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的心尖寵 番外:逸風篇(129)
更新:05-28 13:04 作者:小楊有點胖 分類:其他小說
測試廣告1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周思儀在跟夜寧兒說明她心中的想法。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夜寧在在周思儀的話語中漸漸停止了哭泣。
「寧兒,我覺得有些事還是當面問清楚更好些。」周思儀說道,她最清楚有些人若是因為誤會而錯過了,那才是最最遺憾的。
「你先好好的冷靜幾日。先不要這般的衝動,你可知?」周思儀見夜寧兒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再接再厲的說道。
夜寧兒看着周思儀,臉上還有一些未乾的淚痕,看上去我見猶憐。
「思儀姐姐,我省的了。」夜寧兒覺得周思儀說的對,她應該找逸風問清楚的,至少她想讓他跟自己說。
她要把自己的想法一清二楚的告訴他。
周思儀摸了摸夜寧兒頭,眼神里充滿了心疼。
……
白灼端着溫水上來的時候,夜寧兒已經沒有再哭了,白灼放下手中的溫水,上前說道「郡主,您沒事了?」
可把她着急懷了,王爺才出去幾天,郡主就這樣子,若是被王爺知曉了,自己還不知道有幾顆腦袋夠掉的。
「白灼。今日之事先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皇后娘娘知道嗎?」周思儀在一旁叮囑道。
「奴婢知曉了。」白灼應下了。
「這幾日,你就看着你家郡主,有什麼事情記得及時來告訴我。」周思儀臨走之前叮囑了幾句,現在夜寧兒算是穩定下來了,但是切不可再受什麼刺激了。
「是,奴婢都記下了,謝謝徐夫人。」白灼感激的看着周思儀,好在周思儀把郡主給勸好了。
跟白灼說完之後,她看着夜寧兒,輕聲說道「寧兒,這幾日你先什麼都不要想,等找個機會再問清楚,知道了嗎?」
過幾日就是她的生辰,本想小小的辦一場,如今恐怕是不行了,她需要重新擬定一下請帖了。
「嗯。」夜寧兒的聲音還帶着些鼻音。
周思儀再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她需要回去跟徐長安好好商量一下關於生辰宴之事。
她就不信了。這京都男子千千萬竟沒有一個能讓夜寧兒心動的人。
「郡主,您可嚇壞奴婢了。」送走了周思儀之後。白灼才心有餘悸地說道。
一邊說一邊幫夜寧兒擦乾淨臉頰。
夜寧兒呆呆的讓白灼給她擦臉,良久問道「逸風呢?」說起這個名字她心裏竟然有些發疼。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也沒有看到逸風大人,不知是去了何處。」白灼確實沒有看到,也沒有注意,她之前一直在擔心夜寧兒,也不曾注意到逸風在何處。
「郡主,您為何會突然有如此大的反應?」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夜寧兒是看到了香蓮抱了逸風之後才有這樣強烈的反應的。
方才是因為太緊張了,所以一直沒有好好的去思考,如今她總算是想起來這事了。
夜寧兒沉默不語,白灼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半晌之後就在她以為夜寧兒不會說話的時候,忽然夜寧兒問道「白灼,你可曾有過喜歡的人?」
白灼是她從小就看到的,一直跟在娘親身邊的人了,從而見她與任何一個男子有過交集。
被這樣一問,即使白灼已經不再是二八芳華,確也是露出了一些小姑娘的嬌羞。
「郡主,怎麼會這般問?」白灼略微羞澀的說道。
一會之後,又似乎有些遺憾的說道「不曾呢,奴婢很小就跟在夫人身邊了,之後便是伺候郡主。」
她似乎已經錯過了對一個男子動心的年紀了。如今也挺好的,衣食無憂的在瑞寧府,也算是沒有什麼遺憾了。
她本來也是孤兒一個,也沒有什麼親人,忽然多了牽絆也不太能適應吧。
一會之後她忽然想起來了什麼,目光瞬間變得驚恐,她看着夜寧兒,聯想到之前的種種,震驚的問道「郡主,您不會……!」
之後的話,她不敢問出口,那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夜寧兒竟也沒有否認,還是呆呆的抱着膝蓋坐在床上。
看到她這副樣子,白灼幾乎已經確定了心中的猜想,可是,是什麼時候?為什麼會?她們不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嗎?
郡主她竟然產生了這樣的感情?
「郡主,您不要嚇奴婢,您真的……?」白灼拿着帕子的手都在發抖。
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那該怎麼想郡主,那又會有多少流言蜚語會在京都響起,這恐怕不出一天就會傳遍大街小巷。
那個時候郡主又該如何見人,而且還有那麼多等着看郡主好戲的人,還有那麼多暗地裏看不慣郡主的人,若是讓她們知道了,她們會做出什麼,她們恐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白灼,你說我到底哪裏不夠好,他為什麼不喜歡我?」夜寧兒沒有注意到白灼驚恐的神色,更沒有注意到白灼顫抖的手和聲音。更沒有想到白灼想的這些。
聽到夜寧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灼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滿臉的恐慌,不一會她顫顫巍巍地爬起來,跑到了門口,確定門外並沒有別人之後,立刻將門掩了起來。
做好這一切之後,白灼再一次回到了夜寧兒的身邊,難以置信地看着夜寧兒「郡主,您真的喜歡逸風大人?」
白灼努力克制着自己聲音的顫抖,將聲音壓到最低。
「郡主,你怎麼能喜歡逸風大人呢。」白灼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這樣,怪不得郡主這麼喜歡和逸風大人呆在一起,原來是這樣。
為什麼她沒有早點發現,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早些阻止了,如今郡主看上去對逸風大人不知用情幾深,而且就今日的模樣來看恐怕也低不到哪裏去。
現在可怎麼辦啊,等到大將軍和夫人回來她該如何交待,她又該如何向王爺交代。
「為何不可?有何不可?」夜寧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