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學霸小甜妻 第314章 夢憶
測試廣告1 林芷筠祈求的眼神看到的只是司寒旁若無人的轉身,熱切的目光逐漸黯淡,也不再掙扎,抱着頭,在地上縮成了一團。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就在這幾人以為林芷筠已經放棄了反抗,任由她們欺負處置的時候,林芷筠趁着她們放鬆警惕,用盡全身力氣陡然暴起,拿着早已瞄好的石頭,對着徐真真的腦袋砸了下去!
徐真真當然是見血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林芷筠敢反抗,還敢用石頭砸破她的腦袋。
林芷筠砸完了她的腦袋,手上的石頭就被人搶了,頭髮也被抓住往後一拖!
林芷筠拼着頭皮不要,拼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勁,抓着徐真真的頭髮不放,硬是扛着頭皮傳來的巨疼和徐真真扭打在一起。
在某些方面來說,林芷筠在鄉下長大,又是單親,她的性格自卑中又夾雜着自傲。
但這股驕傲在進城之後,就被林雁晚母女聯手打擊的渣都不剩。
在學校,林芷筠被排斥被孤立的時候,其實以她的性格,也可以自我安慰她不在意,別人不理她,她也不理別人就行了。
在別人冤枉她作弊,冤枉她是小偷,誣陷她背後傳謠,說人壞話時,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為自己反抗。
但對於名聲不好的她來說,她要反抗的已經不是某個人,而是整個學校的學生,甚至是老師。
她說不過別人,爭不過別人,就經常會跟人打起來,而越是打架,就越是惹人嫌,被說成是鄉下來的沒教養,成天打架鬧事。
她也曾認真的檢討過自己,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是不是身上有什麼毛病?是不是平時沒注意的時候得罪了他們?、所以他們才這樣討厭她,才這樣的不喜歡她?
自我檢討的時候,她想過外公外婆說她脾氣差,她媽說她脾氣古怪,跟人合不來。
所以她覺得也許就是她自己的錯?她不該動不動就跟人吵架爭執,吵不過人家就跟人打架,她應該像林雁晚那樣,溫柔一點乖巧一點,懂事一點不要事事跟人計較?
外婆也曾跟她說過,吃虧是福。
這句話林芷筠不止聽過一遍,但她從來不覺得是對的,為什麼吃虧還能是福氣?這不是傻嗎?
但現在林芷筠遲疑了,如果她吃點虧,就能改變她的處境,她不求能交多少朋友,只希望他們能對她少一些惡意。
所以這一段時間,林芷筠一直在忍,別人罵她,她不還口了,也不打架了。
但是周文強的糾纏讓她名聲更加差勁,她的『吃虧是福』,在別人眼裏只是心虛而已。
曾經也是『好學生』的她,已經徹底成了老師們眼裏的沒救了的『壞學生』,成了學生們瞧不起的『垃圾』。
不管她做什麼,都改變不了別人的看法,她的懦弱只能引來更多的霸凌。
林芷筠忍不下去了,為了阻止其他幾人幫徐真真,林芷筠抓着她的頭髮,與她在地上滾來滾去,在對方身上又掐又擰!
從小就打架的林芷筠,未必比徐真真這個經常打架的小太妹差。
林芷筠有一種老實人身上那種豁出去的狠勁,她能拼着不要頭皮也要把徐真真打一頓,她能拼着被紅毛女他們打,也不放過手裏的徐真真。
就像前世她死的時候,她是被電棍活活打死的,但是她死之前也咬死了林雁晚!
打到最後,林芷筠渾身是傷,徐真真比她更慘,頭破血流,看着更嚇人。
最後是林鴻遠把林芷筠從公安局領出來的,那天回去後她跪了一整夜。
到了早上的時候,她的兩條腿根本就站不起來,疼的鑽心,比 她身上打架打出的傷都疼,她身上的淤青也沒上藥,看起來青的青,紫的紫,很是恐怖。
林鴻遠這個時候對她已經是既不想打,也不想罵,更不耐煩講什麼道理,在他看來,講了也等於對牛彈琴。
「芷筠啊!你怎麼又打架了?你叔都告訴你多少次了?讓你好好讀書,將來上個好大學,日後也能有個好前程……」許宜芳一臉膚淺的失望,眼中掩藏不住幸災樂禍之色。
林芷筠低着頭,一聲未吭,再多的理由,說了也沒有人信她
「是因為白墨軒嗎?我聽別人說跟你打架的那個小太妹喜歡他。」林雁晚站在高處,白皙柔嫩的臉上仿佛綻放着聖潔之光,更加襯托的林芷筠是那墮落的爛泥。
「白墨軒是誰?」許宜芳臉上浮誇的詫異讓人作嘔。
「是芷筠的對象。」林雁晚神色古怪的說道。
「你還在讀書,怎麼能談對象?你叔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氣了。」許宜芳拔高了聲音誇張的說道。
「媽,芷筠的成績肯定考不了大學,她想早點定下來結婚也好。」林雁晚溫溫柔柔的說道。
「……就你老是幫她,要是你爸知道,又得說你了!」許宜芳嗔怪道。
「芷筠,這次打架的事情鬧的太大,王老師讓你寫三千字的檢討,下個星期一在早操上讀檢討。」林雁晚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跟林芷筠說道。
「雁晚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有沒有家教啊?」許宜芳不滿的問道。
「說到現在,你一句話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啞巴!」許宜芳生氣的說道。
「媽,芷筠昨晚一夜沒睡,走神了也正常,你就別怪她啦!」林雁晚抱着許宜芳的手臂,撒嬌道。
「你事事為她想,也不見人家領情,傻孩子!」許宜芳輕輕的擰了擰林雁晚的鼻子,嫌棄的看了一眼垂頭跟個傻子似的林芷筠。
「聽到了!」林芷筠冷淡的說道。
……
「芷筠,對不起,我不知道徐真真會去找你。」白墨軒來看望林芷筠,還給她帶了一支玫瑰花。
「這麼多傷?你是不是很疼?怎麼不上藥?」白墨軒心疼的問道。
林芷筠鼻子發酸,從她打架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問過她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