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二十八章主動請戰
二十來天裏第三次進到東都皇城,第三次進到議事大殿,陳應良一眼就看到很可能有基情的樊子蓋和皇甫無逸都在殿中,裴弘策和負責督守閭闔門的黃門侍郎趙長文也在殿中,陳應良不敢怠慢,慌忙先向越王楊侗行禮,然後又向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等人行禮。
「免了。」樊子蓋隨意一揮手,然後飛快向陳應良問道:「應良,除了推理之外,你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確認,昨天晚上那道書信是楊逆叛軍偽造?」
「樊大人,你沒有對照筆跡和印章嗎?」陳應良小心翼翼的反問,說道:「只要找出衛尚書的往日書信或者奏章,對照筆跡,也許就能發現了一些端倪。」
「老夫當然找筆跡對照過。」樊子蓋拿出了幾道書信,說道:「老夫找出了衛文升之前的幾道書信,與昨夜在屍體上發現的書信對照,發現筆跡確實有些模仿的痕跡,印章也稍微有些不同,但區別都很小,實在沒辦法確認昨天晚上的書信是否偽造,所以老夫才請越王殿下將你召入皇城,看看你有沒有辦法確認。」
「小人可以試一試。」陳應良從樊子蓋手中討過了幾道書信,對照驗證筆跡和印章,但陳應良對於筆跡鑑定這方面並不精通,對書法鑑定更是幾乎一竅不通,所以陳應良雖然也發現了昨天晚上的書信似乎有偽造痕跡,卻找不出什麼大的破綻。不得已,陳應良只能開動腦筋,尋找新的破案方法。
還好,陳應良原本就是吃這行飯的,很快就想到了另一點,忙問道:「樊大人,昨天晚上那位信使的屍首,還沒有埋葬或者火化吧?」
「趙侍郎,那具遺體你是怎麼處理的?」樊子蓋轉向督守閭闔門的趙長文答道。
「暫時停在了閭闔門的守軍營房裏,準備等下午再讓他的家眷去收屍。」趙長文恭敬答道。
「太好了。」陳應良大喜,忙又向趙長文拱手問道:「小生敢問趙大人一句,那位信使,可否確認是昨天晚上三更被逆賊斥候殺害?這點非常重要,請趙大人仔細介紹。」
「可以確認。」趙長文自信的答道:「昨天晚上出事時,我就住在城樓里,後來被親兵叫醒後,曾經問過時間,親兵說剛剛敲過三更的梆子,這點錯不了。」
「樊大人,請速派精幹仵作去調查那具屍體。」陳應良趕緊說道:「就小人所知,有經驗的老仵作可以通過屍斑和淤血這些蛛絲馬跡,判斷出屍體的大概死亡時間,只要查出那具屍體的死亡時間,我們就可以知道他是死後被運到了閭闔門下,還是到了閭闔門下才被殺害。」
「好主意,老夫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樊子蓋撫額大喜,立即命令裴弘策派遣幾名有經驗的老仵作去驗看屍體,要求務必判明信使的死亡時間,兼着地方民政的裴弘策也不敢怠慢,趕緊親自出去安排,督守閭闔門的趙長文也跟了出去商量。也是到了裴弘策和趙長文走後,樊子蓋才又向陳應良讚許道:「應良,這次又全虧你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能如此心細如髮,真是難得。」
「謝留守大人誇獎,為朝廷效力,小人理所應當。」陳應良習慣的謙虛了一句,又說道:「留守大人,事關重大,不知留守大人是否已經再派信\u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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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f出城,去與衛大人聯絡確認此事?」
「已經派了,不過……。」樊子蓋的神情十分鬱悶,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這些廢物斥候信使,實在是太靠不住,直到現在連楊逆主力的位置都還沒給老夫確認清楚,老夫派去聯絡各地的信使也屢屢遭到劫殺,不是抱着腦袋逃回洛陽,就是直接投降逆賊,弄得老夫現在簡直就是睜眼瞎,對城外敵情幾乎一無所知!新派出去信使,究竟能不能聯絡上衛文升,老夫也沒這個把握!」
陳應良不敢搭這個腔,也頗有些同情樊子蓋的鬱悶,因為東都守軍的斥候們也實在太不爭氣了一些,在武器裝備和軍事訓練都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卻是連最起碼的敵情偵察都無法做到,屢屢被亂軍斥候哨隊斬殺俘虜,接二連三的謊報誤報,不要說叛軍隊伍在眼皮子底下分兵這樣的大動作沒有探到,甚至在靠着報國軍努力死戰、好不容易確認了叛軍分兵後,東都斥候竟然還連叛軍主力目前所在的位置都探不到,徹底把樊子蓋弄成了一睜眼瞎,也連累了急於立功的陳應良,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不敢輕易請戰。
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