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恩寵之女宦當道 第八十七章為她心動?
絡青衣垂下眼眸,遮掩眸底那一片涼如水的沉寂,人為刀俎,她比案板上的魚肉還可憐,起碼魚臨死前還能在砧板上蹦躂兩下,她想蹦躂都蹦不起來。
「小青衣,做了爺的女人便更別想着逃了!不然,爺也不知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墨彧軒輕舔着她染了薄粉的耳際,音調清柔,危險魅惑。
絡青衣身子一顫,即便在輕微,墨彧軒還是察覺到了,將她箍的緊了緊,溫涼的唇畔逐漸移到她的唇角,落下輕柔的細吻,輕似鴻羽,柔若晚風。
絡青衣垂下的眼眸映出一抹身影,恰巧墨彧軒抬眸,深深的凝視着她,嘴角緩緩扯開一抹妖魅至極的笑,雙眸相對,他還是撲捉到了青衣眼底一閃即逝的驚慌。
抱着她輕輕一笑,舔了舔唇角,「小青衣這時知道害怕了?」
絡青衣眨了眨眼睛,倏地一笑,破開層層雲霧,抵在他肩膀處的雙手緩緩下滑,「爺有些小看我了。」聲音一低,「這事傳出去也不是我吃虧,我自然不怕。」
墨彧軒在她說話之時便將她癱軟的身子壓在桌子上,手指勾着她的系帶輕輕拉扯,深色的太監服從肩膀上滑落。
絡青衣雙手無力的垂在桌子上,低低笑着:「爺對自己還是沒有信心,即便不用軟骨粉,想必我也不會反抗。」
「不會反抗?」墨彧軒深若琥珀的紫眸眯了眯,眸光有些冷意,「是反抗不過,還是不會反抗?」
「反抗不過便不會反抗了,爺你說呢?」絡青衣挑眉,挑釁意味濃重。
墨彧軒清涼的吻印在她精緻的鎖骨之上,抬頭笑了笑,有幾分輕挑,「你想讓爺解了軟骨散?」
絡青衣看着他,清秀的面上生出幾分妖冶,紅唇輕啟,緩緩道:「霸王,我當!」
墨彧軒沒有開口,看了她片刻,性感的薄唇襲上她的唇瓣,輕輕輾轉。絡青衣由着他輕吻,手指微動,待她力氣迴轉,猛地翻身,將墨彧軒壓在桌上。
「聽着。」絡青衣偏過頭,眸光看着不遠處的珠簾,透過珠簾她看的到內室牆壁上鑲嵌的幾顆明珠,勾唇一笑,轉過頭在他耳畔不疾不徐地說着:「遲早有一日我會離開皇宮,離開雪月,離開…翾曜大陸。」
絡青衣每說一個字便覺得肩膀被那人抓出的疼痛又入骨一分,清秀的臉龐上依然掛着笑容,像是不知痛般繼續說道:「人在曹營心在漢,想必爺不曾聽過這話,我絡青衣…」她皺了皺眉,不去看也知道那日被神獸抓出來的傷痕已經破裂,原是養好了的,可這混蛋剛用的力氣已經將她的傷口撕裂開,足見他是有多混蛋!
「小青衣還要繼續說麼?」墨彧軒眸中笑意森寒,如深不見底的寒潭,籠上一層濃霜。
「我心在雪月…嘶…」絡青衣咬着下唇,天旋地轉之間,她又重新被壓在桌上,那人立刻覆在她身上,手流連在她怒意沉沉的小臉上,輕笑道:「爺是為了糾正小青衣,你想離開雪月可以,除非是爺也離開,而你,只能亦步亦縐的跟着爺,天涯海角,生死不離。」
絡青衣雪白的裏衣浸染出鮮血,像是盛開朵朵鮮妍的紅梅,固執的神情似乎有一瞬打動了他,可冷情之人終是捂不暖,「想知道爺不放你走的原因嗎?你也聽着,和你相處,爺會有不一樣的感覺,這裏,這裏會跳。」他用手指了指心口,嘴角笑得毫無溫度。
他像是知道她在罵什麼,低笑道:「的確,心若不會跳便活不成了,可爺心上的悸動是從未體會過的,爺不會讓你走,即便是膩了,你也要記得你是爺的人,終歸是屬於爺的!」
「霸道!」絡青衣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這男人無非是在為了留下她找的說辭罷了,為她而心動,誰會信?!
墨彧軒勾着嘴角,滿是邪氣,「爺就是霸道,你又奈何?」
絡青衣氣急,這才是極致的挑釁,和着就拿她沒有辦法對付他!惹不起總歸躲不起,可他根本不給躲避的機會……
墨彧軒欣賞着她有怒不得發的表情,眸底划過一抹不自知的柔情,手漸漸從她小臉上撫下,指尖探入溫熱的裏衣內,低下頭將她衣上的盤扣逐一咬開,露出她圓潤的雙肩,神態極具魅惑。
絡青衣微顫着身子,雙手死死的把着桌角,貝齒將下唇咬出一抹血痕,換來那人驀地輕笑,抬頭看她。
絡青衣看到他深藏眼底的隱忍,微微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