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主任 第一百五十五六 事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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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看到韓路,就叫道,韓主任,陶老闆可算是回來了,咱們這一年來根本就沒上過舞台,氣死了氣死了。
黃頭髮:「李姐,你還不是想賺每場二十塊的出場費。」
李姐不高興,說,二十塊算什麼,我是那種貪錢的人嗎?黃頭髮抬槓道,二十塊是不多,可架不住每周兩場,好歹能買幾斤肉吃。還有,每次演出單位包伙食,還發水果飲料化妝品什麼的,這福利白白丟了,可惜。
老劉正用松香擦着胡琴的琴弦,打斷二人的爭執:「關鍵是讒戲了,老不上台,心裏痒痒得厲害。」
「對,心痒痒,難受啊!」另外一個樂師嘆息道:「咱們中心演出機會本就不多,一周最多兩場,但單位有兩百多人,不可能所有人都上。誰上,誰不上都有說法。如果不是沾陶老闆的光,咱們一年能上幾場就算不錯了,還不活活憋死。」
老劉已擦好了琴弦,開始調音,很難聽,就好象在鋸木頭:「韓主任,咱們做演員的稟性中都有強烈的表現欲,不然也不可能做這一行。咱們天生就該站在大庭廣眾,讓所有人都看到注意到,如果感受不到觀眾的目光,聽到喝彩,活着也沒有意思。現在好了,老闆終於回來了。」
眾人感慨道:「誰說不是呢?」
李姐忽然尖叫:「痰盂呢,陶老闆的痰盂呢?」
原來,陶桃每次排練的時候都會用清茶漱口,然後把茶水吐痰盂里。
李姐就罵楊槐:「你是死人啊,還不快去找?」
楊槐:「就去就去。」
找好痰盂,李姐又問楊槐:「這空氣濕度溫度如何/」
楊槐:「還成。」
李姐又罵:「風大,吹着陶老闆怎麼辦,你還不把窗關上。你幹什麼吃的,不知道什麼叫眼中有活兒嗎?」
楊槐緊張得滿頭都是汗:「好的好的。」
這李姐盡欺負新人,韓路看得微微皺眉。但梨園行有梨園行的規矩,他這個管理人員也不方便插手,嘴唇動了動,就閉上了。
老劉的胡琴開始有曲調了,忽然,他引吭高歌:「嫻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老闆到了。」
「啊!」眾人都跳起來。
卻見陶桃正輕盈地走進小排練室,她今天穿着一件薄衫,看起來如同白雲出岫,幽雅從容:「小韓,今天排什麼?」
韓路:「按照中心周末的演出計劃,要演《桃花扇》。」
一個樂師立即恭維:「老闆名字里有個桃字,復出後第一場就演桃花扇,好彩頭。」
陶桃不耐煩:「桃花扇那一出?」
韓路:「《眠香》」
陶桃說了一聲好,就坐下了。立即就有一人將本子遞過去:「老闆,你看看本子。」
陶桃說不用,都記着。
李姐急忙給楊槐遞過去一個眼色,小楊端了茶過來給陶桃清嗓子。
李姐:「陶老闆瘦了好多,和生妹妹前沒有兩樣。」
陶桃:「還是胖了些。」
李姐:「這中心的演員生孩子的多了去,人家坐完月子一樣上台演戲,沒影響的。」
陶桃面上露出笑容:「卻也是,開始吧。」就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念白:「夾道朱樓一徑斜,王孫初御富平車。清溪儘是辛夷樹,不及春風桃李花。」
聲音清脆激越,音量雖不高,但卻清晰地傳出去,讓對面辦公室的宋田都忍不住朝這邊看了一眼,微微點頭。這發音方式,這功力,果然不是蓋的。
陶桃坐月子期間,每天大魚大肉,韓路還有點擔心她壞了嗓子,如今一聽,頓時安心,就坐在一邊準備再看上片刻再回辦公室摸魚。
「好!」眾人都是一聲喝彩。
陶桃將頭一偏,楊槐急忙拿了毛巾要去擦。
李姐呵斥:「你瞎子嗎,老闆額上可沒有汗水,她是有點熱,讓你扇風。」
楊槐沒辦法,只得拿起一個本子輕輕扇了兩下。
排練繼續,陶桃和人對了幾句台詞,張口就唱:「樓台花顫,簾攏風抖,依着雄姿英發,春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