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長生界……長生天……長生天界……」

    李牧冷靜下來沉思道。

    九界天道掌控下九界之首，就是名為長生界的世界。

    而這一整個獨立的維度世界，又是命名為長生天。

    再加上下層維度有一個長生天界，所以他自從知道長生天的存在，再加上原始鳳巢卡在兩界中間，他就已經懷疑原始鳳凰和長生天有關，甚至說不準原始鳳凰已經得到長生天之主的傳承。

    如若不然，單純憑藉多種根源，原始鳳凰不可能是維度意志的對手。

    畢竟掌控下層維度的維度意志，嚴格來說可是得到一尊九柱聖祖的遺骸。

    最開始他不知道原始生命最多掌握九種根源，所以他誤以為掌握多種根源的原始鳳凰強於維度意志，後來發現了維度本源海的秘密，他又認為維度意志比原始鳳凰強。

    但是現在看來他兩次都分析錯了，原始鳳凰和維度意志應該是勢均力敵才對。

    或許彼此之間有強弱之差，但是絕對沒有想像中那麼大。

    不過問題又來了，原始鳳凰如果真的得到長生天之主的遺產，那為什麼不直接以長生天為根基成為九柱聖祖，而是要費心費力和維度意志爭奪下層維度？

    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長生天本身存在問題。

    所以他對九界天道很重視，因為九界天道可能是唯一知道長生天歷史的存在。

    然而意外的是，九界天道內部關於長生天歷史的記載已經被刪除了。

    刪除歷史的存在，很大概率就是原始鳳凰。

    雖然關於長生天的歷史記載被刪除了，但是九界天道掌握的一種原始咒術沒有被刪除。

    同時他還發現，九界天道竟然只是最低等級的智能生命。

    低等到什麼程度，差不多也就是最原始層面運轉於電腦上的智能生命。

    這種原始生命，連超凡的邊都沾不上。

    然而就是這麼原始這麼弱小的存在，竟然能完美掌控整個九界天道。

    智能生命等級低，這一點李牧能理解。

    智能生命智能越高越強大，毫無疑問誕生自我誕生真靈的幾率也就越大，與此同時產生背叛的幾率也就越大，反而越是原始的智能生命因為太弱小，反而誕生真靈脫離掌控的幾率無限低於零。

    但是背叛的幾率低了，工作能力卻也同樣低。

    所以高等智能生命默認的是不能長期脫離主人控制，如果長期脫離那就要做好自毀的後手。

    九界天道能以弱小之身掌控九界，依靠的就是唯一保留的咒術原始祭天咒。

    原始祭天咒非常可怕，施展這種咒術的存在，能夠輕而易舉的完全掠奪萬物蒼生的靈性，進而將萬物蒼生的靈性化做祭品獻祭給自身，進而完美融合這些靈性無限提升實力。

    九界天道，就是將九界內隕落眾生的靈性化作了祭品獻祭自身。

    結果區區最低等智能生命，竟然能擁有等同原始生命的實力完美掌控九界。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那九界天道媲美原始生命後，毫無疑問會很快誕生自我脫離控制。

    所以除了獻祭蒼生萬物供養自己，原始祭天咒還能獻祭自身滋養蒼生萬物。

    九界天道，就是這樣不斷的獻祭死去的萬物眾生供養自己，然後又獻祭自己供養活着的萬物眾生，進而不斷地提升萬物眾生的潛力，如今的九界只要資源足夠，就是路邊一個乞丐在修行方面都有神話潛力。

    這也意味着，他低估了當年那些長生天神聖的實力。

    這些長生天神聖巔峰時期應該都能掌握長生天無數萬物蒼生的部分靈性，這絕對足以讓祂們輕易擁有原始生命級別的實力，只不過因為長生天之主抽掉萬物源力，所以那些神聖的實力才跌落到真靈九轉。

    當年那些神聖那麼忠心赴死，恐怕也和祂們受制於原始祭天咒有關。

    同時李牧也明白了，原始鳳凰在新世界獻祭所有神話用的是什麼手段。

    不是別的，正是同款的原始祭天咒。

    只不過當年原始鳳凰處於隕落狀態，所以無法主動操縱原始祭天咒獻祭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