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道醫之後 四十五 教坊司情色博士?
田巫道:「既然是木棉花,那也好辦,你跟着我來,我們當面去對峙就是了。」
「這個?要抓她去坐牢嗎?」
田巫搖搖頭:「她壞了規矩,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再者此處靠近京城,我也不能放她往那邊去。」
「所以是?」李鄲道小心翼翼。
「殺人。」田巫輕描淡寫:「把你帶上,好歹有個人證,省得她狡辯。」
「啊?」李鄲道問道:「可以不去嘛?」
田巫瞥了一眼李鄲道:「我不保證,她會不會把你給滅口。」
「好,我去。」李鄲道李立馬回答:「可是她在哪裏呢?」
「跑不遠的,人都沒有死多久,放蠱之人再厲害也是肉體凡胎,不會飛天遁地.」
田巫笑笑:「這城裏來了什麼人,有人比我清楚。」
田巫走到李記藥鋪牆角,只見門後有個老鼠洞,田巫的袖子下就爬出一條手指粗的蛇來。
具體是看不出什麼種類。
「這是?」李鄲道問道
「蛇鼠一窩,氣性相同,這是去向鼠君打聽情報去了。」
蛇不是吃老鼠的嗎?鼠君上次中了白頭土夫子的毒,還是自己灌的湯藥。
「我這青口蛇兒生性喜潔,不吃老鼠的。」
不吃老鼠吃啥,吃青蛙?
李鄲道正疑惑,蛇兒就從老鼠洞中爬出來了。
攀上了田巫的手,一直游到了田巫的耳朵上,掛在了上面,吐着信子。
茯苓都說自己可以聽懂蛇語,還會操控蛇類,田巫會蛇語也是很正常的。
「走。」田巫轉身。
李鄲道對着李福成道:「我待會就回來。」
李福成想要開口,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李鄲道跟着田巫後面,舔着臉問道:「田巫,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去衡蕪樓。」
「啊?田巫,我還小,嫖娼不好吧,這種事情您應該一個人去才是,難道缺一個人幫你望風,防止有人聽牆角?」
卻是李鄲道以為剛剛田巫吃了一瓶秘藥,要泄火氣,又害怕田巫連男孩子都不放過,就要推辭。
田巫冷笑道:「不要隨便跟我開玩笑。」卻是田巫此時氣質和剛剛已經截然不同,仿佛變了一個人,感覺變危險了。
人天生有趨吉避凶的靈感,只是有的強有的弱,但有一些是克進基因的,比如有些人看見密集的東西就害怕,特別是蜜蜂螞蟻什麼的,還有人害怕毒蛇蜘蛛什麼的,哪怕之前沒見過,有毒沒毒,都害怕,就是其是自人類進化就帶入體內的恐懼基因。
但也有一部分人天然覺得冷血動物十分漂亮,可能是這一部分基因沒了,也有可能是帶有親蛇基因,上古就開始養蛇什麼的,圖騰部落就是蛇之類,也有可能像是田巫這樣,帶有蛇神的血脈。
此時田巫蛇性已經高於平常,所以散發出一股危險氣味,若有會望氣者,就會看到,田巫的氣,呈現為一條一條的,扭進扭出。
李鄲道得了警告,不敢嬉皮笑臉,琢磨着,今天能不能從田巫這裏學會如何修行。
衡蕪樓是涇陽縣有名的青樓,衡蕪是一種南方常見的野草,也可作為藥用,但也有描述荒草淒淒的意思,另一說是指杜衡,蕪青,兩種香草,泛指一切香草。
此處倒也貼切,屈原的文章里就多把美人比作香草,且從事不良賤業,姑娘們比作野草倒也恰當。
此還算有些意境,至少比紅浪漫要好聽,怪不得古代稱之為風流雅士,現代就是作風敗壞了。
到了衡蕪樓,就見姑娘們在彈奏胡琵琶,古琴,阮琴,胡笳,唱着小曲。白天賣藝,晚上賣身。
宵禁雖然不叫人亂走,但只是各個坊間大門有人值守,不出坊,不亂走,除了你媳婦管你回不回家,別人不管的,所以只要宵禁前去青樓消費,過一晚再回去。
反正李福成這麼多年,就沒有夜不歸宿過,可見李戚氏管教之嚴。
但田巫的大名沒人不曉得,青樓門口的茶壺客立馬上來了:「尊客,可是要聽曲?」
白日宣淫在古代是非禮的,所謂非人,非地,非時,就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