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一百七十八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和她之間這種無奈的狀況,來自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恩,不是月黑風高,是一個暴風驟雨的夜晚之後。
在那個大雨淋漓的夜晚,電閃雷鳴中,我正在和阿蠻秉燭夜談,深入淺出討論一些人類生息繁衍的奧秘。順便做一些汗津淋漓,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正當嬌羞膩紅,宛轉旖旎之時,突然眶的一聲聲外門搖的直響,傳來不似人類嗚嗚直叫的聲音,活似做那聊齋故事裏的情形,剎那就驚散了我兩的濃情蜜意。
待到我直念不做虧心事,不怕鬼竅門的道理,抄傢伙摸到邊門,奮手一拉門。
就象電視裏的老套路一樣,在那個冬雷震震夏雨雪式的夜晚,睡眼惺忪的小丫頭象只被遺棄的小貓一般,一溜煙的摸進我的房間,絲毫沒有擾人好事的自覺,充分無視我的存在,和旖旎曖昧正在進行時的狀態,以害怕打雷為由,淚汪汪的死命綣在羞紅的謝沅懷裏不肯走以後,我和小丫頭的關係就不得不再次越上一個台階,從那種不成熟的理論初級曖昧階段,進入了見習觀摩的真實接觸階段。
然後就有第二回,乾脆簡化成連敲門都省了,穿着熊寶寶睡衣的小丫頭兩眼惺忪的直接推了進來,無視正在進行時的事情,徑直爬上床去找了個角落,大着哈欠說「別管我,你們繼續」,就抱着布偶,扯着被角,倦在床腳,蒙頭就睡。
偶爾小東西不知什麼時候被吵醒過來,就睡眼朦朧的不聲不響的,靜靜靠着角落裏,抱着半人大的貓偶,托着小下巴,眼睛瞪的大大的饒有趣味的觀看,各種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式的現場直播。
然後不時發出一些「好奇怪啊」「好難受麼」「好可愛」「原來還可以這樣」之類讓當事人或做無地自容,或是從頭到腳再度獸血沸騰,心臟激動過度的驚嘆。
或者乾脆問一些「為什麼要咬人 。」「為什麼那麼用力。「為什麼在那裏。」之類,很容易讓人抓狂,或者直接崩潰,很被打敗的好奇寶寶問題。
雖然燈炮在前,
我自然不會因噎廢食,被這一點小小意外防礙了我的人生樂趣,該做的照做,到底誰怕誰看啊,甚至還在其中因勢利導發掘出新的閨中之樂。
雖然阿蠻總覺得在自己主君面前歡好,很是羞殺人也,情以難堪,但還是被我以盡到身為貼身女官職責的大義為由,勸服她着逐步放開心懷,用現身說法的道理,幫助小東西樹立一些正確的人生觀,家庭觀、生理觀云云。
當然,有時候小東西死活要象樹袋熊一般膩在阿蠻懷裏,累的她銀牙輕咬苦忍着任由擺佈,宛轉承歡卻又生怕壓壞了的情形,真的讓人充滿了奇特的罪惡感,卻又讓人慾拔不能。
唯一的後遺症,便是在多少捅開相互間,那層晦明不清的薄紙之後,小東西似乎又萌生了新的樂趣,比如有時候喜歡將某些事物非正常的現象,當作珍奇玩具的不良傾向。
比如,在我身上扭來扭去的,做出一些讓人冒冷汗的高風險動作。
直到歇場間,新一場劇目開幕的空擋,將做監的人又送來些新奇事物,這才轉移了小東西注意力,解放了出來。
只是看着場下表演,演者聲情,觀者淋漓,心中既有得意,還是微微有些遺憾。
殺死比爾,恩是莎士比亞的許多代表性劇目,因為文化背景的差異,都不適合這個時代出現,《哈姆雷特》中殺兄篡位取嫂毒侄的情節過于敏感了,這很容易被人影射到本朝那位太宗皇帝,(這位可是狠多了,逼父篡位,殺兄取嫂、誅弟納媳,滅叔收嬸,連個死鬼表叔公隋煬帝的遺孀,蕭皇后也木有放過,基本儒家提倡的君臣大義禮統人倫,幾乎樣樣都給犯上了)。
是以《奧塞羅》以猜忌逼殺妻,《麥克白》拭君亂國而不可終日,當警時的寓言故事可以,但怎麼看也不適合廣而宣之。
因此,於那些大眾化的市井劇不同,能夠讓楊太真他們看的,既要讓人開心,又不覺得突兀俗流。
場下演繹的是《威尼斯商人》,所謂肝膽意氣,義助摯友,成人之美,卻深陷牢籠,佳人女扮男妝應訟,智懲奸商。放在這個風氣開化的時代,也不失引人入勝的好題材。
「好漂亮啊」
折騰夠的小丫頭,總算肯坐到一邊,愛不釋手手的抓起一疊色彩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