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112不用感謝我
我無話可講,把頭轉到屋內,看到寬寬竟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像是一隻剛學走路的鴨子一樣左擺右擺跟在豆子身後。我吃了一驚,小東西怎麼突然就能自己走路了?
史蘭看我跑神,在我後背用力拍了一下說:「喂,和你說話呢,別跑神兒。」
「不是,寬寬每一次自己**走路。」我站了起來,推門就要往屋子裏走,萬一小東西眼裏只有小美女,不小心摔了怎麼辦。
史蘭在後面嘆了一聲:「該說我的都說了,再直白我也說不出來了。你自己有時間再好好想想,別這麼不上不下的吊着了。你難受,人家舒服嗎?」
她說的這些我知道,但能否做到還未可知。於是在門口停了一下轉頭對正在「不用擔心我,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她在我身後意味不明地笑着,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你曾經被滾得溜圓的稜角,都是假的吧。」
我剛想為自己再辯解幾句,彭佳德來了,他的到來讓我擺脫了被史蘭直白質問的尷尬,心裏頗有點小感激。
彭佳德看到一屋子的小東西,把眉頭一皺說:「我這種配置不全的來參加這樣的聚會,簡直是受折磨。」
我笑迎過去,他把準備給寬寬的禮物拿了出來,遞給我說:「剛才我上來之前給何連成打電話了,他說怕回來的晚,讓你們不必等他。我也有點事兒,來看看小萌貨就走。」
何連成不在家,他獨自在這裏,估計也有些不太自在,上前抱了抱寬寬,略坐了一會兒告辭。
寬寬還不懂生日的意義,對新來的小美女豆豆窮追不捨,甚至還磕磕巴巴開始說話,雖然只是一臉無萌狀地瞪着眼睛,嘴裏一個一個的蹦單音節出來,卻比以往真心進步很多。
元元和童童是覺得不管誰的生日都有美味甜膩的蛋糕可吃,於是心情也不錯,看到王濤切好蛋糕,眼睛就先兀自亮了。
因為史蘭一家的到來,寬寬小小的生日聚會熱鬧異常,等到送走史蘭一家,屋子裡冷清下來,何連成還是沒回來。
到了最後阿姨收拾好東西走了,寬寬睡了,元元和童童開始鼻大眼小,哈欠連天。我拉他們去洗澡,小東西像是突然發現何連成一直缺席一樣,問:「媽媽,何叔叔怎麼沒回來?」
「有事趕不回來。」我把兩人拉到花灑下,水聲遮住了所有聲音。
終於疲乏安靜下來,我看了看時間,夜裏十一點半,他到底沒回來。我心裏想着史蘭的話,刻意睡得很輕,迷迷糊糊間幾次疑心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清醒過來側耳細聽時,四周沉寂如水。
到了早上,他到底沒回,我想着史蘭的勸告,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忍了很久還是在早上八點鐘出門前撥了過去,響了好一通他才含糊地接通,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個字:「餵。」
「昨天晚上沒回來?」我問。
他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才像剛清醒過來一樣說:「昨天晚上喝得有點高,只想趴一會兒就回去,沒想到睡到這會兒了。」
電話里他的聲音逐漸正常,慢慢解釋幾句說:「現在也趕不回去了,晚上回。對不起,親愛的。」
「好,我也該走了,先不說。」我迅速掛斷電話。
想了一夜史蘭的話,我終於把姿態擺正,對這些細枝末葉的問題不再糾結,晚上何連成回來倒是抱着寬寬一通道歉,最末把孩子哄睡以後,才湊到我身邊說:「親愛的,你沒生氣吧。」
我搖了搖頭,笑着說:「把我想得那么小肚雞腸啊,只是昨天晚上沒回來有點過分。」
他笑着滿臉歉意,輕輕蹭過來說:「對不起,我好好賠罪,好不好?」
「你想怎麼賠罪?」我笑吟吟地問過去。
「你想呢……」他湊過來,俯身吻下來。
拋開了猜疑和心裏的不安以後,我們終於回到從前,再也沒有隱約存在的隔閡。
兩三天匆忙而過,明天就要放十一長假,我把手頭緊要的事都捋了一遍,正準備收拾好東西回家,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毫無徵兆地響了起來。
半個小時前我才與何連成通過電話約好晚上帶三個小寶兒一起去吃飯,這會兒又有電話,是不是有變化?
想到這兒心情不太爽,馬上抓起電話接通,出乎意料裏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