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天齊 115、平局?
許廉的忽然出手,震驚了所有人,而他一出手就把黃覺打成了重傷,更是驚呆了所有人。
剛才黃覺的氣勢爆發他們都感覺到了,甚至不少人都震驚的不行,因為黃覺方才的氣息,幾乎都要接近大儒的層次了。
這根本不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文人能擁有的。
許廉居然能一招把他打成重傷,這得多厲害?
這是大部分圍觀者的第一想法。
當然了,那些真正實力強大懂行的人卻看得出來,許廉使用的可不是儒家的手段,而是陣法。
一個在文采上如此出眾的人,居然還懂術士的東西?這就離譜。
反正全場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這來了。
「怎麼回事?」黃玉硯落在擂台之上,三個皇帝的目光也都鎖定在了這邊。
素來很少有言語的齊皇難得率先開口:「大乾帝國的其他參賽者出手干預比賽,此事已經違反了規矩,應當宣定大乾帝國此戰落敗。」
「胡扯!」
許廉當即反駁道:「你們沒看到那個黃覺的氣勢忽然爆發的那麼強麼?他分明是吃了什麼臨時提升實力的東西,這也是犯規!」
「誰說黃覺吃了臨時提升實力的東西?小子,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元皇也開口了,他雖然對齊皇的人之前出手把他的人打出局了很憤怒,但是事情在這擺着,他再怎麼着也是和齊皇一夥的,不可能幫着許廉說話。
「呵呵,久聞元皇乃是僅次於君子級別的春秋儒修,沒想到居然連如此明顯的東西都看不出來,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看來這消息也未必是真啊。」許廉直接開口諷刺。
對於元皇,許廉是沒有絲毫好感,甚至有惡感的,這傢伙屬實是太不要臉了,之前就對他冷嘲熱諷,幫着他們自家人說他,現在明明和他大元帝國沒關係,他也還要參與進來,簡直就是欠打。
許廉也不是慫人,豈會讓元皇這麼不停的針對,之前還是留面子的,現在就沒必要了,直接懟了回去。
「你說什麼!」元皇被許廉懟了一句,頓時有些惱怒,他身為一國之君,豈能讓這麼個小兒開口羞辱?
「許廉說的可沒錯,方才那黃覺明顯是提升了一大截的實力,現在氣息依然不穩,明顯是動用了什麼手段,元皇不可能連這都看不出來,如果元皇是因為想要討好齊皇而開這個口的呼,那可未免太丟人了,我可一直都有聽說,大元帝國的子民對於大齊帝國的愛好可多於大元帝國,我以為大元帝國不會怕了大齊帝國呢,卻不想國君都是如此,那就難怪國民如此了。」
文統帝顯然比許廉嘴巴更毒,也更沒有顧忌,言語之間,直接把大元帝國說成了大齊帝國的舔狗,言語可謂是羞辱之至,氣的元皇嘴巴都有些發抖。
元皇覺得今天可能是他最倒霉的一天,自家參賽者倒了霉,幫齊皇說句話又被許廉和文統帝連番羞辱,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憋屈了。
我圖個什麼啊我,我家的參賽者都敗了。
「乾皇可莫要亂說,這黃覺素來修煉一個能臨時提升實力的功法,方才不過是使用了一下而已,這規則之中,可沒說不許使用這種手段。」齊皇淡淡反擊。
「這般功法對身體傷害極大,而且此類的東西大多都是魔家之物,這可不是一個儒家文人應該做的事情。」文統帝也反擊開口。
齊皇也不甘示弱,反正此事沒有證據,他大可反擊:「誰說這類的功法都是魔家之物?乾皇難道不曾聽聞配合言出法隨的一種提升實力的法術?當年儒聖都用過,何談什麼魔道之物,乾皇方才可在黃覺的身上感覺到了半點魔道的氣息?狂且即使是對身體傷害極大,但是黃覺為國爭光,願意付此代價,又有何不可?」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沒有證據你說什麼都沒用。
很氣人,但也很真實。
許廉見他們僵持不下,開口道:「不知可有檢驗參賽者是否吞服藥物的辦法?」
這話是對黃玉硯說的。
黃玉硯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有,不過現在不行了。」
「為何?」許廉有些詫異,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你看。」
順着目光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