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開門。

    可……

    轟！！！

    兩扇木門瞬間碎裂，化作一地碎片。

    臥槽？！！！

    林凡心中大驚，但表情卻絲毫未變，甚至目光比之前更冷了……

    發生了什麼？

    他大致能夠猜到。

    簡單來說，就是這聖女實力太強了，而自己又根本不懂得修煉什麼的，掌控不好力道。

    這並不難以理解。

    而此刻真正的問題在於，自己必須演好這場戲，不然問題可就大了。

    目光所及，門外左右兩邊，分別站着一名身着同樣服飾的妙齡少女。

    此刻，她們正錯愕的盯着林凡，而後又立刻收回目光，暗暗對視。

    「發生了什麼？」

    「聖女的表情……好可怕。」

    兩女『眉目傳情』，很快低下頭去，不敢在這個時候招惹『聖女』。

    「你……」

    林凡冷着臉，指了指左邊的少女：「去準備些美食來。」

    「是，聖女。」

    左邊的少女先是被嚇了一跳，而後險些笑出聲來，恭敬應下後，快步離去。

    右邊的少女則滿臉羨慕，但卻也只能頭皮發麻的站在遠處。

    「你，跟我進來。」

    林凡轉身，進入屋內，到桌邊坐下。

    走路的動作倒是不用太擔心暴露，畢竟有肌肉記憶在，大差不差便可。

    那少女深吸一口氣，隨即，跟了進去，但卻不敢坐，只是站在林凡身邊，恭敬道：「聖女可有何吩咐？」

    「閉關有些久了。」

    林凡開口：「這些日子，可曾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就是林凡想到的法子。

    直接問別人，自己叫啥名？自己要做什麼？

    這不是傻子麼？

    所以直接問必然是行不通的，那也就只能旁敲側擊，從側面得到的信息來拼湊，儘快搞清楚狀況。

    少女聽聞聖女只是要問這些，便鬆了口氣，連回應道：「聖女，最近咱們中洲倒是極為平靜，未曾發生什麼。」

    「宗門內。」

    林凡連強調。

    「聖地內麼？」

    少女想了想：「與聖女有關的事不多，不過……聖子那邊前幾日據說出關了，而且心情極好，都在傳言，他已然更進一步。」

    「還有人說，說……」

    「直說。」

    林凡如海綿一般，從這有限的話語中，瘋狂汲取着『信息』。

    聖地內！

    這三個字，足以證明，自己所在的宗門，比想像中的大宗門還要厲害不少，畢竟，一般的大宗門，敢稱聖地？！

    這個消息很重要！

    可惜，不知道是什麼聖地。

    而當少女第二句話出口，林凡瞬間想要罵娘。

    與我有關的事情不多？不多你就不說了？難道就不能細細的說一遍嗎？

    很顯然，不能，她也不好去追問。

    而所謂的聖子，則讓林凡頭皮發麻。

    你大爺的。

    這兩個不會是一對的吧？！

    我這身體，有個未婚夫？！

    好在，少女之後的話，讓林凡逐漸放心。

    「他們都在傳，聖子會比您先踏足煉虛之境，一年後的第一序列之爭，您的勝算已經很小……」

    「但這都是旁人傳言，依我看來，聖女您定然能夠成為咱們聖地的第一序列。」少女有些緊張。

    林凡：「……，說下去。」

    這兩句話里的信息量很大！

    林凡暗暗心驚。

    從這兩句話，可惜分析出，聖女與聖子，現在應該是競爭關係，都在閉關，明着較勁。

    原因則是為了在一年之後，成為那什麼第一序列。

    第一序列是什麼？

    作為看過諸多小說的人，林凡大致能夠猜到，應該就是聖地內最強天驕什麼的，能夠獲得比聖子、聖女更多資源的栽培。

    甚至還有可能是當做未來『聖主接班人』什麼的來培養。

    那少女見聖女表情未變，面色才輕鬆了些，道：「除此之外，似乎沒什麼值得您關注之事了。」

    「既如此，你出去吧。」

    林凡輕輕點頭。

    「陳橙告退……」

    少女，也就是陳橙退走，但卻被林凡叫住。

    「對了，門。」

    「我馬上讓人前來更換……」

    陳橙也是靈巧之人，立刻便找人去了。

    林凡則依舊板着臉，坐在那裏，心中有些無奈。

    這一波，倒是矇混過去了，雖然出了點意外，搞爛了門，但好在自己本來就在『發怒』，所以她們倒是沒有懷疑什麼。

    可惜，得到的消息實在有限。

    但林凡也不能繼續追問，如果什麼都問，那太奇怪，太容易讓人懷疑了。

    貪多，容易壞事。

    「根據現有的了解，也就是說，我現在應該一直待在這裏，等待突破到煉虛境才能出去，或者說，等一年之後，出關參加第一序列之戰？」

    又開始頭疼了！

    兩個選擇都很難受。

    突破？自己對修煉是一竅不通，怎麼修煉？

    一年之後直接出去參戰？那不還是沒得打麼？直接認輸？那不符合聖女的行事風格啊……

    怎麼選都有些不對。

    「好在也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這一年之內，應該算是我的安全期，只要我自己不太浪，或者太倒霉，應該就不會露餡。」

    「還好還好，總算有一個好消息了……」

    林凡暗暗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