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九十七章 善惡有報(下)
李建成在陳應良的面前當然是一無所獲,陳應良的人品性格再是不怎麼樣,也不至於缺少城府到當面就發作出來,既大失風度還毫無意義,所以李建成打着道喜的招牌來到了陳應良家中後,仍然還是受到了陳應良的友好接待,同時因為房玄齡也恰好來向陳應良道喜的緣故,三個人還坐了下來好好喝了一杯,盡歡而散。
受到了熱情招待的李建成回家後知道了真相會怎麼想,陳應良懶得理會,也懶得去知道,陳應良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基本上已經沒有可能再與老李家和解了,之前自己以德報怨寬恕了李淵的親家,李淵仍然如此『友善,的報答自己,現在自己與老李家在背地裏又已經撕破了臉皮互相捅刀子打黑槍,自己如果還夢想什麼抱老李大腿與老李家和解,那就是叫幼稚,而是叫愚蠢了
所以,陳應良之所以友好接待李建成,與李建成把酒言歡,除了顯示風度,還有與李建成確實比較談得來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陳應良知道歷史的發展方向,知道李建成將來要和李二撕破臉皮手足相殘,為了給將來做好準備,陳應良才刻意與李建成保持友好關係——至少保持表面上的友好關係
同一天,長孫無忌再一次來到了陳應良家中,除了叩謝陳應良的救親之恩外,又轉達了高士廉的請求,請求陳應良儘快與他見上一面,因為掌握的情報不足,陳應良暫時無法判斷長孫無忌是否與未來妹夫李二聯手給自己下套,加上又剛剛才被言官彈劾過參與高士廉案,為了避嫌,便婉言拒絕了長孫無忌同去探監的請求,僅僅只是答應待到高士廉出獄之後,自己一定抽空去探望高士廉。長孫無忌也害怕舅父的案子又一次節外生枝,便沒有堅持,再三道謝後告辭離去。
陳應良為了避嫌沒有立即去探望高士廉,還道遠房伯父裴蘊為了避嫌,也會等風波稍微過去後再放高士廉出獄,但陳應良也實在太小看了一些遠房伯父的心狠手辣與欺上瞞下手段,才到了答應對高士廉手下留情的第三天,裴蘊就找出了斛斯政案的新替罪羊——親自上表彈劾李密妹夫、晉陽令劉文靜與斛斯政勾結最緊,涉嫌斛斯政謀反叛國案,並且出示了從斛斯政家中搜出的與劉文靜往來的書信做為鐵證。
看到裴蘊的彈劾奏章,還有從眾多書信中特意挑選出來言語曖昧的所謂罪證,隋煬帝當然是勃然大怒,立即下旨將劉文靜緝拿歸案,裴蘊歡天喜地的領旨謝恩,李淵卻更加的叫苦不迭了——因為劉文靜同樣是李淵的知交好友,與李淵多有暗中往來。造成李淵雖然不清楚裴蘊拿劉文靜當替死鬼是故意還是無意,但為了不被拔出蘿蔔帶出泥,李淵也只能硬着頭皮派出可靠心腹急赴太原,讓劉文靜做好準備,該跑就跑,該毀滅的證據就儘快毀滅。
新的替罪羊被揪了出來給隋煬帝出氣,其實原本就無比冤枉的高士廉再想脫罪也就易如反掌了,裴蘊再隨便挑了一個隋煬帝心情極好的時刻,上奏說已經查實高士廉與斛斯政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調查期間不僅沒有發現高士廉涉嫌參與斛斯政案,相反還發現了高士廉提醒警告斛斯政忠心為國的證據,心情正好的隋煬帝大手一揮,稀里糊塗入獄的高士廉也就更加稀里糊塗的被釋放出獄了,還得以官復原職,賜假休息。
高士廉被釋放那天,在大興耽擱了一些時間的李淵已然去了弘化上任,樊子蓋和裴弘策等人也已經在此之前回了東都洛陽,始終關注着這件事的李二則隨着長孫兄妹和高家眾人一同來到了天牢門前,迎接高士廉出獄。天牢門外舅甥重逢,自然少不得又是抱頭痛哭了一場,然後高士廉含着淚花看了看與長孫兄妹同來的眾人,又向長孫無忌問道:「無忌,陳應良陳副率是否知道我今天出獄?」
「應該不知道。」長孫無忌含淚答道:「陳副率每天都要到東宮當值,又要到申時正才能下差。」
「那你就到延喜門外等着,等陳副率下差,就請他立即到我們家裏,我要當面向他道謝。」高士廉吩咐道。
好不容易盼到舅父出獄,長孫無忌當然捨不得又馬上離開高士廉身邊,但高士廉堅持如此安排,長孫無忌也沒了辦法,只得把高士廉暫時委託給家人下人,讓下人先駕車載高士廉回家,自己則匆匆來到了陳應良下差必經的皇城延喜門外,等待陳應良下班回家。
也是湊巧,恰好在同一天,陳應良第一次在皇城之內見到了自己的心中女神楊雨兒,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