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忍術做東京魔神 第七十四章 侃堂
「死!」
侃堂一聲怒吼,手中投矛擲飛向前。
與侃堂對沖的騎手還沒來得及做出躲閃的動作,已經被飛來的投矛貫穿了身體。
恐怖的衝擊力直接把他貫下胯下的馬匹,沒有了重物覆壓的戰馬也立時嘶吼着人立而起。
但這還沒有完,擲出投矛的侃堂又從背後抽出一把矛持在手中,悍勇無畏的殺向另外一人。
在乾淨利落的殺死一個人後,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仿佛在平日裏他就已經殺人如麻一般。
「!!」
「啊!!」看到剛殺了一人的侃堂握着長矛殺向自己,被盯上的騎手絕望的喊叫着。
他認識對面的侃堂,是附近幾個部落最魁梧也是戰鬥力最強悍的男人,被侃堂盯上的自己絕對沒有勝算。
但再絕望的境地,也該掙扎一番……就在他如此想着的時候,可怕的矛尖已經抵近到他的眼前,沒有人能避開已經近在咫尺的話長矛。
尖銳的長矛被攜帶着恐怖的速度送入了他的眼眶,鮮紅的血漿好似瀑布般噴向周圍。
跑馬場上戰馬嘶鳴此起彼伏,血腥的場景赤果果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這和往年玩笑似的儀式全然沒有可比性。
一些大人紛紛捂住了孩童的眼耳,他們想要逃跑,但在被天空中的鬼柳蒼士盯着的情況下,他們生不出逃跑的勇氣。
還有一些圍觀的人則發出了悲鳴的痛哭,因為在場上被殺的並不是什麼陌生的路人,而正是他們的血親。
而在這恐怖的血腥中,侃堂卻像是釋放了自己的天性一般狂呼酣戰,完全釋放了自己的本性。
他每一矛都必帶走一名騎手的性命,直到他完全釋放了本性時,所有人方才驚恐的發現侃堂到底有多強大。
往年的血祭儀式中,這名鐵塔般的壯漢分明是謹慎的壓抑着自己的力量,生怕舉手投足間就會碾碎對方的性命。
不過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偌大的跑馬場就只剩下了兩人。
地上滿是當地土著的屍首,粘稠的鮮血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濃厚血腥味。
「呼哧呼哧……」
一名只剩下一隻眼睛的土著氣喘吁吁的望着不遠處的侃堂。
與他不同的是,身材魁梧的侃堂看起來精神奕奕,沒有任何勞累的跡象。
打不過。
一隻眼土著已經參加過二三十年的血祭儀式,可以說經驗極為豐富,也正是靠着這份經驗,他才能在方才的廝殺中一路堅持到這裏。
但正對着的侃堂雖然經驗不多,可他魁梧的身材、高超的戰鬥技巧完全彌補了經驗上的不足,一隻眼已經能預想到在接下來的對沖中自己會悲慘的死去,這是無可避免的命運。
他有心想要投降,可這也是無用的……
「唏律律!!」
胯下的馬匹在連番的戰鬥中也有些氣喘起來,畢竟這只是松巴島島上的當地馬,並不是什麼為了戰鬥而培育出的品種馬,耐力不夠。
振起馬匹,一隻眼嘶吼一聲挺起木矛沖向侃堂。
面對來人的進攻,侃堂方正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
他胯下的矮種馬馱着一坨龐然大物向前奔跑,一切似乎都將會在一瞬間結束,但那黑色的矮種馬向前奔跑了幾步後卻是發出了哀鳴聲。
「唏律律~」
不到一人肩高的矮種馬再也撐不住高強度的戰鬥向前傾倒重重的栽在了地上。
「馬的前腿,折了!」
「侃堂危險了!」
「上啊!殺了他!」
矮種馬的兩根前肢以扭曲的角度栽在地上,它昂起頭似乎想要爬起,但在前兩條腿都骨折的情況下是怎麼也站不起的。
對於一頭生活在海島上的矮種馬來說,扛着兩米多高的侃堂已經是強馬所難,更不要說還要進行高強度的戰鬥。
好機會!
正在策馬衝鋒的中年騎手唯一的一隻眼睛中放出精芒。
這種小概率的折馬腿的事情都碰到了,這是神明在保佑自己贏得比賽!
「媽的!」
在從馬背上摔下來的瞬間侃堂就一個翻滾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