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二百二十章 寧可不要
十三萬以步兵為主體的隊伍應對數量超過二十二萬的突厥騎兵,兵力和兵種懸殊如此之巨大,陳喪良再是如何的喪盡天良,所承受的心理壓力仍然還是非常人所能想像,那怕是隋軍的陣戰實力強於敵人,處於對隋軍有利的狹窄戰場,那怕是手裏還有幾張壓箱底的底牌還沒有打出,陳應良仍然還是如擔泰山,如履薄冰,不敢有半點的鬆懈和怠慢
這種如擔泰山的巨大壓力突然又出現在了李淵身上,這種壓力的來源也就是侯君集莫名其妙帶回來的那道始畢可汗親筆書信,咱們的李淵李大使再是怎麼的智謀過人,也想不通始畢可汗為什麼會在這個要命時刻盯上自己,再是怎麼的老於城府,捧着這道書信也是如捧紅炭,不敢扔不敢留,不敢看不敢毀,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好,突厥哨騎掩護侯君集歸隊的行動非常成功,並沒有任何人發現侯君集是從突厥軍隊那邊回到李淵身邊,李淵一時半會還用不着擔心被死對頭陳應良發現,然而行軍期間目前位卑職微的李二不敢擅離隊伍,沒能及時聽召來見,倒是李靖被李淵使者請到了隋軍第二隊,與李淵見了面。
與李淵見了面後,李靖倒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問道:「大使,有什麼事?我不能在這裏久呆,以免陳應良生出疑心,有話請直說。」
「長孫順德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淵也沒客氣,同樣直接問道:「他出使歸來後,陳應良為什麼不讓他歸隊?為什麼要讓他留在中軍隊伍?長孫順德見到陳應良後,又說了一些什麼?」
「是陰世師的意思。」李靖很坦白的答道:「是陰世師建議陳應良這麼做,說是想觀察長孫順德一段時間,也順便從長孫順德口裏了解一些關於突厥大營的軍情。」
說罷,李靖又把長孫順德與陳應良的交談過程做了大概介紹,說明長孫順德只帶回來了一個始畢可汗的口信,也說明了陳應良用行動給始畢可汗的答覆,李淵仔細傾聽,並不插話,直到李靖大概說完,李淵又稍做盤算,這才又問道:「前天在崞縣城外,陳應良讓長孫無忌出面召見長孫順德,期間到底說了什麼,你可知道?」
「下官當然不知道。」李靖苦笑答道:「陳應良和長孫順德先生是在私下裏見面,期間僅有他的心腹親兵和妻兄長孫無忌陪同,下官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的交談內容?」
李淵的臉色神情更加複雜了,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繼續向李靖打聽消息,結果這麼一來,心思慎密的李靖也發現有些不對了,便試探着問道:「大使,出什麼事了?你為什麼要如此關心長孫先生與陳應良的交談內容?」
李淵當然不敢對李靖如實回答,盤算了片刻後,李淵只得低聲吩咐道:「李郡丞,從現在開始,你給我盯緊長孫順德,也給我仔細留心陳應良對長孫順德的態度,發現有什麼不對,立即報我。好了,你去吧。」
李靖唱諾,趕緊告辭離開了李淵身邊,以免被陳應良發現端倪,同時李靖心裏也是萬分狐疑,暗道:「長孫順德不是你李大使的多年好友嗎?他被朝廷通緝多年一直安然無恙,九成九就是因為你的暗中庇護,你怎麼會突然對他生出疑心?從陳應良默許陰世師搜查長孫順德全身這點來看,長孫順德也不可能是陳應良的人啊?你為什麼要我注意他呢?難道說,這個長孫順德身上,還隱藏着什麼秘密?」
下午申時左右,兵分五隊北上的隋軍隊伍走完既定的三十里路程,距離雁門城只剩下六十里路程,距離突厥營地邊緣也只剩下了三十餘里,並按照陳應良要求立木建寨,步步為營,穩紮穩打的逼近突厥營地。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又召集了楊喃、李淵、王世充、劉長恭和雲定興等隋軍首腦,宣佈次日的進兵計劃。
「諸位將軍,到目前為止,我們的營地距離突厥營地已經只有三十餘里了。」陳應良直接對眾將說道:「突厥始終按兵不動,只派少量哨騎騷擾監視我軍,沒有出動大量兵力與我軍交戰,原因可能有二,第一是懼怕與我軍陣戰,第二是想要誘敵深入,誘使我軍更加北上孤懸,露出後方破綻,給他們創造抄襲我軍背後糧道的機會。」
見眾將紛紛點頭,心懷鬼胎的李淵也無意識的連連點頭,陳應良這才又說道:「突厥不喜歡陣戰,他們不喜歡的我們就喜歡,為了誘使突厥出營陣戰,我軍必須調整一下進兵方式,明天開始,我們五路大軍分為兩隊進兵,前隊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