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作戲 第三百二十九章:雙雙遇襲。_頁3
我覺得是這樣的。」說話的是翁智敏,她重新從床上爬起來,坐到床沿上對司羽非說道,「而且我覺得襲擊我的人跟襲擊你的人是同一伙人。」
「職業打劫?」司羽非濃郁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現在帝都的治安這麼差了嗎?」
「這件事很複雜。」翁智敏不願意跟司羽非多說,她問他,「你的玉符還在嗎?」
「在呀。」
「在?」翁智敏的目光落到了司羽非脖頸處的毛衣衣領里。
她懷疑自己的想法錯了。
沒想到,司羽非說道,「是真的在,不過現在在不在就不太清楚了。」
「什麼意思?」季溪問。
司羽非笑了笑,「我前天洗澡的時候把玉符取下來放到了洗衣籃里,剛才你也聽到了,候天賜拋棄了我,所以她現在回去會不會把我的行李跟衣服扔到大街上我就不得而知了。」
季溪鬆了口氣,原來司羽非說的有可能不在是這個意思。
她正在開口問司羽非玉符是怎麼來的,沒想到司羽非先開了口。
他問她,「你們怎麼這麼關心這塊玉符,我也看到了,常勱行的店鋪里也有很多這樣的玉符,只不過他店裏的玉符跟我的玉符有一些不一樣。」
「你玉符是哪來的?」翁智敏問。
「我爸給我的。」
司羽非的父親,季溪馬上就想到那個在黑夜裏見過一面的男人。
韓奇末。
一個曾經紅極一時的歌手。
司羽非的玉符是他給的,那……
季溪有些泄氣了,她想季如春怎麼算都不可能跟韓奇末扯上關係,所以韓奇末給司羽非的這塊玉符,不一定是常家要找的。
當然,這個得見到東西再說。
季溪讓司羽非先躺着休息,至於候天賜會不會把他的東西從她居住的屋子裏扔出來,這事她去解決。
「怎麼解決?」司羽非問。
「我去找她,看她究竟是什麼想法,男女朋友做不成合租關係還是可以繼續的,你說是不是。」
「那就麻煩季溪姐了。」司羽非也想讓人過去問一問候天賜的意思。
半個小時後,常勱行的車就停到了候天剛公司樓下。
季溪坐在車裏問他,「是你上去還是我上去?」她是故意問,目的自然是想看看常勱行的反應。
常勱行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他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你呀,就不要再試探我了,我之前跟你說的又不是違心之話。」
「但是司羽非跟候天賜的戀愛關係是假的,剛才你也聽到了,在病房裏候天賜直接解除了他們的契約關係。」
「是真是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她跟司羽非簽訂契約是為了挽回她的自尊還是為了讓我安心,我也不想去深究,因為我沒有深究的立場。」
「明白了!」季溪推門下車,然後彎下腰叮囑常勱行,「你就在這裏等着我,今天你只是我的司機。」
常勱行點點頭。
季溪很快就在gc辦公大樓里找到正在上班的候天賜。
她給她說明了來意。
「這小子這麼心急,我前腳提出分手他後腳就派人來搬行李。」候天賜喝了一口咖啡,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季溪看着她的表情,心想這兩個人難道真如翁智敏推測的那樣有過親密行為,所以候天賜得知她的來意後會這麼生氣。
難道兩個人之間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產生了化學反應?
季溪決定還是按之前跟司羽非的說的那樣來問候天賜。
她說道,「我也不是來幫司羽非搬行李的,我是想說你那麼爽快地甩了他,而他現在又在醫院一時回不去,你如果不是那急,那麼就讓他再在你哪裏住一段時間。」
「他真正的意思是這個?」
「是的,說要搬行李也是為了不讓你生氣。」
候天賜的臉上露出了笑意,「算他還會做人,那就讓他繼續住着吧,反正我那間屋空着也是空着。」
「不過,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
「司羽非在醫院沒有換洗的衣服,我想去一趟你家幫他拿兩件衣服過去。」
「他不是有鑰匙嗎?」
「得徵求你的同意呀,你們不是分手了嗎,我直接過去開門也太不禮貌了。」
候天賜沒有說話而是看着季溪,半響,她才說道,「你跟司羽非是什麼關係,我怎麼覺得你對他未免也太好了一些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