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我若為武帝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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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法齊修果然奇難無比,宋玲娟日夜修煉,還是不得其法,也因為難讓她鼓足勁,一次又一次嘗試。讀爸爸 m.dubaba.cc日復一日,一連半個多月,總算苦心人天不負,她正在槍樁時突然間感覺到兩道功法各行其是,各自按部就班運行通暢。這事讓她猶然一喜,臉頰上露出大人小孩得償所願微笑。
這輕微動作沒有逃過老僧坐禪煮茶的老師嚴冬的察覺,他抬頭眼中神光一閃,便將大弟子情況看了個透徹,他不由露出心安的笑容,大弟子天賦只是聽往年老師說過一句,但這悟性卻是比自己強了十幾倍,當年達到這地步可是用了半年多,而這丫頭只是短短一個月不到做到了。他望着大弟子呢喃道:「倒是好玉,只是性子太跳脫了,還得磨磨。」說完繼續閉眼靜坐,添碳煮茶。
時間如流沙,沒有誰緊握在手中,自是一粒粒徐徐溜走。一晃兩個月,綠葉如同人一般,經歷歲月變得枯黃失去生色,在秋風刀下,簌簌落下如大雨。那灰黃的葉隨風旋轉,有的悠悠跌落在地,有的打在槍身滑下,有的砸在頭間落的穩穩噹噹。二人自是穩穩噹噹地端着長槍,不為所動。
嚴冬難得開了佛眼,將蕭瑟地風景收入眼中,望着二人笑了笑輕聲道:「時間差不多了。」三個月時間,他即在讓二人練槍樁,也在磨練大弟子宋玲娟的定力,自從兩個月前她雙法齊修成了之後,她骨碌碌亂轉的眼珠子是聽見鳥鳴望鳥,看見蟲飛盯蟲,定力差的着實讓他有些抓狂,索性他知道性子的事情急不得,得花時間慢慢磨,不然他真想多賞些冰液給這跳脫的丫頭靜靜心。於是就這般,他一等在等,一拖再拖,甚至幾度勸慰自己;好玉要細雕,慢工出精品。
落日餘暉,一日結束,嚴冬再次為二人添茶道:「站樁練了三個多月,明日起開始練基礎槍。」他話剛說完就看見小妮子喜上眉梢,頓時整個都有些後悔了,知道被小丫頭數日來不為所動的表情騙了,他笑罵道:「倒是難為你了,裝了十幾天凝神靜氣騙我。」
宋玲娟故作害怕地吐吐舌,算是承認了老師說她裝凝神靜氣的事情。不過時間吧,不是十幾天,而是幾乎一個月,因為從她發現老師磨她定力,有十幾天她還是有時沒忍住張望。
嚴冬搖搖頭,開了口話自然不能收回,況且在磨的話,那就不是磨大弟子定力了,而是苦了小弟子了,更何況練槍那一個步驟不是磨定力的。他轉頭對着喝茶如牛飲水二弟子李二牛說道:「二牛,你應該會基礎槍法對吧明天帶着師姐練。」
李二牛憨笑點頭道:「好的,老師。」
宋玲娟聽到讓師弟李二牛教自己,俏臉有些不滿撇了撇嘴。
嚴冬自是將她表情看在眼裏不由有些生氣,這三個月來沒怎麼教訓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皮實,他冷眉訓斥道:「怎麼你還不樂意了以你的聰明勁難道不知道端千斤重大槍要做到不動如山是件多難的事情,要是沒有深厚槍或棍武器基礎功底有誰能有這般本事,所以給我收起你大小姐性子跟二牛好好學,不然就別認我這個老師。」
剎那間,宋玲娟眼睛委屈地通紅,淚水在眼中溜來溜去,要不性子要強和邊上師弟在,指不定就開始嚎啕大哭。
李二牛不怎麼明白老師怎麼就稀里糊塗地罵師姐,更不懂怎麼求情,只是沉默地低頭像似個犯錯地孩子。
嚴冬淡淡看了眼紅了眼小丫頭,沒再繼續教訓她,知道半大孩子說多了就過猶不及,他板着臉冷聲道:「茶喝完趕緊滾,真是慣得臭毛病。」
宋玲娟只能囫圇地喝完茶,快速地離開,二牛則是緊緊地跟在她身後,不言不語,生怕再惹的師姐不快。走了很長的路,淚水總算收了回去,宋玲娟望了望傻傻地師弟,知道挨罵事情不能怪在他頭上,畢竟是自己惹老師不快。她招手道:「走快點,我餓死了。」
李二牛咧嘴露出傻笑,連忙邁了幾大步跟上她的腳步。
宋玲娟心中嘲諷道:誰說二牛人傻不懂人情事故,那才是傻子。
宋玲娟甩開亂七八糟的心思,走進食堂,多點了不少菜,多要些酒,她要多吃喝些壓壓那苦悶的情緒。天黑天明,第二日她開始跟二牛學基礎槍法,望見二牛揮槍的聲色,倒是和老師有了幾分相似,要不是境界相差太遠,她懷疑二牛揮舞