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塞爾聽到這話後果不其然也皺起眉頭，問道：「應該還有別的渠道吧？」

    「當然，如果你不打算成為官方非凡者的話，也可以直接收集魔藥配方，收集非凡材料，調配魔藥，可以野生非凡者。」林若說到這裏頓了頓，道：「實際上，我手上就有一些序列9的魔藥配方，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賣給你。」

    「序列9的魔藥配方，那是什麼？」羅塞爾好奇的問道。

    林若也不買關子，當即把和魔藥有關的知識介紹了一遍，最後道：

    「我手上的配方分別是序列9的刺客，和序列9觀眾，你如果感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說這話時，林若臉不紅心不跳，表情正常的好像他完全沒有再刻意坑人。

    其實林若也沒有真的讓羅塞爾成為魔女的意思，他也清楚在這第一個歷史幻影中，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在進入這個歷史幻影的時候，林若就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第一個歷史幻影大概只能維持一個月左右。

    一個月，羅塞爾再天才也不可能晉升女巫不是。

    林若就是有點惡趣味發作，畢竟哪怕不能真的讓羅塞爾成為蘿賽娥，只要給他灌下了刺客魔藥，等以後真正的羅塞爾復活之後，他獲得這部分的記憶碎片，表情想必也會很有趣。

    而且這部分的內容還可以更新到新書上，或者該給《戰車記事：呃與愚者相依為命那些年》開個特別篇了，就叫做

    ——【羅塞爾不為人知的黑歷史，魔女竟是我自己】。

    林若這樣想着，表情越發的溫和。

    不過雖然惡趣味爆發，林若卻也不打算做什麼多餘的事，比如用非凡能力直接讓羅塞爾選擇刺客魔藥什麼的。

    那多沒意思，相比這種非自我意志的選擇，用一點點語言的藝術讓羅塞爾在清醒的狀態下自己選擇刺客不是更有趣。

    這樣就算是以後羅塞爾復活了，因為這事找他算賬，林若都能理直氣壯的反問祂——魔藥是你自己選的，怎麼能怪我？

    「刺客和觀眾？」羅塞爾嘀咕了一句，似乎是在思考，一會兒後問道：「我想我有興趣了解一下。」

    「沒問題。」林若儼然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

    ……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某座並不存在於正常維度的陵寢內。

    正坐在馬桶似的王座上，無聊的打着哈欠的羅塞爾忽然打了個冷戰。

    神靈級別的靈性告訴祂，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這種某處發生。

    羅塞爾當即用狐疑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某樣物品，那儼然是一個外形酷似叮噹貓的玩偶。

    「林寶，我懷疑你的主人在迫害我。」羅塞爾表情凝重的說道。

    【自信點，當你有這個感覺的時候，就可以把懷疑去掉了。】

    「你說得對。」羅塞爾點點頭，表情越發凝重，「難道林若那狗東西教貝貝中文了？」

    「還是祂找到了我的魔女牌，把牌給貝貝看了？」

    【林寶提醒您，你現在所說得每一句話，都將成為日後挨打的證據。】

    「你不告訴祂不就行了。」羅塞爾沒好氣的說道。

    【林寶永遠不會背叛主人。】

    「我懂我懂，絕對忠誠，永不背叛對吧，這設定當初還是我寫得呢，早知道你會成為催稿機械人，我當初死也不會幫助林若打造你這個人工智障的。」羅塞爾滿臉嫌棄的說道，似乎悔不當初。

    【如果沒有林寶，你將會一個人在陵寢里待到現在，你會寂寞的。】

    「呵，本大帝是會怕寂寞的人嗎？」羅塞爾冷笑一聲，滿臉不屑說道。可說着說着，縱然表情再怎麼不屑，祂的眼神還是恍惚了起來：

    「林寶，快兩百年了吧。」

    【是的，我們已經在這裏待了近兩百年了。】

    「我居然跟你這個人工智障在這屁大點的地方待了兩百年……」羅塞爾滿臉滄桑的說道，「如果不是能通過你有限的觀測外界發生的事，我恐怕早瘋了，真要命。」

    【林寶友情提示，從各種意義上來說，你都已經瘋了。只是我的主人強行壓制了你的瘋狂，你的神性，你所遭受到污染，讓你能夠以「人」的姿態存活罷了。】

    「嘖……」羅塞爾不置可否，表情有點複雜，「林寶，你說你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我本來以為祂就是個天使之王，結果……你說祂不會真的想那些謠言說得那樣，是什麼造物主本主吧？」

    【林寶不知道，林寶不會妄議主人。】

    【林寶只知道，無論主人是何等偉大的存在，祂都將你視為朋友，所以林寶才會在這裏陪伴你，而不是跟主人一起去你的墳頭上香。】

    「……你說的對。」羅塞爾愣了一下，隨後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管祂到底是什麼呢，反正不重要。」

    過了一會兒，大抵是無聊了，羅塞爾說道：「林寶，來個段子。」

    【某日，烏洛琉斯殿下創作了一幅壁畫，名字叫做《薩斯利爾在工作》，亞當見之，發現其上描繪的正是某日天使之王們集體野炊的場景，只見其上九位天使之王幾乎齊聚，只是獨獨少了暗天使薩斯利爾。】

    【亞當疑惑詢問：「你畫的是什麼？」

    烏洛琉斯回答：「薩斯利爾在工作。」

    亞當繼續問：「那薩斯利爾呢？祂怎麼不在畫上。」

    烏洛琉斯回答：「祂在工作。」】

    「哈哈哈……」雖然不是第一次聽了，但羅塞爾還是笑了出來，道：「雖然但是，林寶，我還是要問一句，讓烏洛琉斯畫這畫的人就是林若吧？也就祂能幹得出來這麼缺德的事。」

    【林寶不知道，林若不想回答。】

    「來來來，再來個段子。」羅塞爾興致勃勃的說道。

    【魔女的滋味真不錯啊！】

    「草（一種植物。）」羅塞爾當即不想說話了，把腦袋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