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四百零九章 做賊心虛
久久不見秦瓊從帳後出來,裴仁基派來的傳令兵難免有奇怪和着急,幾次懇求秦瓊的親兵入內催促,得到的答案都是秦瓊正在更衣,請他繼續稍等片刻,可一套衣服就算換下來洗於淨再晾到帳外的時間都過去了,秦瓊卻還是在裏面換着衣服。傳令兵更奇怪也更焦急,忍不住又向秦瓊的親兵說道:「煩勞再催催秦將軍,大帥正在中軍大帳等着見他,請他快一些,別讓大帥等急了。」
「不必催了,出來了。」
後帳終於響起聲音,傳令兵大喜抬頭間,卻一下子就張大了嘴巴,因為秦瓊的後帳之中,竟然大步走出了一個絕對不應該在此的人,白袍銀甲十分裝逼,油頭粉面模樣淫邪,年輕俊俏得都有些不象話,氣勢卻威嚴無比。那傳令兵也一下子就驚叫了起來,「陳……,陳大將軍,你怎麼在這裏?」
打量了那傳令兵一眼,陳喪良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還回憶着說道:「我見過你,你好象就是右武衛的府兵,對吧?」
「對,對。」那傳令兵真是做夢都沒想到陳應良能記得自己,趕緊稽首抱拳,大聲答道:「右武衛河南鷹揚府宜陽縣士卒孫元剛,見過本衛大將軍。」
「果然是我右武衛的氏族,還是我的同鄉。」陳喪良笑笑,一句話把那傳令兵捧得激動萬分,簡直恨不得馬上就為陳喪良上刀山下火海。——這是人之常情,別說等級制度分明的封建時代了,就是換成在現代,如果有一個軍區總司令對一個普通士兵說自己記得他還是他的同鄉,你看這普通士兵心裏是什麼滋味?
「起來吧,跟我走。」陳喪良再隨口一句吩咐,那傳令兵立即就抱拳唱諾,不僅馬上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還連看到堵住嘴巴的賈閏甫被秦瓊等人押出後帳都沒有多問一句,陳喪良則又命令秦瓊立即組織兵馬護送自己出營,又讓三狗子直接打出自己的右武衛大將軍帥旗,大張旗鼓的直接出現在了河南討捕軍的營地內部。
大隋朝廷的餘威多少還有一點,狐假虎威的陳喪良打着右武衛大將軍的帥旗公開露面後,理所當然的在河南討捕軍的營地里引發了轟動效應,所經之處,河南討捕軍的將士無不是稽首行禮,大大小小的將領也爭先恐後的跑到陳喪良的面前驚喜喊叫,詢問陳喪良何時到得此地,陳喪良並不回答自己的來意,只是儘可能的回憶這些將領的名字官職,叫出他們的名字,然後命令他們跟隨自己行動,三分之二是由東都兵馬改編而來的河南討捕軍將領也紛紛唱諾,剩下三分之一的齊郡將士也下意識的從命,短短片刻時間,陳喪良的身旁就跟上了三十餘名大小將領,身後跟隨的士兵更是以千計。
和之前那個傳令兵一樣,這些河南討捕軍的將士雖然都一眼看到了賈閏甫已經被陳喪良拿下,卻沒有任何人一個人當面問起陳喪良緝拿裴仁基心腹賈閏甫的原因,也沒有一個人想到跟隨陳喪良行動會有什麼後果,盲目的只是尾隨陳喪良行動。這點倒不是裴仁基不得軍心沒有威望,是陳喪良比裴仁基更得軍心,更有威望,裴仁基收買軍心的手段不過就是厚賞士卒,而陳應良不僅同樣做到了這一點,收買人心騙取士兵為自己賣命的手段也更多更有效,僅一個親自為傷兵牽馬就足以⊥聞者動容,見者落淚,軍心所向毫不奇怪。
至於威望方面,陳喪良更是甩開了裴仁基八條街都不止,自出道以來就從沒打過一次敗仗,百戰百勝所向披靡,早就是已經大隋公認的最耀眼將星,大小將領士卒當然都樂意在陳喪良的指揮下作戰立功。而相比之下,自打獨自統兵作戰以來就沒打過一個象樣勝仗的裴仁基,在隋軍將士的眼中當然就是連給陳喪良提鞋都不配,尤其這段時間裴仁基又不切實際的強攻虎牢關,導致連連慘敗,軍心沮喪之下,裴仁基的號召力自然也就更加削弱,更加無法與勝利的象徵陳喪良相比了。
陳喪良開始在河南討捕軍營地內耀武揚威的時候,同樣暈頭轉向的裴仁基和蕭懷靜通過交談,也逐漸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裴仁基馬上就大聲喊冤,道:「我沒有,裴行方不是我派去的,他今天是來過我,但他只是問我是否需要把重傷員轉移到洛口倉休養,其他的什麼都沒說,我也沒有給他安排任何差事。」
「裴行方不是你派去的?」蕭懷靜張口結舌,驚訝道:「那他為什麼要跑去我那裏,說那些話?是他自行其事,還是別有他人安排?」
裴仁基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