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深愛 651番外:糾纏
「不是,是真的覺得……」突然,君容祈的面色猛然地變了一下,拿着刀叉的手突然死死的把刀叉握緊着,手背上的青筋隱隱爆起,而臉上的血色,在一點點的褪去。
司笑語一見到這種情景,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急急地推開了一起,奔到了君容祈的身邊,雙手從背後環抱住了君容祈。
身體的碰觸,讓他的臉色慢慢的好了起來,而原本緊握着刀叉的手,也隨之一點點地鬆開了。
「好了,笑笑,我沒事兒了。」君容祈道。
「不痛了嗎?」司笑語手指拂過君容祈有些蒼白的臉頰。
「嗯。」他應着。
不過話雖如此,她卻是主動拉着他的手,然後把自己的盤子從對面挪到了他的旁邊,只用着一隻手吃着晚餐。
「笑笑,就算鬆開也沒事兒,現在還沒到晚上呢。」君容祈道,剛才的疼痛,只能算是預兆而已。
可是司笑語卻道,「不要,就這樣吧,這樣祈哥哥你就不會痛了。」
她不喜歡看到他疼痛的樣子,那會讓她覺得好難受。
一起用完了晚餐,司笑語拉着君容祈進了房間,打開了音響,音響里播放的是蕭邦的鋼琴曲。都是一些她所喜歡,平時經常會聽的曲子。
在優美絢爛的琴曲中,司笑語整個人窩在了君容祈的懷中,感受着他的擁抱。兩個人在一起,有時候什麼話都不必說,什麼事都不必做,只是這樣靜靜地呆在一起,就會覺得很舒服了。
有些人,可以天荒,可以地老,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都不會厭倦。
君容祈擁着懷中的人兒,滿月時候那種刻骨的疼痛,他已經有兩年,沒有真正地經歷過了。這兩年來,每一個滿月的夜晚,她都會這樣,和他相擁在自己,讓他身體中的疼痛平息沉睡着。
而且就連疼痛的預兆……這兩年來,他也明顯的感覺少了一些。
如果經年累月的下去,也許有一天,他不會再有這種疼痛的預兆了。身體的疼痛,會越來越少。
就像那些君家人的手札上所寫的,當找到命依後,和命依長久相處,疼痛就會逐漸消失。(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那麼將來,只要滿月的夜晚,他和她一起度過,就不會再感到疼痛。
「祈哥哥,還有兩年……再過兩年,我就會回國了。」司笑語喃喃着道。
君容祈撫摸着懷中人兒那一頭的黑髮,「不打算再在法國呆上一段時間了,你現在在古典音樂界,才剛剛嶄露頭角而已。」將來,有更多的機會,更多的風光,在等着她領略。
「才不要,我想趕緊回國,這樣每天就可以看得到祈哥哥了!」等她把該學的,都學好了後,她就回國,在國內,一樣可以繼續她的音樂之路。
司笑語把自己的手指,擠進了君容祈的指縫中,十指交扣,「祈哥哥,等我回國了,我就嫁給你。」
她一邊說着,一邊微仰着頭,漆黑的眼睛,星亮地凝視着他。
他輕輕一笑,其實他又何嘗不希望她趕緊嫁給他呢,「好。」太想要擁有她了,而他有等待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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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笑語一大早就起來了,看着睡在她身邊的祈哥哥。
閉上眼睛的他,少了那份懾人心的凌厲,卻又多了一絲寧靜安詳。兩年的時光,讓他看起來越加的成熟,也越加的俊美了。
都說男人越是成熟,才會越吸引人,這一點,司笑語倒是挺有體會的,她就覺得這幾年來,他一年比一年更加的吸引着她。
她抬起手指,輕輕地拂過了他的眉毛、眼睛、鼻樑……最後停留在了他的唇上,「長得真好看,真的很想要把你藏起來呢……」
話音還沒落下,那雙深邃的鳳眸,倏然地睜開了。
司笑語頓時愣住了,兩雙眼睛,彼此大眼瞪着小眼。
好一會兒,司笑語的臉猛地一紅,「祈哥哥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好一會兒了。」他道。
「那我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她不好意思地問道。
「嗯。」他坦白承認道,最初,他只是想要看看,她會做些什麼,感受着她的手指在她臉上游移着,卻意外的聽到了這些話。
司笑語的臉頓時更紅了,「我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是……呃,真的要把你藏起來……」老天,好丟臉,好想把自己給埋起來。
「我知道。」他支起了身子,抬起手摸了摸她酡紅的臉蛋,「因為我也很想把你藏起來呢,所以我們是一樣的。」
一樣的深愛着對方,所以才會有着一樣的想法。
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會讓他高興,因為這代表着她有多愛他。
兩人洗漱完畢後,君容祈看着司笑語那一頭有些亂糟糟的長髮,「來,我來幫你梳。」
「好!」她很自然地轉過身子,面朝着鏡子,而他走到了她的身後,拿起了一旁架子上的木梳,另一隻手攏着她的頭髮,開始給她梳起了最簡單的馬尾辮。
當然,對於君容祈來說,也只會梳這個髮型。
他的手指,可以快速的組裝槍?支,可以打架,可以用手指擺出各種凌厲的招式,但是卻對梳頭沒轍。而小時候,司笑語又是個喜歡到處玩耍的娃兒,經常會弄得頭髮沒了型,還會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很是happy的玩。
君容祈看不過眼,於是開始給司笑語梳頭,當然,對一個從沒給小女生扎過辮子的少年來說,最初那幾次扎辮子的經歷,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直到後來,在母親周璃的一番指導下,君容祈才總算是掌握了梳頭的一點技巧,當然,也只是梳最簡單的馬尾辮。
不過好在後來熟能生巧,慢慢的從糟糕狀態,變成了正常狀態。
甚至在司笑語小的時候,有段時間,君容祈的身上還會隨身帶着小梳子,以便隨時可以給她梳頭。
司笑語的視線,直直地看着鏡中的君容祈,看着他在一點點的給她梳着頭。
小時候,他給她梳頭的時候,她還嫌棄他會扯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