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這——這麼多,得多少銀子啊。|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註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冬雨看着滿滿一匣子的小金魚,眼眨了又眨,幾乎不敢再去碰,這麼多的銀子啊,要是她碰壞了可賠不起!
「這裏少說也得有一百兩銀子的。」還是劉媽媽冷靜些,她估量了下,抬起頭,淡淡的聲音出口,「也不算多的,如果和舅太太的玉佩,還有劉太太的那一套小金飾相較,還不如那些的價值呢。」而且,自家太太和陳家那位小小姐的回禮也不算輕的,雖然只是個小手鐲,但她掂過,足也有二十兩的銀子了,而且做工,手藝方面可都是一流的。
「成了,別那么小家子氣,把東西都收起來吧。」伏秋蓮笑咪咪的喝了口茶,回頭看一眼趴在榻上滾來滾去的兒子,「我兒子如今可是個小富豪嘍,身份不菲吶。呵呵。」
「娘?」聽到伏秋蓮說兒子,辰哥兒以為是喊自己,在榻上滾了兩個,抬起頭,朝着伏秋蓮咧嘴,露出兩排小白牙,大眼忽閃,那叫一個無辜可愛!
在這樣一雙天真的眼神下,伏秋蓮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了,她笑咪咪的低頭在兒子臉上親一口,「娘沒喊你,娘和劉媽媽說話呢,你玩你的。乖啊。」
哦了一聲,辰哥兒又自己滾了起來。
伏秋蓮想了想,交待劉媽媽,「媽媽把辰哥兒的這些東西另放吧。咱們給他存着,這些東西可是要留好,都攢起來,給辰哥稱娶媳婦當老婆本呢。」
「姑娘您真是的,哥兒還愁娶不到媳婦?」一側,被人談論娶媳婦與否的某個小屁孩正一個跟頭沒翻好,咕咚,頭就撞到了牆壁上,立馬哇就哭了起來。
伏秋蓮好氣又好笑,「讓你不要這樣滾你不聽,看吧,撞到腦袋了吧?活該。」雖是這樣說着,可伏秋蓮還是心疼的把兒子抱在懷裏一翻的哄,最後,小傢伙在她懷裏哭着睡過去,巴裳大的小臉上還帶着淚花兒呢。
「小祖宗總算是睡了,這一天鬧騰的。」伏秋蓮起身去梳洗,收拾好,又有些不放心前頭的伏老爺子,讓人去前面問了,曉得人已經睡下,便扭頭看向劉媽媽幾個,「天色不早,不用守夜,都去睡吧。」
「奴婢服侍太太您歇了就去睡。」
冬雨也點頭,「是呀太太,您不讓我們守夜,我們總得服侍您歇了之後才能睡的。不然,老爺曉得了會罵我們的。」
這話聽的伏秋蓮忍不住笑,「這丫頭,敢情你就怕你們老爺罵,不怕我這個太太呀。哎,真真是的,不知道當初是哪個買了你,我才是你們的主子好不?如今竟然聽別人的,真真是傷我的心吶。」
「啊,太太,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奴婢曉得,您才是奴婢的主子,奴婢沒有不聽您的話,真的沒有——」
撲吃,伏秋蓮笑出聲來。
一側的劉媽媽也忍不住搖頭,這傻孩子!
眼看着時辰不早,伏秋蓮讓人把燈捻子,只留了一盞燭台,對着冬雪揮揮手,「趕緊出去吧,天兒不早了,都去睡。」
「是,太太。」
伏秋蓮再怎麼在這個世界生活,再有認同心,有些習慣是根深蒂固,不容易改變的,如同她絕不會讓人服侍着洗澡,若非必要,絕不會受人跪拜,而且,她輕易不會要下人的命,打板子,除非是碰到她的底線。
還比如,就是這守夜這回事。
這裏的人旦凡是富貴些的,守夜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她卻一點都不習慣,而且,也堅決不同意冬雪她們幾個給她守夜,好好的睡覺就睡唄,在身邊弄個人算什麼。
平靜如水的日子過的索然無味,可看似無味吧,又轉眼一天天的,似乎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把時間一天天偷走一般,待得人們回神,卻是恍然,哦,時間竟然過去這麼多,怎麼就一個多月又沒了?
好在,九月底時,莫大帶了幾個人出現在伏秋蓮的跟前,雖然人吧,瘦的不成樣,但氣色看着還是好的,在看到他們的一瞬,伏秋蓮的心先是一跳,幾乎是扶着椅子手才坐下!
「屬下等見過太太。」
「你們,相公他——如何?」
「太太您放心,大人他好好的,一點事沒有。」莫大笑着給伏秋蓮見了禮,而後,坐在下人搬過來的椅子上,接過冬雨給他遞來的茶,欠身謝過之後,咕咚幾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