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斌去工廠，路上江斌說：「姐夫，江銳是個混蛋，肯定是他跟江志濤說了姐夫的事，江志濤才會熱情招呼我們。」我說：「你姐昨晚問江銳，江銳否認了，還說是你姐的吸引力還在。」江斌說：「過去這麼多年了，江志濤四兄弟，還記得兒時的事？」我說：「江銳已經說了，今天你姐只要出現，就知道你姐的吸引力，對四兄弟還有沒有效果。」過了一會，江斌說：「姐年齡大過阿濤，如果說痴迷姐的，應該是阿波和阿全。阿全應該跟姐的年齡差不多，阿波比姐大有三、四年。我記得當年他倆，上學的時候，總喜歡跟在我姐弟後面，我姐弟正常都一起上學的，我只是不覺得阿濤會痴迷姐。」我說：「媽說，她記得當年，多次見到阿濤跟着你姐，只要你姐回頭，阿濤就會掉頭走。對了，是不是阿濤，臨食飯才叫人家去？」江斌說：「昨天的晚飯，應該是阿濤四兄弟夫妻一起主廚的，我們去到，我介紹我媽和你媽，還有外甥跟他們認識完，四兄弟夫妻，馬上輪流陪我媽和你媽說話，他們的兒女，一起跟我和外甥說話。他們煮好飯菜，阿濤打電話，可以說是臨食飯打電話叫人來。不過，我認為，親叔和堂兄弟，阿濤肯定提前已經叫過他們，不然不會煮了五圍餸。至於江銳和其他人，可能會是阿濤臨時叫他們，昨晚只食了三圍餸，剩下的二圍餸，後來給了鄰居。」我說：「如果是這樣，應該是阿濤，通知了他們的家人，家人沒有跟五父子說。」

        到了廠里停好車，我和江斌去新廠，見五個人正忙着，我和江斌加入招呼客戶。忙碌完，江斌說：「你四個去食早餐，全食完不准剩。」四個人笑起來，兒子和江斌留在新廠，五個人去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兒媳說：「姐，早餐在茶几上。」四個人去會客室食早餐，我和兒媳聊天。聊了一會，我去舊廠車間，跟工人一起幹活。小朱小吳食完早餐，過來一起干。

        幹了有一個多小時，兒媳過來對我說：「爸，又有訂單。」四個人回辦公室，我看完訂單資料說：「問你乾姐和老表，看他們怎麼樣？」兒媳打電話，打完電話說：「爸，乾姐說不用，老表馬上過來。」我說：「打電話給嬸嬸，叫他帶兒子來。」兒媳說：「爸，直接叫他兒子過來，不用嬸嬸知道。」我說：「要叫舅父幫他才可以，不然虧本就不好。」小吳說：「做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打價，羅廠長乾脆叫你兄弟，出租廠房收租好，干手淨腳，不用傷神。」我說：「也是，孔德興兒子做了這麼多年，是愚笨的人也應該學會，學不會，廠房用來收租還好一點，不用勞神。」小朱說：「少奶奶，直接叫他來，不要通知他母親，其實都是他母親害他，他母親什麼都要插手，認定自己的兒子是傻子，搞到兒子經營這麼多年，還沒有獨立的思維，現在還要依賴她，可能她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兒媳說：「小朱，一旦虧本就大件事，既然他母親有這個能力，就讓這個偉大母親繼續存在。」兒媳打電話，我說：「早餐還剩下多少？」小朱小吳笑，笑完小朱說：「羅廠長，早餐已經全部食完。」我說：「等會出去食飯，晚飯也是出去食，你倆不要留早餐到明天才食。」小吳說：「羅廠長，江廠長要我們全部食完。」

        兒子和江斌進來，江斌說：「姐夫，又有什麼訂單？」兒媳拿訂單資料給江斌，江斌接過和兒子去會客室看。兒媳說：「爸，那個馮偉的兒子兒媳，為什麼突然會捉小魚蝦給爸，誰知道爸喜歡食小魚蝦？」我望着兒媳一會說：「我也奇怪，究竟是誰叫他們這樣做？」小朱說：「羅廠長，那些都是狗屁事，不要浪費精神在狗屁事上。」小吳說：「就是，羅廠長現在要積蓄功力做外公，全力教外孫。」我說：「還是去車間，時間過得快點。」我和小朱小吳車車間，跟工人一起幹活，一直干到下班。

        三個人回辦公室，江斌說：「姐夫，張巧茹要了三份訂單，他兒子真能做這麼多？」我說：「應該是給她侄兒做。」江斌說：「她侄兒那有設備做？」我說：「他兒子開好材料，送去叫侄兒找人組裝。」小吳說：「有這個可能，這樣不用買設備，有人手就可以。」我說：「你兒子一份都沒有要？」江斌說：「兒子要了一份，現在要過去。」六個人出去，小朱小吳上江斌車，我上兒子夫妻車。路上兒子說：「老豆，剛才嬸嬸打電話給我，說梅媽會同叔叔嬸嬸一起回來，麗媽已經走了。」我說：「有沒有說麗媽去了那裏？」兒子說：「嬸嬸聽梅媽說，麗媽已經回香港，到時由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