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野人的傳說

    劉百順看大家已酒足飯飽，便命他的婆娘撤去了碗筷，然後拿起長一米左右的旱煙袋，風趣地說：「飯後吸袋煙，勝似活神仙。」便眯縫着眼吸起煙來，待過足了煙癮，提足了精神，便講起了野人之謎：「1977年至1980年，有關部門曾在我們這裏組織了兩次大規模的野外考察，並搜查到野人毛髮數百根，發現野人腳印數百個，糞便多處，還發現野人住過的竹屋。

    「考察結果昭示，神農架的確存在着未知的奇異動物，如獨角獸、棺材獸、驢頭狼、及深水潭怪獸等等。在我們這裏，僅野人外號和別名，就有幾十種之多，有叫『山鬼』的，有叫『毛人』的，有叫『羆』的，有叫『擂』的，有叫『狒狒』的，還有的稱野人為『雪人』，或為『大腳怪』的。」

    鄭明接口說：「我雖沒有見到野人，但卻看到此地確實不僅風景優美，而且奇珍異獸是那麼的多。。我們一路行來，不僅看到了那憨態可愛的白熊，而且還和白熊嬉耍了一場，並且還和那白金絲猴逗過心眼，不僅看到了棺材獸、獨角獸、驢頭狼的相互殘殺，而且我們還險些受到驢頭狼的圍攻。」,…,

    劉百順慶幸道：「你們吉人天相，來此不僅大飽了眼福，而且平安無事，值得慶賀……」

    李百惠好奇問：「你生長在貴地，見過野人嗎？」

    劉百順興致勃勃地說：「我雖沒見到過野人，但我卻發現過野人睡的床鋪和屙的屎。聽人說,野人身高體壯，面目似人又像猴，遍體生滿了細長的黑色毛髮，有人說是全身棕紅的毛?悖?褂姓咚凳腔疑?拿?ⅲ?艿睦此擔?叭嘶肷沓び諧っ??骯呤橇教跬茸唄貳??夂腿死嗟故怯邢嗨浦?Γ?肫涫蘩嚶興??稹Ｒ蛭?諏槊艫氖蓿?詞故譴笮尚膳級?玖⑿凶擼?彩且還找還盞模?悄敲吹拇舯浚?揮心且叭爍嘰蟮納聿模?卸?拿艚藎?次抻埃?ノ拮伲?郎皆攪耄?緶鈉降亍?p>　　「有次我進山。在一山凹處，發現了一個簡易的臥棚，是用幾根樹枝搭起來的，上面還搭有柔軟的樹枝和茅草，下面有用軟草鋪有一個臥鋪，這顯然不是什麼野獸所能辦到的，因為野獸沒有人的智力，即使靈敏摸仿性強的猴子，甚至於黑猩猩，也沒有發現會能搭蓋成這樣窩棚的。

    「為此，我斷定不是什麼野獸所為，也不可能是人所為，若是人搭起的臥棚，要比那麻煩的多，既然搭臥棚，就是為的避雨遮陽光，在下面鋪個臥鋪為的是睡得舒適，必定是搭蓋的堅固耐用，不受雨淋，不會如此的簡陋，既不能避雨，也不能睡得舒適，這極可能是界於人獸之間的野人所為。它比獸腦子發達，有了初具人的思維能力，但比現代人的創造力還差的很遠，只不過有了那種人的意識。,…,

    「另外。我還在離那臥棚不遠的地方，發現了它屙的屎。當時，我看見那是一片新翻動的土，不知裏面是什麼東西，就好奇地用手中的鐵鏟翻開土，看看到底是有什麼，裏面竟是一堆屎，像是人屙的。

    「我認為那極可能是野人屙的。它有了人類愛清潔的意識，怕臭味薰着自己，才離其窩不遠地方，選擇了一處供自己拉屎，先挖個坑，屙罷在以掩蓋。在說，從其臥鋪睡的情況看，極像是個人躺臥的痕跡，頭是頭腳是腳的那麼有規律，若是什麼野獸，定是隨地屙尿，不會如此挖坑將屙的屎予以掩埋。雖然餵的家貓有愛清潔的習慣，往往會找個地方，用爪子扒個小坑，然後屙在扒的坑內，在以扒土掩埋，但它必是貓，即使是野貓，也不會在此搭棚做臥鋪，像個人樣有躺臥的跡象，除非它是貓精，有着法力，會變人形，那麼，它就不會多此一舉。由此看，無論什麼野獸，不會有此作為，因為它們是不會有此智慧，有如此生活規律的——在這方面也確實和人的生活方式相似。…,

    ,…,

    「我當時回來跟我父親說了。他說他在大山里，曾看見過野人，渾身長着棕紅色的長毛，體型高大，長胳膊長腿，頭髮較長，披散到肩上，長着大大的嘴巴，額頭比人的額頭凸出一點，鼻子比人的鼻子扁平，胳膊長過膝蓋，看起來人不像人，熊不像熊。那野人看見我父親時，伸開兩臂捶胸頓足，衝着他張着大嘴『啊——啊——啊』地大叫，好是在向他示威，警告侵犯了它的領地，做出個要拚命的架勢。

    「我父親看後十分害怕，就往後逃跑，後來躲進一座小木房子裏。那野人在後面緊緊追趕到那小木房前，發怒地搖動着木屋旁的一棵樹，把樹枝葉晃動得嘩啦啦響，然後伸胳膊用拳頭直擂木屋的牆壁，擂得木屋哐朗哐朗直響。我父親心想這還了得，時間長了，那傢伙會把木屋給砸破的。。求生的本能使他顧不了許多，決定與其拚死一搏，從肩上拿下帶的獵槍，上了子彈，偷偷從狹小的窗口伸出槍管，扣動了扳機，藉以嚇它一嚇。那野人聽到『砰』的一聲槍響，震得它耳朵發懵，不知是什麼，以為是又來了勁敵，嚇的唔呀唔呀地躥逃而去。我父親為之才得以免除那野人的加害。」,…,

    李百惠說：「聽你這樣講，此處興許真有野人……」

    劉百順說：「無風不起浪，沒有野人，也不會有這麼多有關野人的傳說。老人傳言，野人極喜歡與人交配，男野人喜歡掠單身進山的婦女，女野人喜歡掠單身進山的男人，大概是為繁衍自己的種族提高質量吧。它在深山老林里，若是看見有人單獨行走者，就會悄悄的突然來到人的面前，抓住人的胳膊傻笑。發出讓人聽不懂的叫聲，然後把人背進山洞……

    「後來人們就想出來個對付野人的辦法，無論是男是女單人進山，都在自己的兩個胳膊上各套上一截竹筒，若是萬一碰上野人抓住其胳臂傻笑時，人就可靈敏的將胳臂從被其抓住的竹筒中抽出來迅速下山逃命。因為那野人畢竟還是沒有人聰明，相比之下顯得是那麼的愚笨和無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抓住那截竹筒直發愣……」

    有這樣一個野人的傳說，一名單身婦女在山上被一男野人掠去了，把她藏在一個陡峭的崖洞裏，每天給她摘野果及其它東西讓她吃。那婦女開始嚇昏了過去，待她醒來，看見那男野人蹲在她面前，雙手捧着野果，沖她笑呵呵的，讓她吃。她嚇得渾身顫抖，哪敢吃那男野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