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妃有喜:傻子王爺又掉馬了江月梨蕭錦寒 痴心可鑑
測試廣告1儘管趙川勇猛異常,面對的也只是個不足手掌大的小東西,可殺將起來卻並不輕鬆,他掄了數百刀,胳膊酸澀無比,老鼠的數量卻並未減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陛下!您!」一聲喊叫驚了趙川一跳,手下驚悚望着他執着刀的右手,「您被咬了!」
疲倦霎時襲來,趙川晃了晃手臂,下意識左手取了腰間匕首,砍了老鼠腦袋。
他舉起手來瞧,就見到虎口處兩個鮮紅的牙印。
虛弱傳向四肢百骸,腿腳不聽使喚,像是撐不住他身體一般,不住晃動。
撲通——
趙川摔倒在地,周圍的老鼠像是聞到血腥氣,盡數朝他奔去。
眾人慌亂上前營救,老鼠卻像是有組織有戰術一樣,分了幾波去阻攔,剩下的繼續向趙川逼近。
千鈞一髮之刻,凌厲劍氣染着火焰劈將下來。
老鼠尖叫,空氣里瀰漫起燒焦的肉味。
執劍者撈起趙川,躍至高點,身上的兜帽滑落,露出張冷峻的面容來。
「蕭先生!」有手下認出蕭錦寒,宛若見到了救兵。
蕭錦寒掃視四周,見他們已然是被數以萬計的老鼠包圍,且四周落腳點太少,無法輕功離開,當機立斷道「澆油,點火,燒退它們!」
「不,不成!」意識已經迷迷糊糊的趙川,猛地拉住蕭錦寒的手臂,跟着指向不遠處的藥材車,「不能燒,藥,藥……夏兒……」
話落便暈了過去。
趙川屬下聽聞,剛拿了油桶的手不禁頓住,進退兩難。
「命重要還是藥重要?」蕭錦寒冷冷道。
眾人聽聞,想起之前犧牲的同袍,忙按照他的方法,一把火燒出一條路。
蕭錦寒又分發了臨時防疫的藥給趙川的屬下,確保不會有人因為趙川染上鼠疫。
隨後幾人護着趙川,直奔寧國,儘管一路未停,還是耗費了三日。
蕭錦寒出現在江月梨面前時,滿身的塵土,身上臉上掛着細微的傷口,她細細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咬痕,才放下心。
蕭錦寒身上掛着的趙川更是狼狽不堪,臉色慘白,口邊滴答着水氣,一副中了鼠疫的樣子。
「真遇上了?臨時防疫的藥吃了嗎?做好防護了嗎?」
「嗯。」蕭錦寒不露情緒得點點頭。
江月梨腦子一團漿糊,只想着當初她和蕭錦寒發現莊稼被老鼠啃食,而且一路順着去離國的方向,便擔心會出事。
因着研究記錄工作基本結束,蕭錦寒又多番保證自己不會犯險,江月梨才答應放他去。
可如今,她後悔了,想罵這個人全然不知道顧及自己,罵他不想着她,畢竟趙川這人的命,哪有那麼重要。
當然,氣惱到思緒混亂,回神穩定下來之後,江月梨已經給趙川的傷口包紮好,還給蕭錦寒備好了沐浴的一應東西,順道還把藥方最後的收尾工作給完成。
等她再無事可做時,她坐在庭院的井口邊,月光靜靜灑在腳邊,好像一切都安寧美好,可四周若有似無傳來的打鼠吶喊,卻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沒有過去。
淚就是這麼悄無聲息落下,而一旦下落便如泄洪的水庫一般,止歇不住。
江月梨捂住嘴,拼了命不過自己發出聲音,可肩膀還是忍不住抖動。
蕭錦寒出來時,將一切都收入眼底。
心疼得無措,他也顧不得去想什麼言語安慰,什么小心謹慎,跨步上去抱住了她,「我沒事,我回來了。」
江月梨的抽泣聲逐漸變大,成了他耳朵里的轟鳴。
「我不該如此的,是我沒有做到答應你的事,你罵我,好不好?就是……」
他頓住,聲音顫了顫,「別再哭了。」
江月梨心尖跟着一顫,想哭的念頭散去了一些,反身抱住他,「是我愛想太多。」
會想總有那麼一天,他們會被死亡分開。
不論是因為如今這樣的事情,還是因為疾病,又或者因為時光。
沒有人那麼幸運,可以和心愛的人一起死。
大多數時候,總有被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