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的文藝人生 83、《畫地為牢》4(求月票)
【粗稿未改】
一道手機鈴聲將她吵醒。
此刻江嵐已經不再她身邊,打電話的也正是江嵐;
林丹匆忙接聽,對面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東西破碎聲,以及江嵐的呼救。
「林丹救我!」手機另一端傳來壓低的驚恐和哭腔。
「你在哪兒!?」
那邊沒有回應,電話就被掛斷了,林丹披上一身衣服匆忙拿了車鑰匙下樓。
不用說,大概也能猜到是誰。
鏡頭一轉,林丹已經坐到了車上,臉色沉重,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一片低矮的居民區——
此時天色還很暗,下着雨,淅瀝雨聲中偶爾夾雜一陣狗吠。
林丹下了車,來不及打傘,着急忙慌靠近一座院子,而越是靠近院子,她整個人便越發平靜。
此刻,配樂是陰鬱的。
鏡頭幾滴雨水划過林丹手錶,看手錶里的數字,一兩點的模樣。
院門沒有鎖死,看着屋裏閃爍的微暗燈光,林丹悄悄推開走了進去。
雨勢很大,
林丹整個人渾身濕透了,濕噠噠的長髮胡亂貼在臉上脖子上。
因為出來的太急,她身上除了睡裙就只披了一件外套,這樣的她,在雨夜中,加上配樂,莫名就有股詭異蔓延,毫無所謂的濕/身/誘/惑。
隨着她靠近屋子,被雨水掩蓋的聲音逐漸傳來,主屋的大門開着,林丹卻不能直接靠近,只能錯過燈光映照,沿着院子陰暗的地方,往窗戶邊走,中途,她從院子裏撿起一塊板磚。
她打算通過窗戶,看看屋內的情況。
可惜,窗戶上有膠漆阻擋,她只能用指甲扣出一個眼睛大小的口子。
當她眼睛靠近,鏡頭切換,從裏面拍攝——
鏡頭一轉,眾人總算看清了屋裏的情況。
昏暗燈光下,江嵐就那麼被綁在凳子上,嘴裏塞着一塊碎抹布;
白天他們才見到的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在飯桌邊喝着酒,醉醺醺的他將這滿口的醉話,面目醜惡,「你那個sbz的媽想要擺脫老子,老子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呢?」
一邊說着,他一邊搖搖晃晃站起身,靠近江嵐,面對繼父的靠近,手腳半身都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江嵐,嗚嗚直叫,披散的長髮下,一雙眼睛充斥着恐懼與哀求——
鏡頭慢慢挪移,轉到了他繼父連上,那醉醺醺的一笑,表達的東西太多了,醜惡都只是表象,更多的還是一種報復心理,他眼睛一個睜着,一個半睜着獰着,歪着嘴,
「怎麼?沒跟你那死鬼前夫離婚的時候,恨不得天天住我家,如今成了我老婆了,又後悔了?又覺得我是小地方的人,嫌棄老子粗魯了?以前在床上搖頭乞憐跟條狗似的是時候怎麼沒嫌棄?」
江嵐聽着那些污言穢語,整個人有點失神,不敢置信。
一直到她繼父突然一把抓住綁在她脖子上的繩子,她突然驚醒,嗚嗚瞎叫,脖子不斷頂着腦袋後仰,滿眼通紅,眼淚不要命似的流。
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她的無措無助。
他晃着頭,又哭又笑,實際上沒有一滴眼淚,他突然頭一晃,腦袋抵在江嵐腦袋上,突然獰笑道,「你媽這個bz想要跟你親爹複合,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們,不、可、能!她個sbz不是嫌棄我是臭水溝的老鼠?那老子老子、就把你們統統拉入臭水溝!」
這一段段話,說的都特別慢,整個鏡頭被拉的十分漫長。在場的人,都是被她一雙哭的紅腫的眼睛刺激到了,其中的悲憤、絕望、恐懼,幾乎溢出屏幕!
他突然開始sx大發,不斷撕扯着江嵐的衣服,江嵐不斷掙扎,嗚嗚直哭;她越哭,表現的越痛苦,她繼父就笑的越發肆虐,放肆——
「嘶!臥槽,禽獸!」有人忍不住罵出聲,但已經沒人有功夫理會。
江嵐不斷掙扎,外套已經是被硬生生扯爛大半。
隨着壓抑的配樂,一股如同江嵐被堵住嘴一樣的,無法宣洩的恐怖,無聲蔓延——
就在這種壓抑情緒達到最頂峰,江嵐那雙眼睛裏,絕望蔓延,她幾乎就要放棄掙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