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作戲 第三百二十九章:雙雙遇襲。_頁2
候天賜沒有說話,不過她的眼睛卻看向了常勱行。
此時的常勱行正陪着翁智敏的母親說着話,而他的手則是小心地扶着翁智敏。
候天賜很快收回了目光,此時的她終於明白,有些人不是沒有心,而是他的心只給他願意給的人。
而她,並不是,所以,結束是對的。
這樣想着她臉上突然露出了笑意,伸出手揪住了司羽非的耳朵,威脅地說道,「你說我會不會同意?」
「看來是不同意。」
「當然是同意。」候天賜看向季溪,後面的話她對季溪說道,「我早就對我的這個小男朋友產生了厭煩,所以我宣佈今天我們就地分手。」
說完,她把輪椅的扶手轉到季溪面前,一副要交接的樣子。
季溪一時不知道如何接招,只能愣愣地看着候天賜跟司羽非。
候天賜也不需要她做出什麼反應,她把司羽非推到了季溪面前,然後大方地拿過自己的包,跟司羽非說了一聲拜拜就走了。
司羽非看着候天賜的背影歪着頭問季溪,「季溪姐,你說她這算不算是過河拆橋?」
季溪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司羽非又來了一句,「看來是自愈了,也算是可喜可賀!」
司羽非這邊事情似乎告一段落,翁智敏那邊也結束了慰問,刑偵二科的隊長握着翁智敏的手表示讓她暫時不要管手上的這個案子,先把傷養好然後再回隊裏。
「我的傷無大礙的,等一下去做一個檢查就可能出院了。」翁智敏並不想就這麼幹躺着。
老院長自然是不許,於是一群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歸勸。
「好好好,我先住院觀察。」翁智敏被這一波關心吵得腦仁疼,她息事寧人地回到病床上躺了下來。
老院長見狀這才放下心來。
刑偵大隊的幾個人見翁智敏都躺下了,也就揮手告別。
鬧轟轟的病房裏現在只剩下常勱行與季溪和老院長及兩名傷者。
老院長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看樣子似乎是打算一直在醫院裏看着翁智敏。
常勱行本來想跟翁智敏說一下樹紋玉符的事情,見老人坐下了也就沒有多嘴,他給季溪使了一個眼色,讓她跟自己出去。
季溪會意,把司羽非扶到病房床後就跟着常勱行到了走廊上。
「有什麼事嗎?」季溪小聲地問常勱行。
常勱行看了看四周,把季溪拉到病房區的樓梯間。
「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司羽非,」他對季溪說道,「關於他手上的那個樹紋玉符的事。」
「樹紋玉符?司羽非手上有樹紋玉符?」季溪還是第一次聽說。
「仿製品嗎?」她又問。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昨天晚上翁智敏跟我說司羽非手上有一個。」
「她是怎麼知道的?」季溪想翁智敏跟司羽非並不熟,頂多也就是在常勱行店裏見過一面,這種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我不太清楚,當時她正準備解釋,庫房外面就發出了動靜,於是我就出去查看,後面的事你也清楚了,她被人襲擊了。」
「可是!」季溪又有疑問了,「司羽非怎麼會有你們一直要找的那個樹紋玉符?」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也是我想拜託你的第二件事,如果司羽非真有樹紋玉符,我希望你能問問他這玉符的來歷。」
季溪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因為她也很想知道樹紋玉符的來歷,如果司羽非真的有的話。
重新回到病房時,老院長正在翁智敏旁邊嘮叨,大概的意思還是想讓翁智敏辭掉現在工作。
翁智敏一直沒說話,見季溪進來才說道,「媽,之前你為了我能在帝都上班還讓季溪幫忙找關係,現在季溪好不容易找了關係把我弄到刑偵大隊當法醫,這剛上班您就讓我辭職,您讓季溪怎麼向別人交待。」
季溪知道翁智敏這是故意當着季溪的面這麼說的,目的就是想讓她媽打消讓她辭職的念頭。
老院長見季溪進來果然不再說話了。
她嘆了口氣,用手理了理翁智敏的頭髮輕聲叮囑道,「那你以後要小心,太危險的地方咱們不去。」
「好!」翁智敏爽快地答應了。
「那個住院費繳了沒?」老院長又問。
翁智敏看了看常勱行,因為她也不知道住院費繳沒繳。
常勱行連忙回答道,「事發突然,所以醫院方面是先讓住的院,住院費還沒繳。」
老院長聽他這麼說連忙站起來對季溪說道,「季溪,你幫我看着智敏,我去把住院費繳一下。」
放在平時,季溪肯定不會讓老院長去繳這個住院費,可是今天她身上有任務,那就是去司羽非關於樹紋玉符的事。
當然,她也聽出來了,常勱行剛才的話並不是真話,這醫院就算是先救人,但是在救人的同時肯定會讓常勱行把住院費給繳了。
這都一個晚上都沒有繳,完全不合理。
她看破沒說破,點頭答應了。
一邊的常勱行連忙對老院長說道,「阿姨,要不我帶您去繳費吧!」
老院長沒有拒絕。
於是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病房。
常勱行跟老院長出去後,季溪幫翁敏掖了一下被角,然後去了司羽非的病床邊。
司羽非正靠在床背上看着病房裏電視上播放的節目。
看樣子他的頭骨雖然有些裂開但是精神倒不錯。
季溪坐到他的床邊,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有一塊玉符?」
「什麼玉符?」
「就是……」季溪想了想,「就是你在勱行哥店裏看到的那種樹葉紋路的玉符。」
「是,我是有一塊。」司羽非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他問季溪,「怎麼,襲擊我的人難道是為了搶我的玉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