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一百八十八章 淫賊木蘭
聽邴元真說完了出使隋軍面見陳應良的情況,瓦崗寨的一大幫大小賊頭再是吃過見過,都忍不住臉上變色,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親手創建這座瓦崗寨的翟讓,更是失聲說道:「挖開黃河堤壩,引河水來淹我們?這樣的辦法真的行得通?」
普遍文化不高的瓦崗眾將都無法回答翟讓這個問題,邴元真心事重重不肯當眾這個事實,惟有主動帶着隊伍來幫忙的王伯當背後站出了李密,很鎮定的說道:「翟大王請放心,這個戰術雖然完全可行,但陳應良絕不敢用,我們不必為此有半點擔心。」
「為什麼?」翟讓趕緊問道。
「瓦崗的下方就是通濟渠,通濟渠乃漕運命脈。」李密微笑說道:「挖開黃河堤壩人為改變河道,固然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困死我們,但黃河泛濫之後,不僅下游百姓盡成魚鱉,通濟渠也肯定會因此淤塞斷流,暴君楊廣可以不在乎百姓死活,但陳應良如果敢斷楊廣的漕運命脈,楊廣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所以大王可以放心,陳應良不敢這麼做。」李密又笑着補充道:「但也不必感謝他,這個奸賊不肯這麼做並不是良心發現,而是他沒有這個膽量。」
聽了李密的解釋,翟讓和單雄信等瓦崗諸將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翟讓也終於發現了李密的存在,回憶着說道:「你好象是叫李密吧?好象還是朝廷的什麼公爵?什麼公來着?不好意思,一時想不起來了。」
「沒事,大王能夠記得學生的姓名,學生就已經很高興了。」李密很有風度的笑道:「在下李密,字法主,曾經被封為蒲山公,只是學生跟隨楊玄感起事之後,這個爵位已經被暴君楊廣剝奪了。」
「翟大王,李密先生還是我的老師。」王伯當也插口說道:「這次提前斷定狗官陳應良的真正目的是瓦崗寨的人就是他,破壞橋樑道路遲滯陳狗官的進兵速度,掩護你們的主力提前退回瓦崗寨,也是我恩師的妙計。」
翟讓又看了一眼李密,目光中也終於沒有了前幾次的隨意與冷淡,顯得鄭重了許多,然後翟讓又拱手說道:「法主先生,伯當兄弟,大恩不言謝,這個人情我記住了,等我們聯手殺退了官軍,翟讓定有重謝。」
王伯當和李密都還禮謙虛,然後李密又趕緊說道:「翟大王,你這句聯手殺退官軍的話說得太對了,如今之計,我們只要聯手團結、齊心協力,就一定殺退陳應良的來犯之軍而且我們還要儘快出兵和他決戰,千萬不能打什麼緊守山寨與之長期對峙的主意……。」
「李先生,如何退敵我們自有主意,不需要先生操心。」翟讓不耐煩的打斷李密,很不客氣的說道:「天色不早了,王兄弟和李先生你們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李密訕訕閉嘴,知道翟讓還是不太信任重視自己,但是卻無可奈何,只能是與王伯當聯手告辭,離開瓦崗軍的議事大廳。在返回住所的路上,王伯當好奇問起李密為何建議翟讓儘快出兵決戰,李密則答道:「瓦崗軍的糧草補給全靠劫掠漕糧補給,寨中的糧草積蓄必然不是很多,這一點定然在陳應良奸賊的預料之中,以這個奸賊的性格,也肯定是選擇深溝高壘與瓦崗軍對峙,待到瓦崗軍糧草告罄,瓦崗寨自然是不攻自破,瓦崗軍也會因為糧草不足而軍心慌亂,陳應良再想擊敗瓦崗就可以輕鬆許多。所以這場仗瓦崗軍不能拖,只能速戰速決。」
「但是瓦崗軍打得過陳應良嗎?」王伯當擔心的說道。
「正常情況下,瓦崗軍確實沒有把握勝得過陳應良小賊。」李密微笑答道:「別看瓦崗軍成軍多年,流竄諸郡以戰養戰,已經歷練出了不少精銳隊伍,從實力上而言和陳應良小賊有得一拼。但是真正到了戰場上,瓦崗軍卻肯定不是陳應良小賊的對手,因為翟讓、徐世鼽和邴元真這些人加起來,都沒有陳應良小賊的一半奸猾,用計鬥智只會吃虧,占不到半點便宜。」
「那你還勸翟讓出兵和陳應良決戰?」王伯當一驚。
「因為有我在這裏。」李密微笑,頗自豪的說道:「至今為止,在戰場上只有一個人能夠騙過陳應良小賊,那個人就是我,只要翟讓對我言聽計從,採納我的戰術策略作戰,再加上瓦崗軍的實力足夠,破陳應良小賊易如反掌。」
發自內心敬佩李密的王伯當連連點頭,很是相信李密的自信與能力,然後又說道:「恩師的韜略計謀無人可及,這點學生十分清楚,但翟讓他明顯的不信你啊,連軍情會議都不讓你參加,又怎麼能讓翟讓對你言聽計從?」
「沒關係。」李密平靜的說道:「我可以等,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翟讓知道我的才具能力,對我寄以重任。
與此同時,瓦崗軍高層也迅速拿定了禦敵方略,商議出了一個絕對能讓陳應良笑歪嘴巴的策略——堅守山寨,設法引誘陳應良發起進攻,利用天險地利抵禦目前已經凶名在外的陳喪良。同時翟讓和徐世鼽等人也考慮到了山寨糧草的問題,採取的應對之策則是利用瓦崗寨周邊的複雜地形,伺機出擊騷擾陳應良的糧道,讓陳應良無法補給糧草,待陳應良糧草用盡後自然退兵。
除此之外,翟讓和單雄信等人還決定在山寨里搞一次大清查,調查尋找偷畫瓦崗眾人模樣的官軍內奸,準備揪出來一刀砍掉,預防萬一。
決定了禦敵策略後,瓦崗軍諸將當然是各回住所休息,單雄信與徐世鼽、邴元真兩人走到了一起,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邴元真才猛的想起一事,忙對徐世鼽笑道:「徐兄弟,有件事差點忘了,今天我見到陳應良陳狗官時,那個狗官還托我向你道謝,說是當年通濟渠的協助之恩,他到現在還沒忘記。」
邴元真不提這事還好,提起了這件讓徐世鼽抱憾終身的事,徐世鼽立即氣得俊臉通紅,攥拳怒吼,「那個無恥狗賊,我遲早有一天要殺了他砍下他的奸詐狗頭做夜壺,以雪我當年之恥」
單雄信和邴元真放聲大笑了,還笑得十分的幸災樂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卻突然竄來了一名身着黃衫的清麗少女,卻是單雄信僅有十四歲的寶貝妹妹單盈盈,無比好奇的問道:「兄長,邴先生,你們笑什麼?還有,徐大哥,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