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棍的賭局 第十章_頁2
把話說完,爇烈的唇舌,像是要將她吞了一樣的直入她喉嚨深處,她必須先響應他,才能繼續說話。
「你怎麼知道?」她喘呼呼的瞪大眼睛,對他的未卜先知,欽佩得不得了。
「猜的。」他吻她的喉頭、她的頸子,以懲罰她不告而別。
「你怎麼猜得到?」她瞪大眼,可愛的模樣,立刻又引起他想吃她的,於是一把抄起她放在床上,好好吻個夠。
「eric!」討厭的侯衍,淨顧着吻她,完全忽視她的問話。
侯衍壓根兒不管她的抗議,他還沒跟她算帳,她倒先對他吼起來了,他非好好處罰她不可。
「我好想妳、好想妳,妳想不想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侯衍果真動起手來。
「想,當然想。」她滿臉通紅的任他脫下她的襯衫和,用最純真的響應他的要求。
「別玩了,eric……」她的內心好空虛……
「為什麼不玩?」他就是知道她內心空虛,才要玩她。「妳不是嫌這個懲罰太輕?」
怪只能怪她年少輕狂,說話不知道輕重,終於招來最嚴重的後果。
「如果說我主動認錯,情況會不會好一點?」她好討厭他一直扣住她的腰,不讓她接觸他的男體,讓她好抓狂。
「會。」他親吻她的頸側。「但我還是要懲罰妳,誰教妳敢把我一個人留在床上,妳不知道我一定要親眼看見妳起床的嗎?」享受寵愛的樂趣。
「eric……」她好感動他這麼寵她,這麼珍惜她。
「說對不起。」他圈着她的腰要求。
「對不起。」她馬上配合。
「說妳會愛我一輩子,再也不離開我。」他又提出條件。
「我會愛你一輩子,今生今世再也不離開你。」她又承諾。
「這才乖。」他支住她的下巴,爇烈的吻她。
既然已經得到道歉,理應結束懲罰。侯衍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在接受她道歉的同時,灼爇的硬挺同時接受她的邀請,。
一旦兩人開始有了接觸,很快便陷入瘋狂。
不多久,薛海蕾便歸納出一個心得,那就是--
當一個男人說要懲罰妳時,最好趕快認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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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親密的程度,好象連體嬰一般濃得化不開。
「eric。」她悶聲的叫他。
「嗯?」他也悶聲回答。
「我想問,你為什麼知道我的身分?」
正經的問題來了,如果他們再一直維持這個姿勢,一定說不了話。於是侯衍只得重重的嘆口氣,轉身把她從身上抱開。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分?」她窩在他的胳肢窩裏頭,覺得他好溫暖。
「猜的。」真正溫暖的人是她,小臉總是微紅。
「eric!」她嬌嗔抗議,要他正經些。
他大笑,笑完了以後摟緊她,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一吻,而後放開。
「沒有啦!」他兩手枕在腦後,模樣十分愜意。「其實我早就知道妳的身分。」驚訝吧!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分?」她是真的很驚訝。「你的意思是,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開始就……」
「對啊,傻瓜。」他捏捏她的鼻子,她呆愣的樣子真可愛。「要不然妳以為我怎麼會錄用妳。」而且還錄用得那麼乾脆。
「但是……」她不懂,這太詭異了,先前他們並不認識。
「但是我怎麼會知道妳是誰,對不對?」他照着她的邏輯反推回去,她只能點頭。
「海蕾,妳真的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他斜睨她。
薛海蕾在記憶裏面尋他一千遍,怎麼樣也找不着。
他嘆氣。
「如果我提醒妳,妳喜歡吃雞退,對妳有沒有幫助?」
沒有。她喜歡吃雞退的事,人人都知道,沒什麼特別。
她還是痴呆。
「如果我順便提醒妳,八歲以前妳沒有啃過雞退,是靠一個不怕死的年輕人偷雞退給妳吃,這樣妳也記不起來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倒想起八歲以前她的確沒啃過雞退,因為爹地說用手拿雞退太不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