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車間，三個文員跟着去，四個人跟工人一起幹活。幹了一會，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的電話，小李說：「羅廠長，我接。」跟着拿過手機說：「誰找羅廠長？」對方說：「羅廠長不在？」小李說：「羅廠長在車間，有什麼事？」對方說：「圖紙我已經發給你們，你去問羅廠長，看他做不做，最好今天給我答覆。」小李說：「我馬上去叫羅廠長，掛線。」跟着遞手機給我。

    小朱說：「奇怪，對方不找江廠長找羅廠長？」我和三個文員洗手回辦公室，江斌說：「姐夫，看來要請人。」我說：「你決定就是。」江斌說：「姐要你決定。」我說：「到時我跟你姐說，是我說就是。」小李拿圖紙給我，五個人去會客室，打開圖紙看。

    看了一會江斌說：「姐夫是電工，這麼多電器要安裝，除了二個維修工，其他人幹不了，頂多加上你三個人。」我說：「小吳去叫二個主管來。」小吳出辦公室，過了一會帶着二個主管來會客室，二個主管看圖紙一會，胡主管說：「二位廠長，這份訂單，要精通控制線路的人才能接，線路太複雜，除非羅廠長親自做。」其他人笑起來，笑完江斌說：「如果只能羅廠長一個人做，我姐知道不宰了我。」三個文員笑，二個主管跟着笑，笑完我說：「江斌先打價錢，我叫人接好，我們再組裝，小李打電話給對方，要他們送樣板來。」小李去打電話，打完電話進來說：「羅廠長，對方說沒有樣板，要我們按圖紙做。」來拿小彈簧的人來了，江斌去招呼他。

    過了一會江斌進來說：「我們剩下的不合適。」我說：「他要多少個？」江斌說

    「：只要八十個。」小朱說：「他要八十個，就算我們的合適，還是不夠，一樣要訂造。」小李說

    「：羅廠長，這份圖紙怎麼辦？」江斌說：「推了他，不然我姐來收拾我。」小李望着我，我說：「等我想一會再說。」江斌說：「還有另一份單，我看過我們接一定要請人。」跟着拿圖紙出來一起看，二個主管看了一會，高主管說：「羅廠長，江廠長說得對，如果接一定要請人。還要在空地上搭廠房。」江斌說：「叫你寶貝來，她的思路特別。」我打電話給張巧茹，張巧茹說：「乖乖，有什麼好事？」我說：「你來我廠里，掛線。」跟着又打電話給昔日廠里的小馬，打不通。

    江斌說：「打給誰？」我說：「昔日廠里的電工小馬。」江斌說：「你離開廠里這麼多年，平時又不跟人家聯繫，現在那個小馬不知去了那裏。」我說：「去年他打過電話給我，好像還是這個號碼。」江斌說：「應該是你記錯，你記下的是人家以前的號碼，是不是那個小馬用的是小靈通，以前很多人都是用小靈通。」小朱說：「羅廠長，你幫這麼多廠送貨，找那些廠里的電工。」我說：「那些廠有個屁專職電工，不是老闆就是找個有電工證的工人兼任，那些電工只會接電線，稍稍複雜點都不成，複雜點都要去外面請人回來。我們廠沒有人懂？」江斌說：「小朱去叫二個維修工來。」小朱出辦公室，過了一會帶了二個維修工進來，他們看完圖紙，江斌說：「古師傅、郭師傅，你們認為怎樣？」古師傅說：「二位廠長，要知道他們用來控制什麼才成，圖紙沒有說。」江斌說：「管他控制什麼，按圖紙接就是。」郭師傅說：「江廠長，我們接沒問題，最怕做好，對方不收貨，你看圖紙，有很多空位，每個都單獨接，一旦他們需要互相控制，又要重做，應該是對方沒有把全部資料送過來，沒有的還是關健部分。」我說：「小李推了他。」小李去打電話，二個主管和二個維修工回車間。

    五個人在會客室對着二份圖紙閒聊。張巧茹來了，笑着說：「乖乖，有什麼好事？」江斌說：「你乖乖叫你來，肯定是好事，有二份圖紙，你喜歡全拿走。」張巧茹和三個文員笑，張巧茹笑着看圖紙，二份圖紙看完說

    「：乖乖，我要一份簡單的，我二個侄兒可以加工，另一份，應該傳圖紙的人有意害他老闆，又或者是他弄掉了，少送圖紙過來，圖紙意思模糊，他以為接單的人是傻子，對方是熟客還是生客？」江斌說：「也算是熟客。」張巧茹說：「今晚陸梅邀請的同學很多到了，有三台名車，看來一班的同學混得不錯，停車場停滿他們的車，只有十一台摩托車，其他的都是小車。」江斌說：「全班人都到了？」張巧茹說：「應該差不多，有些人刻意打扮，有些人很隨便，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