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荒蕪虛空有世界意志嗎？」

    李牧心中若有所思道。

    這似乎是最好的解釋，如果荒蕪虛空也有世界意志存在，那麼很多事情解釋起來就很容易了，不僅信仰聖祖的隕落容易解釋很多，甚至宿命聖祖至今沒有真正超脫九柱聖祖也絲毫不意外了。

    不過如果荒蕪虛空真的存在世界意志，又怎麼會讓荒蕪虛空走到今天這個境地？

    此時李牧的原始心覺感知已經跌落荒蕪虛空，不過在跌落過程中依然高於九柱聖祖，所以一瞬間的思索過後，他再次將原始心覺的感知放在原始祭天咒和荒蕪虛空本身上面。

    不過直到原始心覺的感知徹底跌落，他也沒有徹底看透最後想看的這兩方面。

    他只是模湖的感知到，原始祭天咒和荒蕪虛空同出一源。

    這就有問題了，原始祭天咒明明是源自於維度意志的前世荒古聖祖，怎麼會和荒蕪虛空同出一源，除非原始祭天咒根本不是荒古聖祖創造的咒術，而是她得自荒蕪虛空這才解釋的通。

    當然實際上還有另一種可能，不過這種可能結果可就太壞了。

    事實上李牧一直想不通，荒古聖祖憑什麼誕生出來？

    雖然說世界意志有可能誕生自我和智慧，但是越是強大的世界意志越難誕生自我，尤其是荒古維度是眾多遠古聖祖以自身聖界聯手打造的世界，世界意志按理來說應該在遠古聖祖的絕對掌控下才對。

    所以荒古聖祖的誕生，本身就是一件很難解釋的詭異事情。

    李牧思來想去，他也只是想到一種可能。

    維度意志的前世荒古聖祖，會不會還存在一個前世的前世。

    因為原始祭天咒源自於荒蕪虛空，這讓他產生一種懷疑，荒古聖祖的前世會不會是荒蕪虛空的世界意志轉世，恐怕也只有荒蕪虛空的世界意志藉助原始祭天咒，才能將自身的力量散入荒古維度促使荒古聖祖在遠古聖祖眼皮子底下誕生。

    至於荒蕪虛空的世界意志為什麼要轉世，似乎和荒古聖祖的轉世一個道理。

    越強大的世界意志越難誕生完整的生命，荒古聖祖轉世成維度意志，除了一方面是要奪舍宿命聖祖，另一方面也是要擺脫和荒古維度的聯繫，要知道身為世界意志世界隕落世界意志受到的反噬最大。

    如果荒古聖祖不是轉世了，那麼此時她已經和荒古維度陪葬。

    只有這個猜想，才能最合理的解釋原始祭天咒和荒蕪虛空的聯繫。

    宿命聖祖只敢暗中謀劃不敢正面鎮壓一切，恐怕真正忌憚的對象就是維度意志的前前世。

    想到這裏李牧一邊研究涅槃火種，另一邊分心以星徽鏡眼看向維度意志。

    雖然有三千倍時間加速，但是距離李牧借到寶物也過去幾天了。

    這段時間，原始鳳凰和維度意志已經殺紅眼。

    因為原始鳳凰的涅槃神火經過七次涅槃的強化後完全壓制維度意志，所以維度意志的艦體裝甲已經完全粉碎，整個如同一個禿毛鳳凰一樣渾身血肉淋漓，甚至艦體結構組成的骨骼都能看到無數抓痕啄痕。

    維度意志表面看起來如此慘烈，原始鳳凰相對來說卻依靠涅槃神火毫髮無傷。

    不過宿命聖祖已經停止戰鬥，顯然宿命聖祖已經無法維持巔峰狀態，現在最多也就剩下幾次攻擊機會，原始鳳凰要麼留着關鍵時候配合她合擊，要麼就是準備用原始祭天咒獻祭宿命傀儡了。

    這意味着原始鳳凰已經底牌盡出，而維度意志表面看起來慘實際上還有底牌。

    首先維度意志就多出宿命聖界，其次維度意志本身就比原始鳳凰強很多。

    要知道原始真名越強，對源力的掌控就越強，同時調動的源力就越多，而維度意志身為世界意志，她的原始真名其人生經歷等同於荒古維度的歷史，這也是為什麼荒古聖祖當年以一敵二都能贏的關鍵。

    李牧一邊跨越虛空觀戰，另一邊竭盡所能穩定自身的原始古念。

    服用原始天心花的好處他享受了，服用過後的代價也要他來進行承擔。

    好在他有涅槃天賦和火種根源，這兩者都具備超強的再生恢復能力，所以在時間加速的輔助下，他受損的原始古念快速恢復不說，甚至在觀戰之餘還有餘力分析涅槃火種。

    轉眼外界幾天下來，他已經養傷加研究接近十年。

    傷勢好的差不多不說，就連涅槃火種也研究的差不多，現在就等着原始鳳凰隕落就能立刻拆解涅槃火種，眼看還有些空餘時間他開始研究起原始神格和原始祭天咒。

    還沒研究出結果，原始鳳凰和維度意志的生死決戰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李牧立刻放下手頭所有事，甚至在荒蕪虛空不斷穿梭接近原始鳳凰，雖然就算是被原始鳳凰重創的維度意志他也無法拿下，但是偷襲一下讓維度意志更難受絕對不是難事。

    而且那些遠古聖祖要是看到他不動手，恐怕就要用他的原始真名來威脅他了。

    李牧在靠近維度意志，維度意志也在追蹤李牧。

    隨着雙方距離不斷接近，原始鳳凰終於忍不住開始施展原始祭天咒獻祭宿命傀儡。

    只見宿命傀儡被原始祭天咒分解為無數光影，這些光影融入原始鳳凰體內的瞬間，原本始終壓制原始鳳凰的宿命聖界頓時喪失壓制能力，甚至原始鳳凰能影響宿命聖界和維度意志爭奪小部分控制權。

    這個結果，等於抹平了失去聖界的劣勢。

    再加上九次涅槃和宿命傀儡的獻祭，原始鳳凰真正對維度意志形成壓倒性的優勢。

    不過這必然無法持久，所以維度意志開始用盡所有手段逃遁。

    各種原始聖物不斷拿出來，然後藉助原始祭天咒獻祭掉，進而轉化成困敵或者輔助自身遁走的咒術，純粹依靠將原始聖物當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