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蕭六郎 1009 元帥,好久不見(教父番完)
她的唇柔軟到不可思議,他原本只想淺嘗輒止,哪知一發不可收拾。墨子閣 www.mozige.com
顧嬌被他吻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不經意的撩撥最致命,他險些在她的呢喃中丟盔棄甲。
他隱忍着放開她,胸口劇烈起伏,呼吸短促,若不是休眠倉內光線太暗,若不是顧嬌醉得太厲害,大概就能發現微微泛紅的臉。
顧嬌迷離着雙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抬起纖細的指尖,在他發燙的臉頰上捏了捏,醉醺醺地說:「咦?我怎麼還能夢到這個?」
她捏捏,捏捏,再捏捏。
他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臉上作亂,心裏一點一點恢復平靜。
她醉了,自己確實不該在這種時候占她便宜。
他於是打算平躺回去,誰料顧嬌竟然揪住了他的領子,兇巴巴地看着他。
他一時不知她做什麼,只能讓她揪着。
她醉成這樣,按理該睡了,偏還睜大一雙眼,特別認真地看着他,仿佛在辨認他的真假。
「不不是做夢」她驚訝地說,「你偷親我?」
他面不改色地說:「這是我的休眠倉,你自己躺進來的。」
顧嬌眨了眨眼,酒精的功效還在,她腦子嗡嗡的,暫時沒覺得這個邏輯有哪裏不對。
等等,還是不對。
她正色道:「又不止一個休眠倉。」
他說道:「我認床。」
涉世未深的顧嬌成功被他帶偏:「這麼說好像是我不對。那、那方才不會是我主動」
他強裝鎮定地看着她:「前腳說喜歡我,後腳就躺進了我的休眠倉,你說呢?」
顧嬌垂下眸子,抓住他領子的動作從一雙手改為四根小小的手指頭,還只捏了一啾啾,特別心虛。
片刻後,她把眼一閉:「我睡着了!」
教父:「」
教父看着她裝睡的臉,目光細繪過她的五官,最終落在她那雙被他親吻到紅腫的唇瓣上。
到底還是沒忍住,又壓着她狠狠地親了親。
顧嬌睜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這一次不是我主動的。」
他低頭,輕輕地親着她唇角,沙啞着嗓音道:「是我酒醒了嗎?」
顧嬌點點頭。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深深地凝視着她,忽然,他打開了休眠倉,將她抱了出來。
顧嬌撇嘴兒道:「親都親了,你還把我放回去」
路過她的休眠倉時,他沒有停。
顧嬌怔了怔。
他抱着她出醫療艙,一路走上別墅的二樓,來到她的房間,將她霸道而強勢地禁錮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鼻尖縈繞着獨屬於她的少女馨香,他能感覺到血氣的上涌,就連一貫冷靜冷漠的心臟都加倍跳動了起來。
顧嬌沒比他好到哪裏去,她呆呆地看着他冷峻的眉眼染上了幾分欲色,一滴汗水順着他額角滑落,他精緻的喉結滑動。
顧嬌感覺自己又醉了。
那夜的月色極好。
但她覺得,他比月色更好。
暈暈乎乎間,她聽見他說:「等你畢業了,我就帶你離開組織。」
她記得自己說好,我們一起走。
可惜那一日,終究沒能到來。
黑漆漆的密室,顧嬌躺在冷冰冰的手術台上,她被注射了藥物與神經毒素,神經毒素是抑制她的失控,而藥物則是在一點一點清除她的記憶。
一旁的儀器上亮起紅燈。
一個穿手術服的男人看了眼監控儀上的數據,說道:「最大劑量了,再注射她就成傻子了。」
一旁,另一個也穿着手術服的醫生頓了頓:「最後一支。」
「不要吧,風險太大了,她對組織還有用,上頭沒說要廢掉她。」
「那就半支。」
最後半支藥劑下去,顧嬌徹底暈了過去。
又是一年九月,顧嬌與蕭珩、龍一、常璟乘橫跨冰原前往暗夜島。
今年的冰原似乎比往年冷得早了些,途中他們竟然遭遇了一次暴風雪,致使小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