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難惹 406是我害了她
「離。」慕梓煙沉吟了良久,雙眸緊蹙,離散,散到何處?
她嘴角微抿,笑了許久,接着說道,「燁,這二人難不成想要拆散你我?」
軒轅燁見他如此說,勾唇淺笑,「也許。」
「好,很好。」慕梓煙笑容未減,眸低閃過冷冽地寒光。
軒轅燁大抵也明白了,這離城怕是一個劫,而並非是緣。
二人對視了一眼,事情越發地複雜,一時間,彼此保持着短暫地沉默。
過了許久之後,慕梓煙才開口,「我去看看郡主。」
「好。」軒轅燁微微點頭,便目送着她離去。
慕梓煙入了客房,便見金枝安靜地守在一旁,抬眸看着她,「芥兒還沒有回來。」
「是一起帶走的?」慕梓煙垂眸看着耶律緋然,低聲問道。
「是。」金枝垂眸應道。
「看來凶多吉少。」慕梓煙嘆了口氣,眉心緊蹙,接着坐在耶律緋然身側,看着她痴痴呆呆的樣子,低聲道,「也不知何時才能了結。」
「主子,郡主所中的蠱毒,不能拖。」金枝看着她說道。
「恩。」慕梓煙知曉,可是如今卻毫無頭緒,只是知曉這二人會再次出現,只是不知何時才能出現。
她垂眸看着耶律緋然,想要尋到一絲的線索,可是卻絲毫線索都不曾留下。
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裏?
她抬眸看着金枝,杏眸微動,緩緩地起身,準備離開。
「不走……」耶律緋然突然拽着她的衣袖,衝着她傻樂。
慕梓煙轉眸看向耶律緋然,重新坐下,「好,我不走。」
「不走……」耶律緋然靠在慕梓煙的懷裏,緊緊地抱着她不肯鬆手。
慕梓煙看着耶律緋然如此,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金枝斂眸不語,過了半晌之後才忍不住地開口,「主子,可是還要待在離城?」
「那二人還未出現,我們即便出了離城,怕是也還會被引回來。」慕梓煙知曉,這裏頭必定藏着巨大的陰謀,而他們前來的這一路上,所遇到的,也都是一早有人算計的,而離城這處,想來並非是祖母所留下的,又或者說祖母也知道了迷城,並未到離城。
這些都是慕梓煙大膽地猜測,並未證實。
「煙兒。」軒轅燁立在客房外,並未進來,只是輕喚着她。
慕梓煙緩緩地起身,向外走去,只是被耶律緋然緊緊地拽着動彈不得。
「主子,讓奴婢來吧。」金枝說着便走上前去,耶律緋然抬眸看了一眼金枝,一個勁兒的傻笑。
慕梓煙出了客房,看着軒轅燁,幽幽地嘆了口氣,「心裏有些亂。」
「去耶律岷那處,我有發現。」軒轅燁湊近慕梓煙的耳畔說道。
「恩。」慕梓煙點頭,連忙跟了過去。
二人重新入了耶律岷的客房,便見耶律岷獨自一人傻坐着,目光呆滯,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慕梓煙轉眸看着他,「你發現什麼了?」
「給。」軒轅燁說着便自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給她。
慕梓煙抬手接過你匕首,抬眸看着他,「這?」
「血。」軒轅燁繼續說道。
慕梓煙盯着他,狐疑地低頭盯着你匕首,接着又想耶律岷,似是想到了什麼,眸光微動,接着便說道,「該不會是?」
「試試。」軒轅燁低聲道。
慕梓煙抬眸看着耶律岷,沉默一會,便拔出匕首,朝着耶律岷的手指划去,那滴落在地上的血里竟然有一條蠱蟲。
軒轅燁瞧着那蠱蟲落在地上,當場便死了,他抬眸看着慕梓煙說道,「他身上的蠱蟲不止一條。」
「難不成這蠱蟲是依附着他的血再生?」慕梓煙雙眸微凝,「倘若真的如此,過不了多久,他便會被蠱蟲所反噬,便這樣死了?」
「恩。」軒轅燁抬眸看着她點頭道,「這蠱蟲名叫離散。」
「離散?」慕梓煙沉吟了半晌道,「那便是應了這離城?」
「不錯。」軒轅燁點頭,「如今我們要想法子將他體內的蠱蟲逼出來。」
「我想想。」慕梓煙緩緩地起身,垂眸看着那已經死去的蠱蟲,抬步向外走去。
軒轅燁也轉身跟着她,二人回了客房,她慢慢地坐在軟榻上,想了許久之後,才開口,「你蠱蟲是寄生的,想要都逼出來,除非將他的血抽乾。」
「這無疑是死。」軒轅燁直言道。
「看來我們要尋到離城的寶貝才是。」慕梓煙抬眸看着軒轅燁說道。
「我們出去吧。」軒轅燁牽着慕梓煙的手,二人便出了客棧,只是向前慢悠悠地走着。
過了一會,二人便來到了一處茶樓,便坐在靠窗的位置聽了起來。
慕梓煙抬眸看着軒轅燁,「這離城的特色是什麼?」
「聽了便知。」軒轅燁笑着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慕梓煙湊近他說道。
「為何不是心有靈犀?」軒轅燁不滿地更正道。
「那就心有靈犀。」慕梓煙便順着他的話應道。
二人聽着那說書人繪聲繪色地說着離城的奇聞,茶樓裏頭漸漸地也熱鬧起來。
慕梓煙看向軒轅燁,「原來這處還有個土皇帝。」
「土皇帝?」軒轅燁倒是覺得這個形容甚是貼切,的確如此。
二人起身離開了茶樓,接着便又回了客棧。
只說這離城有兩大寶貝,一個乃是天下第一蠱蟲,另一個便是控制這蠱蟲的黑白雙煞。
只是無人能夠解得了這黑白雙煞的蠱毒,更重要的是,這二人每年都會尋一對深愛的男女,將蠱蟲放在二人的體內。
慕梓煙抬眸看向軒轅燁,「深愛的男女?」
「不錯。」軒轅燁看着慕梓煙說道。
「那放錯了。」慕梓煙搖頭道。
「故而,這蠱蟲才會被反噬,倘若是深愛的男女,只會彼此依賴。」軒轅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