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考古學家 30 不顧血統
「請進,西弗勒斯。」
「我很願意這樣做,前提是得把擋在我身前的懦夫趕走。」
「哦,尊敬的食死徒先生,我當然願意把路給您讓開了,只要您一句話,無論是什麼,尊敬的食-死-徒先生。」
「我沒看錯吧,先生們,你們是把魔杖指向對方了嗎?哦,還有艾爾先生的小鏟子。容我提醒一句,這裏是校長辦公室。現在,所有人都把魔杖放下,鏟子也不例外。」
放下魔杖的二人死死盯着對方。
托比沒有讓開身子。
「看來你的傷好了。」他說道,瞥了一眼斯內普的胳膊:「怎麼,持續帶來的痛苦能減輕你心中的內疚麼?如果這個辦法可行的話,我不介意為你添上更多的傷勢。」
斯內普冷冷的回道:「試試看吧,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話。」
辦公桌後的鄧布利多輕輕嘆了口氣。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
但托比還是默不作聲將身子讓開了。
「好吧,校長。」
托比轉身說道:「希望接下來的談話並沒有把我也包括在內,您該不會是想要調解我和西弗勒斯之間的矛盾吧,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好着呢。」
他不管不顧的摟住斯內普的脖子,還在低聲沖他言語:「快,快給我笑出來,哪怕是裝出來的也好,你挨訓可別連累到我,我實在是受夠被叫到辦公室訓話了。」
托比沖鄧布利多露出自然的微笑。
斯內普的嘴角也扭曲起來,只不過是冷笑。
「那我就更不能錯過了。」在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的意味:「我可是好久沒見到你在校長面前乖乖低頭認錯了,這一次也別讓我失望,托比。」
斯內普用力推了托比的後背一下,直接將他推到辦公室原來的座位上,然後走進來,將大門使勁關上。
托比臉色陰沉的盯着斯內普。
斯內普卻一反常態,他悠閒的抵在門框上,眼中既有嗤笑,又有幸災樂禍。
鄧布利多還是沒有說話,他變出一張椅子,就在托比的座位旁邊,然後指了指這張空椅子。
斯內普的表情不再那麼優哉游哉了,托比反倒挑了挑眉。
等斯內普也冷着臉坐好後,鄧布利多終於開口了。
「我聽西弗勒斯說,你把斯萊特林的魁地奇球員強行叫到辦公室,逼着他們寫完作業才能離開。」
他在說出這番話時沒去看任何人,只是順手幫福克斯清理了一下羽毛。
托比斜眼瞥着斯內普:「上學的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愛告狀?現在才終於知道該這麼做了。」
斯內普的目光顯得有些陰冷:「這不關你的事,托比。不過我強烈懷疑你在伺機阻止斯萊特林學院贏得第七次學院杯,也在阻止斯萊特林的魁地奇球隊贏得魁地奇杯。」
「這不關我的事?」托比完全沒理會後半句話,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最前的一句話上面:「我原本以為你只是看不清自己的內心,現在連事實都開始編造了麼?你再說一句這不關我的事?說啊?」
斯內普緊盯着托比,他最後只是冷哼了一聲。
鄧布利多用手指輕輕敲了兩下桌子。
「哦,校長。」
托比這才看向鄧布利多:「關於逼他們寫作業這件事,我認為是十分有必要的。您知道在斯萊特林學院有一名叫做馬庫斯·弗林特的學生嗎?我之前只是覺得他長得像巨怪,可沒想到的是他的腦子更像巨怪。在輔導他寫作業的過程中,我差點就忍不住要打死他了。」
托比還着重補充道:「我沒開玩笑,是真的差一點,幸虧艾爾把我的鏟子及時藏起來了,那是我用的最順手的武器,僅次於我的魔杖。但是您知道,魔杖施展咒語是會留下痕跡的,所以——」
他最後將雙手攤開:「你們可以猜猜他還能活多久。」
鄧布利多已經開始為福克斯餵上食物了,他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
斯內普的目光像是第一次認識托比一樣,他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這麼說來,你還是一名極其負責任的教授了?你在上學時可沒有表現出這一點,那時你對差生都是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