。」
「誰做?」何山青鄙視道:「不出案子就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等出了案子再說。」
白路有心了解那個剛放出來一年的傢伙,可那個人跟老邵挨打這事。是不是扯的太遠了?還有老邵曾經的精英同事……
白路說:「這世界真亂。」
「可不是亂麼?」林子笑道:「上星期,小三公司忽然來了個女的,大肚子,說是小三的種。笑死我了。」
何山青瞪眼道:「滾蛋,我會那麼白痴?」
「你不白痴,你是相當白痴。」林子笑着跟白路說:「你猜小三怎麼解決的?」
「給錢?」白路問道。
「咱家何大少爺直接報警,然後放話說,生出孩子驗DNA。是他的,怎麼說怎麼是,不是他的,愛找誰找誰去。」林子大笑道:「最好笑的不是大肚子來找小三,好笑的是何小三一點印象都沒有,問我們有沒有可能是他被強暴了?或是被借種了?我們幫他算日子,看肚子有六、七個月,倒退六、七個月,查查和誰在一起不就得了,小三想了半個小時。說一個都沒想起來。」
白路鼓掌:「該,再讓你花。」
「我花個屁。」何山青堅決不承認。
白路問:「那女的呢?真等她生下來?」
「不生了。」林子說:「沒過兩天,那女的又來找小三,說要一萬塊去打胎,都六、七個月了去打胎,那是引產好不好。」說着話連連搖頭:「你猜那小姑娘多大?十九!現在小孩着了不得。」
白路問何山青:「你給錢了?」
「給個屁。」何山青說:「要真是我的DNA,就是借我的種我也養,問題是我確實沒有一點兒印象。」
白路問:「再後來呢?」
「沒後來了,從那以後,那女的再沒出現過。」何山青說:「我可以發誓。我真沒碰過那女的,見鬼的,怎麼什麼事都找我頭上?」
白路覺得好奇:「你沒碰她,她為什麼找你?」
「我上哪知道?老子還想搞清楚呢。」何山青說:「不過話說回來。肚子裏的孩子真無辜。」
白路說:「六、七個月,就是去年的九、十月份,那時候暖和,穿的少,是容易出事。」
「別說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司馬又吐血了。」何山青說:「他的事情比我重要。」
司馬說:「別聽他胡說,就見了一點兒紅,沒事。」
白路恩了一聲:「你們都要瘋。」
司馬不同意:「本年度最瘋的是付老大,他一瘋,高遠也瘋了……在這。」後面兩字是跟馬戰說的。
咖啡廳門口出現身穿西裝的馬大公子,一臉苦相走過來:「不喝酒?服務員,來打啤酒。」
「不喝了,今天就聊天。」白路說:「回家上完課了?」
馬戰曾說晚上過來吃飯,不過出發前被老娘一個電話叫回家,全家人集齊了跟他開會,教育他做一名軍人有多光榮。
「你們聊你們的,我自己喝。」馬戰坐下問:「說什麼呢?」
何山青沖服務員喊:「多個杯子。」又跟馬戰說:「我陪你喝。」
馬戰嘆氣道:「我就發現了,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以前吧,想喝酒,只要一個電話;結果鬧到現在,找不到人喝酒了,在家哄老婆的哄老婆、照顧孩子的照顧孩子,伺候娘的伺候娘,還有幾個忙着到處跑關係,你說我這日子混的。」
白路笑道:「以前的小弟都沒了?」
「還半年,不知道還能剩下幾個。」馬戰說的是他身邊那些人,大趨勢是裁軍,有人想留有人想轉業的,還有些人要照顧家庭。
何山青說:「你結婚不就得了,我上次見一女兵,那個能喝啊,二鍋頭兩口乾,我都懷疑那是肚子麼?喝完了還給我們唱歌,我算看到神了。」
「吐沒吐?」林子問。
「吐了,兩口乾,還不吐,她那身體還有神經麼?」
馬戰不屑道:「我認識一個,一個女的喝我們一桌男的,我們全倒了,她還在,這才是戰神。」
白路撓撓頭:「咱原來聊的是什麼?怎麼扯到喝酒上了?」
「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