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業的幕後大佬 266 官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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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娛業的幕後大佬真正的大佬,永遠不會站到台前266官宣「起床啦,臭流氓!」
「嗯?」
迷迷糊糊之中,沈亦澤被人晃醒。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一睜眼,就見安安一邊扎馬尾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一腳拄地,另一隻腳踩在自己身上死命晃悠。
「起來啦,吃早飯去,吃完早飯該走了。」
沈亦澤打個呵欠,懶洋洋坐起身。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安丫頭難得老實了一晚,雖然床小了點,卻意外睡得很香,直到現在他的懷裏還殘留着安安的氣息。
天尚未大亮,樓道里已是人來人往。
工作人員看見沈亦澤從安安的房間裏鑽出來,禮貌問好的同時都紛紛露出會心的微笑。
洗手間裏擠滿了人,大家都在爭分奪秒洗漱。
看來安安還算起得比較早的,這簡直不像在家天天賴床的懶丫頭該有的表現。
洗漱歸來,安安已經收拾好行李。
沈亦澤上前摟住她。
「幹嘛呀?」
楊九安明知故問。
沈亦澤直接用行動回答她。
一番激烈的唇槍舌劍,一直到「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才不得不鳴金收兵。
「安安,吃飯啦!」
「好,來啦!」
楊九安應一聲,隨後對意猶未盡的沈老師說:「走吧,別磨蹭了。」
沈亦澤輕輕咬了咬她柔軟的唇,放開環住她的雙手,拎着她的行李箱隨她出門。
早飯遠比他想像的豐盛,村支書甚至親自前來踐行,言談之中顯然把安安她們當成了央視派來宣傳黃碼紅椒的團隊,熱情異常。
連小康村的村幹部尚且如此熱情,可以想見,這一路過去不說夾道歡迎,至少也該是暢行無阻、安全無虞了。
沈亦澤一下就放心了許多。
吃到一半,組裏的製片和導演特意過來打了個招呼。
這倒令沈亦澤有點不好意思,對方年長他許多,作為一個禮數周全的年輕人,遇見這種情況他通常會主動上前打招呼,而不是略顯倨傲地穩坐泰山。
並非擺譜,他只是想悄悄地來,悄悄地走,儘量不影響到安安的工作,畢竟他來這裏的目的是探班,不是社交,更不是為安安撐腰——安安也不需要。
吃過早飯,整裝待發。
「我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好。」
兩人在村口揮手作別,各自上車,一個向北,一個朝南,在筆直的水泥路上漸行漸遠,終不能見。
近期是沒辦法再探安安的班了,楊九安同樣無暇他顧,兩人只在晚上打會兒語音,聊聊今天發生的事,有時甚至連語音都不能打,網絡差到連發信息都帶着半分鐘的時差。
回江南的第二天,沈亦澤便去了燕北。
「鄭製片。」
「沈總。」
鄭彥成親自帶人來迎接,將他一路接到位於東三環cbd中心的大褲衩。
跟央視打了這麼久的交道,這卻是沈亦澤第一次進到央視的總部,江南台的大樓建造已久,內部構造和裝潢充斥着上個世紀的氣息,相比之下,大褲衩的造型雖然被廣為吐槽,但辦公環境屬實現代和舒適,處處都透着設計師的匠心。
稍作參觀,鄭彥成將沈亦澤領進會議室。
央視三套的頻道總監袁琨和相關工作人員隨即趕到。
鄭彥成居中為雙方介紹。
其實不必他介紹,有關袁琨的信息,公司早已查了個七七八八。
這位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的傳媒人,當過高級編輯、製片、導演和大型節目製作中心的主任,於五年前調任綜藝頻道總監兼管春晚,曾獲中國百佳電視藝術工作者、德藝雙馨藝術家、文化名家暨「四個一批」人才等稱號。
和夏榮生一樣,都是傳媒界的大前輩。央視的頻道總監,雖然職級不比地方台台長,但掌管綜藝頻道和春晚的袁琨,從某種程度而言,其對公司未來發展的重要性甚至猶有過之。
「鄭製片、劉導還有夏台長跟我提過多次,今天終於得見,果然是器宇不凡,一表人才。我特別喜歡你寫的《時間都去哪兒了》,我負責春晚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全場觀眾潸然淚下的場景。」
袁琨倒不完全是客氣,哪怕排練時聽過許多遍,但在直播現場,當音樂響起的瞬間,他仍然紅了眼眶。
好的作品總是歷久彌堅,每聽一次都會深受觸動,這首歌毫無懸念地拿下了今年春晚歌舞類作品的一等獎,如今已走入街頭巷尾、千家萬戶,自千禧年之後,春晚的舞台便少有高傳唱度的歌曲,這首歌算是個例外。
所謂聽歌識人,在他看來,能寫出這麼溫情而動人的旋律的創作者,本人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更何況,這位年輕人是當今華語樂壇最炙手可熱的音樂人莊逸,是影視圈聲名鵲起的知名編劇洗墨,是傳媒界號稱爆款綜藝專業戶的金牌策劃沈亦澤。
光憑這份履歷,同齡人中就無可出其右者,難得的是,從這個年輕人身上看不到絲毫的戾氣和傲氣,只有遠超其年齡的成熟和謙遜,這令袁琨印象深刻。
這次造訪央視,主要為三件事。
第一件是轉讓《國家寶藏》策劃的全版權。
《國家寶藏》第一季已播出八期,由於娛樂性較低,收視跟《心動的信號》相比自是遠遠不如,甚至還差了《詩詞大會》一些。
不過央視是全國唯一一家不唯收視論的電視台,前八期的收視雖未能打破文化類節目的天花板,但在這個類別已屬上佳,關鍵是有口皆碑,上自領導,下至百姓,看了沒有不夸好的。
這樣的節目正符合央視對綜藝娛樂的定義和要求,至於盈利與否,倒沒那麼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