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六百七十七章 行路1_頁2
死要活的樣子。
「給後世子孫的一點禮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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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一行漂泊着抵達意大利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日新月異的變化。繁忙的港口和大批出現的新建築群,無不是在昭示着塞利斯人所帶來的變化。
無論是本地的倫巴地人還是哥特人、無論是希伯來人還是黎巴嫩人,或是北方的日耳曼人,南方的拜占庭公民,都在這裏操着各種結結巴巴的口音,為了生計乃至金錢忙碌奔走着。
羅馬西北部的奇維塔韋基亞港,現在已經變成塞利斯人租界和海上第二軍團配屬船隊的駐地。為了保持羅馬城的朝聖和貿易活動,他們甚至修了一條用火山泥和碎石鋪成的簡易大路。
一隻新增援的軍隊,正在列隊上岸引來不少矚目,皮膚黝黑粗燥,身穿本身短甲和寬檐的圓笠盔,他們也是唐人,不過是一些比較特殊的唐人而已。
屬於疍戶出身的水兵序列,嚴格意義上說,南海外島的那些唐人,除了一些定居的土生唐人後裔外,很大一部分都是這些被收編上岸的疍民組成,他們雖然在耕種加牆方面有着天生的不足,長期的海上生活然他們的身體發育和生活模式定型,與陸地居民產生了大量的差異。
但從另一方面說,他們卻是出色的水手和海兵,更別說偶爾客串海賊、捕奴隊之類的角色,基本上每個唐人活躍的港口和據點,都有這些疍民後裔的身影,因為他們能夠遊刃有餘的在海上遷徙,並比別人更加適應海路的長途旅行,因此這些受過訓練的疍民青壯,成為早期開拓外海的中堅力量和先頭部隊之一。
他們每到一地,通過尋找和捕獲魚類來建立起初步的補給,以減少後勤的壓力,待到岸上的勘探和開發逐漸形成規模,再遷轉一地。
從開拓海外的各個民族和唐人階級成分中來說,還是屬於靠近中層偏上的存在,僅次於那些土生唐人家族,又高於那些來自大陸流放和編管的罪徒流人。
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南海都督府改變了他們幾乎一成不變的飄蕩生活,並給予了他們驚險刺激並精彩豐呈的經歷和將來。大多數人對自己在異域的新生活,還是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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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阿拉斯罕草原上,刀槍和人體交織在一起,歌唱出用血肉譜寫的詩篇。
來自可薩國內各大小城市和部族,以及僱傭軍的外族等近十萬人,為這個國家的最終命運廝殺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已經五天四夜了,仍舊沒有結束的趨向。
揮舞交錯的刀槍叢林中,他們呼喊着同樣的語言和口號,祈禱着同樣的神明和信仰,甚至是來自同一個部族,同一個聚落,同一個家族帳落的父子兄弟們,為了各自追隨的陣營和信念、利益,好不留情的廝殺在一起。
因為錯雜的戰線和並不穩定的鬥志,讓戰鬥中總是充滿了各種不確定因素,沒人任何一方能夠在白天的戰鬥中取得決定性的優勢,因此藉助夜幕的掩護,暫時處於劣勢的一方總能在第二天重整旗鼓再來。
這也讓士兵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疲憊也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只是在各自的將帥和頭領鼓舞驅使下,比拼這誰能堅持到最後,任何先行後退的一方,都將迎來災難性的大崩潰。
作為古代冷兵器戰爭的模式,成建制的軍隊一旦派遣出去和敵人糾纏廝殺在一起,除非徹底擊潰對面的敵人,很難再有從容退回和調整機會,只能通過後續追加的兵力進行局部的調整和,以擴大戰場優勢或是,
因此任何一個富有經驗的將帥,都會實現為自己留有足夠的預備隊,以隨時應對戰場的變化,但到了這一步,雙方手中可以運用的力量也所剩無幾,戰場勝負的天平,開始逐漸向戰場外投入的因素上傾斜。
因此來自各地的生力軍,在短暫的匯合後,就被派上一團亂粥的戰場。
「進擊,進擊。。」
拓跋進抹下濺在明光鎧上的血,有敵人也有他自己從被剁爛的甲片裏流出來的,大聲的呼叫到,讓鼓起餘勇繼續衝擊敵人亂糟糟的戰陣。
無數慌亂的身體和面孔被踩在馬下,但也有部分騎士被絆住就沒能在跑動起來,直接被蜂擁的敵人連人帶馬拉倒剁成肉醬。
「再加把力,敵人的將旗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